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主重生招惹大佬(94)
唐韫伸出手将她往怀中一扯。
姜萸之猝不及防,还没缓过神来,唐韫欺身,吻了下来。
她缓缓闭上眼,唐韫吻得很轻柔,两人的呼吸交缠。唇齿间的温柔,缱绻,温柔,缠绵,密密匝匝朝她扑面而来。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下来,卧室静得落针可闻,雨水落在玻璃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只有这一点杂音,除此之外,什么也听不到。
却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姜萸之大气都不敢喘,可还是能分出半点儿心思,唐韫将她抱在了床上,他脱了外套,松了领结。
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暧昧的气氛。
没关的窗户吹动了窗帘,被风吹起了一角,外面是摩天大楼闪烁的霓虹灯。
姜萸之躺在床上,水润的嘴唇漾着晶莹剔透的红,眉眼迷离,娇娇喘喘。
她早年饰演过民国三一年的一位富家千金,大战侵略,家道中落,富家千金褪去凤凰衣,在舞乐门做歌舞小姐。
人前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人后目光清冽,不忘仇恨。
小姐最爱的便是唱完一首情歌,躲在小阁楼抽烟。
细微的光透过五彩斑斓的窗户纸探进来,光线昏暗迷离。
女人着一身水蓝色旗袍,旗袍精细,懒懒地靠坐在窗前,一条腿搭在椅子上,开叉处半遮半掩了玉腿,冰肌玉骨,腰肢衬腰肢,□□衬□□。
眉眼鼻子,是淡妆浓抹,红唇莹润,咬着细细的烟头,白纸也被唇彩染了几分红,烟头猩红,忽明忽灭。
她忽而转身望着镜头,双瞳剪水,好似染了明亮的水雾,会勾人。
将人的魂魄勾走,再也寻不到踪迹。
在寂静夜深时,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压制不住的,只有内心那一丁点儿渴望。
急切和生疏交错而来,略微生硬的动作和吻密密袭来。
笨拙却又温柔。
待到香汗淋漓,粗气沉重,衣衫褪尽,手顺着光滑的背部延伸而下,终于摸到那一寸,好似光的东西。
唐韫绷紧。
刺骨的疼,嘤咛在耳边骤然响起。
唐韫一顿,却已蓄势待发。
那些一直被压制的情绪,就像一道光,突地之间破散开来,穿透了层层叠叠的云层。
涌荡而出。
沉重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轻缓。
唐韫好似还能听到那小姐在唱情歌,咿咿呀呀,吴侬软语。
唱什么?
原来是想与那小情郎过那太平顺遂的日子。
粥可温,水可沸。
唇是烫的,心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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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暖气充足,温度适宜,可两人浑身黏腻,充盈着暧昧萎靡的味道。
姜萸之大约累极了,枕在他臂弯下,趴在他胸前沉沉睡去,双眸紧闭,睫影卷翘,肌肤白得透明。
唐韫没什么倦意,听着窗外的雨在淅淅沥沥下着。他小心翼翼从被窝里伸出没有被枕的那只手,去捡丢在床脚的西装外套。
够着了袖子。
他拉过来,掸了掸衣服,将口袋里的东西抖了出来,是一个暗红色的小礼盒。
他单手打开,里面躺着一枚做工精细的钻戒。
他和姜萸之结婚时没买戒指,倒不是他不想买,而是她说戴着不方便。
有时候,他不愿意深想背后的原因。
现如今,那背后也没什么理由,无非就是她不爱他。
唐韫捏着戒指,无所谓地笑了笑,转身拿起姜萸之的手,她的手也很漂亮,十指纤纤,骨指分明。
他将戒指稳稳地戴了进去。
尺寸刚刚好。
唐韫合上灯,将人捞在怀中搂紧。
既然结了婚,就是他的人,冠他的姓,同他共枕。
一起避风,一起当港。
管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他胆小过一次,再无二次。
第二天姜萸之模模糊糊地醒来,唐韫已经回B市了。
她隐约记得天刚破晓时唐韫起来,她被吵醒了,以为在做梦,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唐韫还真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又睡了一会儿。
现在想起来,怕不是梦吧。
她呆呆愣愣望着天花板,记忆一寸寸地袭来,她有些羞涩,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里。
全是唐韫的气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复而又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踢开被子和枕头,脑子里还是那一幕幕。
想着想着,脸蹭的一下红了。
她和唐韫好像都没有经验啊啊!
她捂着脸,脸颊突然触到了一抹冰冷,她怔住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将手摊在面前。
戒指??
她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
难道是唐韫给她戴上的?
细细的银条,钻石在细微的光下璀璨夺目,并且尺寸还刚好吻合,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