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退团后我爆红了(33)
“……可以。”
其他人也没有反对,洛颜就当他们同意了。
她扬唇对着女生笑了笑:“谢谢你!对了,我叫洛颜,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女生眼睫飞快地颤了颤,受惊似的看着她,咬了咬下唇说:“我叫周芽芽。”
洛颜唇边的梨涡露了出来:“周芽芽,我记住了,你的名字和人一样可爱。”
女生没再回她,而且转过头去了。
洛颜翻开自己之前摘抄的一段话,认真地读了出来——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1]
这段话她早已烂熟于心,也是故意读的这段话。
其实,她刚才就注意到其实教室里的几个人都在翻教科书。
但她总觉得他们的动作看起来有几分奇怪,就好像怕被人发现了一样。
洛颜原本有几分困惑的,但仔细沉思了一会儿,她心里也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
在这种班级里学习的人估计会显得像个怪人吧。
堕落不是最可怕的,只要及时止损,改过自新就好,最可怕的是自甘堕落,由着自己的根部都被腐蚀掉。
读完这段话后,洛颜读的就是语文教科书里的课文了。
她的声音在空阔的教室里显得很清亮,语调抑扬顿挫,情感抒发得也很到位。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她的感染,教室里的其他人也小声地读起了课文。
声音很小,但只有几个人的教室里还是可以听见。
40分钟的早自习很快就过去了,第一节 课的铃声响起时,教室里才陆陆续续走进来几个打着哈欠的学生。
今天第一节 课是数学课。
老师估计也早就预料到班里的学生不会来得那么早,所以上课十分钟后他才夹着一本书走了进来。
教室里大概还有十多个人还没来,洛颜的同桌就是其中一个。
数学老师很年轻,穿着一件白衬衫,带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看上去脾气就很好。
他站到讲台上,也没说其他话,直接就让同学翻开课本。
底下的不少学生直接趴着在睡觉。
有喜欢闹事的男生嬉笑着说:“报告老师,臣妾做不到啊,咋们班还没有发教材呢,要不老师你也回去睡觉吧……”
他的话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洛颜蹙了蹙眉,这才想起来他们班确实还没发教材。
她的书都是自己暑假就在网上买的。
一般来说,昨天晚上就会让人去领教材的,但他们班上好想压根没人管这件事。
对他们来说,反正教材这种东西拿来也不会看,又何必辛苦去搬一趟。
数学老师对他们的戏弄也早就免疫了,镇定自若地拿起粉笔开始写板书。
“今天我们要一起学习的新课是导数……”
老师在讲台上讲,学生就在下面讲,比赛似的,看看谁的声音更大,谁就能盖过谁。
课程秩序糟糕透了,底下闹腾的学生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数学老师的脸上终于染上一层薄怒,绷着脸吼了一句:“安静!”
“这次开学第一天,你看看你们的样子,还像个学生吗,你们是都学会了吗?”
底下有个女生吹了吹自己刚涂的指甲,说:“老师,你看我们班可是连娱乐圈里那种不干不净的女的都要,可想而知我们班是什么样了,所以啊,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引自鲁迅先生的《热风》
下一本写《二次热恋》,卑微求个收藏
大学时,丛凝一眼就看上了隔壁医科大的聂靳耘。
奈何对方颜正性子冷,明撩暗哄了大半年,丛凝才终于把他追到了手。
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丛凝就腻了,拍拍屁股就把人家给甩了。
*
本以为从此再无交集。
没想到后来两人重逢在医院里。
丛凝带着生病的学生来看病,迎面就遇上了他。
多年不见,男人穿着白大褂,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看上去矜冷又禁欲,只是看向她的眼神仿佛挟了冰霜。
丛凝忽然就来了兴致,勾了勾红唇,或许这破镜重圆的戏码可以安排上?
小剧场:
盯着先是装醉再趁机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聂靳耘的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他眼底的情绪翻涌,冷着脸出声:“所以,这一次你又想怎么玩我?故技重施?”
怀里的女人身子僵了僵,没说话,猫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男人彻底败下阵来,咬牙切齿道:“丛凝,你真是好样的。”
又美又撩钢琴老师VS冷静闷骚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