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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小夫郎甚是“软萌”(20)

作者:卿戈 阅读记录

倘若说,刚才,陈岩对这个只会读书的酸秀才还心存怀疑和鄙视,这会儿听他讲完,已经是一脸的崇拜和震惊了。

“陆兄弟,这两样东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可真是太厉害了。”

陆云琛摸摸鼻子,有些心虚,比起现代便利的脱粒机,插秧机,碾米机....这又算得了什么。

若不是时代背景限制了他,他还能搞出更厉害的。

“陈岩哥,您瞧怎么样?”说得再好,总归是纸上谈兵,还得能做出来,才是实实在在的。

陈岩没接着回了陆云琛,他将图纸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半刻。

“陆兄弟,给我点时间,三日后,给你看成品。”

“那..陈岩哥,打这两幅农具得多少钱?我这没有现成的木头,还得用您的木材,您开个价,我先把定金给缴了。”

看陈岩这般笃定的态度,陆云琛松了口气,选这两个农具,一是实用,很大程度的能减少人力物力,二是简单,只要明白其中原理,任何一个木匠,都能摸索个二三来。

“陆兄弟,钱的事情,咱们暂且先不谈,我陈岩不是个狮子大开口的人,用料选材,包括工艺,咱都实实在在的,这点,你放心好了。”

陈岩手里捏着这两张图纸,眼睛放光,死活不肯收定金,只约定了看成品的日子。

陆云琛顺坡而下,谢过之后,便离开了。

等回了家,已是深夜,卧房里还亮着。

秦慕言手肘拄着脑袋,坐在桌前一个劲儿的“磕头”。

怎么睡在这了....在等自己?

眼瞅着少年一脑袋要磕在木头桌子上,陆云琛伸手将人托住。

秦慕言惊醒,诶?这人啥时候进的门?

“夜里凉,去炕上睡吧。”

“好....”

秦慕言微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爬上炕头,陆云琛拿起灯罩,将蜡烛吹灭,借着微弱的月光躺下。

“今天的红烧肉真好吃..”耳边传来迷迷糊糊的念叨声。

“嗯?”陆云琛偏头,对方闭着眼睛,已经没了动静。

翌日,天阴的厉害。

浓厚的乌云遮挡住阳光,沉沉的仿佛要跌落下来,捂了一脖子的热汗,陆云琛烦烦躁躁地从炕头摸出一把蒲扇,扇了起来。

身侧的秦慕言早已经把被子蹬到了一边,拧着眉头,睡得很不安稳。

陆云琛将扇子偏了偏,清凉的风徐徐袭来,少年抚平了额眉,贪恋地往他身边凑了凑。

“咯咯咯...”院里的鸡鸣声准班准点地响起。

秦慕言揉揉惺忪的睡眼。

“天还没亮吗?”

“阴天,怕是要下雨了,闷得很呢..”

不出所料,半上午的,大雨来势汹汹。

下地的人们,跑不及的,都被淋了个落汤鸡。

陆云琛和陆云津顾不得穿蓑衣,冒着雨,将晒在院子里的麦粒收了起来,也淋了个够呛。

傍晚,

陆云琛发起热来,躺在炕上,昏昏沉沉的不省人事。

“奶奶,王大夫回老家去了,婶婶说过要几日才能回来...”陆云津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报信。

“这可咋办....”陆老太太急得原地直跺脚,自己这苦命的孙儿,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

陆云琛烧得满脸通红,怎么唤也唤不醒。

当机立断,秦慕言准备冒雨带他回他们村里找大夫。

陆老太太原想让陆老二搭把手,毕竟,秦慕言是个哥儿,要背着陆云琛这么一个成年男子,走那么多路,不甚容易,没想到陆长明“哎呦哎呦”的直呼腰疼。

怕耽误了时辰,秦慕言一咬牙将人背了起来,好在陆云琛生病多年,身子骨不似平常汉子结实,他同陆云津两人互相换着,深一脚浅一脚,入睡前赶到了李大夫家里。

此时陆云琛已经是浑身滚烫,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胡话。

李大夫本已经歇下了,见状,赶忙将人搬进屋里炕上,切了脉后,便去疱屋里熬药。

秦慕言拿帕子浸了冷水,一遍遍给炕上高烧不退的这人擦拭身子。

待陆云琛退了烧,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一睁眼发现躺在陌生的屋子里,条件反射以为自己又穿越了,直到看清炕前趴着的少年是自己那小夫郎,这才如释重负。

嗓子干的如同火燎,他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来。

“大哥,你醒啦!”陆云津端着木盆进门,惊喜地发现陆云琛已经睁开眼睛。

秦慕言闻声,猛然坐起身来,登时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探了探温度,还好还好....

陆云琛抬手指了指桌上的茶壶,喑哑道,“水....”

陆云津放下木盆,麻利地倒了杯水过来。

秦慕言扶着他坐起身来。

一杯茶水下肚,润了润干涸的嗓子,陆云琛抬眸打量了一番陌生的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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