游玉岁看着游玉衣那副模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自以为做得隐蔽,实则处处都是漏洞,李夕月弄出的动静基本燕王府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只要有心,就可以推断出游玉衣没有和杨侧妃同过房。
“儿臣绝没有做过此事!”游玉衣高声道,“还请父皇明查!”
而游奉云却是不为所动地道:“可是张御史却说你不举,既然不举,又是如何来的孩子?”
游玉衣变了脸色骂道:“他血口喷人!”
游玉衣刚说完,张御史便走出来道:“已经有认证证明燕王殿下您在燕王妃去世后的第一天请他治疗不举之症,既然您觉得微臣血口喷人,不如燕王殿下让太医为您检查自证清白!”
“若是殿下清白,微臣便当场撞柱,为殿下赔罪!”张御史高声道。
游玉衣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张御史居然以死相逼。
“你……”游玉衣说不出话来。
“是殿下不敢,问心有愧吗?”张御史反问道。
游玉岁闻言不由在内心“嚯”了一声,这激将法都出来了。
这个时候,苏相开口道:“张御史,你以为你是谁,让燕王自证便自证,你这是不将陛下放在眼中。”
现在苏相只有一个目的,如果游奉云不让太医检查燕王,那么就绝对不能自证。
从游玉衣的表现来看,苏相的心便已经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张御史所说之事恐怕是真的。
如果游玉衣一直没有孩子,单单只是不举,虽然有谣言但事却没有人敢让皇子自证清白,然而游玉衣偏偏有了孩子,这个孩子还涉及混淆皇室血脉。
面对这样僵持的局面,李太尉开口道:“还请陛下示下。”
游奉云闻言转头看向了坐在自己不远处的游玉岁,他向游玉岁问道:“太子以为如何?”
正在吃瓜的游玉岁:……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瞬间,一双双眼睛盯紧了游玉岁,希望能够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回父皇,儿臣觉得皇室血脉重要。”游玉岁低着头回答道。
游奉云点了点头道:“朕也觉得如此,所以……请太医吧。”
以李太尉为首的臣子闻言不由一喜,而苏相却是极力阻拦。
“陛下,请陛下三思,若如此做了,燕王殿下受辱,他又该如何存活于世!”苏相跪在地上道。
游奉云却不在意地道:“苏相放心,朕会下令不将此事外传。”
游奉云心意已决,此事无法更改,苏相眼睁睁地看着游玉衣被人带去偏殿。
偏殿之中,游奉云早就把属于各个势力的太医准备好了,一个是他的心腹,一个是常给太子看病的崔宴,一个是给太后看病的老太医。
被这么一群经验丰富太医团团围住,游玉衣就是想藏也很困难。
“肾水亏空严重啊!”
“这种情况,像是被人下了药。”
“依我之见,燕王殿下怕是三月之前便不能人道了。”
“三月!那不是……”
游玉衣被侍卫押住,任由这群太医对他动手动脚,扒他裤子。
最后经过太医们的一致讨论,游玉衣肾水亏空很久了,并且在杨侧妃进门之前就亏空了,根本不能使女子怀孕。
当然,这份结论也被递到了游奉云的案几上。
当游奉云看完,他神色凝重地将这一张纸扔在游玉衣的面前道:“燕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都是污蔑,儿臣当日真的与侧妃行了房的啊!”
“若是有混淆皇室血脉之事,那一定是她与人私通!”
游玉衣疯狂甩锅,坚决不承认那一日自己没有与杨侧妃同房。
“既然如此,是否该旁杨侧妃上殿?”游奉云漫不经心地问道。
而此刻的游玉岁心里则是,上上上,撕得在大声些。
很显然张御史也是这样想的,他对游奉云道:“臣觉得不如请杨侧妃和她身边的丫鬟一起上殿。”
游奉云点头允了,安海公公便又去燕王府请人。
当杨侧妃挺着已经显怀的肚子走进宣政殿的时候,她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她的夫君则是大声地质问她,是不是与人偷情,混淆皇室血脉。
杨侧妃当即身体一软跪在了地上,事情都到这一步,她难道还想不通游玉衣想要做什么吗?
自己虽然失贞在先,固然有错,但却从未想过混淆皇室血脉,这个孩子是他逼着自己留下的!
于是,杨侧妃当即跪着爬到大殿中间,一边爬一边哭喊着道:“请陛下为臣妾做主,是燕王逼着臣妾与人通奸的啊!”
话音落下,群臣震惊,皇室之中居然出了这等丑事!
作者有话要说:
游奉云:燕王,你还有惊喜是朕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