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男主HE了+番外(20)
只见祁承冷冷笑了一声,薄唇轻启,依旧是那句令薛慎无法反驳的话,“可是我们结婚了。”
“我和沈墨还一起洗过澡呢!”薛慎又放出一个重磅消息,让旁边的沈墨都惊讶地吓了一跳。
“别特么瞎说!”不过是大一的时候住校一块洗的澡堂,这么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薛慎发生过什么呢!
祁承闻言也是顿了顿,只不过人心理素质好,依旧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可是我们结婚了。”
“艹!你就这一句话了是不是?!结婚了又怎么样?!现在沈墨不还是跟我住在一起呢!”
“是合租。”沈墨顺道插了个嘴。
麻烦不要把纯洁的合租关系说得这么暧昧,谢谢。
可惜声音太小没有被酒精上头的薛慎听到,二哈双眼一瞪,紧接着说出了让大家都尴尬的一句话,“而且你怎么好意思提你们结婚了,你又不喜欢他!”
“……”
客厅内的空气似乎在瞬间冷凝,沈墨一把拉住不依不饶的薛慎,
“别说了,你喝醉了,回房间睡你的觉去!”
“可是……”
“闭嘴!”
强行将二哈送入狗窝,沈墨轻轻将房门带上,回头就看到祁承依旧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以往精心打理的墨发此时此刻软趴趴地垂在眼前,将里面的情绪完全隐藏,
“沈墨……”
祁承轻轻叫了一声,声音带着些疲惫的沙哑,从刚才在门外就紧紧攥住的右手中,那两张电影票已经被浸湿得不成样子。
他今天其实是不想喝酒的,只是临近下班,他不知道去干什么,加上桌子上缺了一个人的电影票也没什么意思,就应了程黎年的邀约去了他不常去的酒吧里。
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有人拿着话筒站在台上鬼哭狼嚎,有人聚在一起玩着无聊的真心话大冒险,当然还有人缩在角落里,盯着酒杯中的冰块发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胸口处似乎堵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只能靠着一杯接着一杯冰凉入喉的烈酒,才能稍稍缓解那股发胀的疼痛感。
“你这是怎么了?”
程黎年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心,“这一天天的是怎么了?”
“没事。”祁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用力晃了晃发懵的脑袋,“我就是不知道干什么。”
“那也不能这么灌自己,”程黎年拿走祁承手中的酒杯,想起上次祁承破天荒找他喝酒的理由,还有那天见到的不同以往的沈墨,心思沉了沉,“是因为沈墨吗?”
“……”
沉默有时候就是最好的回答。
“到底怎么了?咱俩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还要瞒着我吗?”
“……”祁承捏了捏鼻梁,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电影票,“昨天我爷爷给了我两张电影票,让我带沈墨去看电影。”
“哦,那我知道了,你不想去是吧。”
“不是,”指尖轻轻搓了两下手中光滑的纸张,祁承淡淡开口,“是他没空,被他一个朋友叫走了。”
他垂着头,浑身上下被一股落寞笼罩,像极了一只得不到主人疼爱的大狗狗。
程黎年从他手中抽过那两张电影票,看到上面的时间,抬头问道,“沈墨去干什么了?”
“被朋友叫去社团帮忙。”
“这电影票晚上十一点的,你现在去找他也不晚啊。”程黎年顿了顿接着说道,”去社团帮忙肯定很早就回去了,你现在去啊,还是说你不想去?”
“……”祁承不说话,从程黎年手中抽走电影票,红色的灯光下,显得他看向电影票的眼神异常淡漠,不知道想到什么,祁承闭了闭眼睛,从沙发上起身,在程黎年的注视之下,慢慢从包厢里走了出去。
大概是喝醉了,在司机问他去哪儿的时候稀里糊涂地就报了沈墨公寓的地址,只可惜这张电影票注定是用不出去。
祁承靠在门上,看着走廊不远处的窗户外,天空一点一点暗了下来,明明还没有到深秋,但却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有股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身体从内到外似乎都冻僵了。
他静静站了一会儿,掌心内的纸张越攥越皱,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准备,他支起身体准备离开,许久没有动静的电梯门却在此时发出一声响,他等了几个小时的人终于搀扶着另外一个人向他走了回来,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亲密极了。
压在胸口处的大石头最终燃烧成一团火,祁承打了个酒嗝,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沈墨,
“你……”还喜欢我吗?
“嗯?”沈墨凑近了一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