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定了神级心愿提现系统/乖,奶膘让我咬一口!(18)
那次打群、架,他担心他姐被棍子打到,就拜托松哥送他姐回家。
松哥也答应了,只是没送成。
这次他只是在扣扣里提了一句,哪个兄弟在县城有空跑一趟摩的,就收到松哥的消息,把她姐给送回来。
贺南松轻笑,拍了拍林晓军的肩膀。
“行,我去订酒店,你和你姐都来。”
林晓彤蹙眉,“人太多我就不去了。”
她真心不喜欢那种不良少年汇集的场合。
贺南松看出她的心思,又立马改口道:“那今年就辛苦你们两位陪我过生日了。”
林晓军惊讶道:“啊,松哥,你不请飞哥那帮子?”
贺南松轻笑,“以后再说。”
既然答应下来。
林晓彤便去收拾一下,换了件奶奶做的亚麻布长裙,裙摆绣着花纹,又将头发编成鱼骨辫。
下楼后,林晓军说:“姐,松哥不能带两个,你先走,我骑摩托到镇上等松哥。”
林晓彤点头,坐上贺南松的摩托车。
贺南松先把林晓彤拉到县城的家。
一栋二层复式小别墅,带小院子,环境清幽,正好在县城一面碧波荡漾的湖边。
贺南松掏出钥匙打开院子的铁门,带着林晓彤进去。
院子打整得很干净,种了满院子的蔷薇花,白的,红色,粉的,扑鼻的清香迎面而来。
只是这环境太安静了。
林晓彤诧异地问道:“你父母不在家?”
贺南松看着林晓彤,脸上浮现无所谓的神情,随口说了一句。
“我爸妈都去世了。”
林晓彤脑中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贺南松。
贺南松轻笑,“你会害怕吗?”
林晓彤点了点头。
这院子两层楼,贺南松打开大门,走进大厅里,开灯后穹顶上的水晶吊灯发出光线,投射在大理石地面,微微摇晃。
这房子还挺大,一个人住挺考验胆子。
“你父母什么时候?”林晓彤又问。
贺南松轻笑,“他们在我很小的年纪就走了,我没什么印象。”
“那你没别的亲人?”
“我爷奶走得更早,我外婆和我姨夫一家,想夺走这栋房子和我爸妈留给我的遗产,我就和他们断绝来往了。”
他走到沙发处,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电视里的声音播放出来,房间显得没那么安静。
贺南松又说:“其实,我小时候也会害怕。所以,我拼命结交朋友,邀请他们来我家里玩。”
“后来,我习惯了。”
贺南松坐在沙发上,姿态懒散。
林晓彤突然哽住。
她以为她会害怕的,可更残忍的是,她感觉到的恐惧,只是贺南松承受的万分之一。
贺南松偏过头,唇角弯出笑容。
“别怕,我爸妈没在这栋房子去世。”
又起身去打开音响。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喜庆歌声响彻整栋别墅。
“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
“好看的舞蹈送来天天的欢腾。”
“今天是个好日子。”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林晓彤没忍住笑出声,贺南松也笑。
“我害怕,晚上不敢睡,每晚就放歌听。”
“后来一直住校,或者轮流住朋友同学家里,偶尔会回来住几天。”
他说得很轻松,语气平静,说到父母去世,连眼泪都没掉一滴。
他在这个世界已经没真正意义上的亲人了。
林晓彤和他相反,她家人俱全,幸福美满。
上辈子,奶奶去世,她就无法承受那种痛苦,更别说承受父母亲人去世。
原来她所受的苦,不及他万分之一。
他的笑容中,总感觉到一种孤僻。
贺南松安静的背影,好似一座被人遗忘的伟岸山峰。
人迹罕至……
只有她不经意踏入这里。
林晓彤不知为何,鬼迷心窍般,想要温暖这个站在黑暗中的身影。
“贺南松……”
她朝着贺南松坐过去,伸手抚过他的脸庞,捏了捏他的婴儿肥脸颊,皮肤是微凉的。
她望着那张削薄的唇线。
性感到极致的颜色。
很浅,淡粉,很能勾起人的情,欲。
林晓彤从未想过自己有这种需求,和林嘉屹在一起,也是心灵的满足,更多的是安静地承受他的需求。
可是直到遇见贺南松,她承认,他从来是神秘的,强烈的,能勾起一种不曾有过的冲动。
只想荒诞地享受这一遭。
她想要掌控。
林晓彤凑近,在那张唇上轻轻的触碰。
意料之外的柔软。
这个冷酷的少年,唇瓣怎么这么柔软,让人心尖都要融化了。
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离。
林晓彤移开脸庞,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