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文工团里当台柱[七零](40)
但要是真的不帮,队长确实对她和郭秀华很好,她良心上也过不去。
林夏想来想去,还是没办法做到视而不见,只能想个办法提醒一下。
林苍和郭秀华、丁双琴听她的不插手,由林夏自己来做,有风险的事,林夏不想把她们扯进来。
第二天离开连队,郭秀华总是忍不住偷偷瞄吕多荞,林夏发现了,拍了她一下,让她收敛些。
她们下连队演出总共一个月的时间,林夏一直没找出来和吕多荞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们太忙了,到一个地方就是排练、演出,后面坐不了车白天都是在走着赶路,大家都累得不行,吕多荞身为队长,更是忙得分身乏术。
而她们别说休息的时间,连演出的时间都是赶着的。
终于最后一个演出结束,大家回到军区,林夏和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宿舍,格外亲切。
丁双琴一回来,就扑到床上,“呜呜呜”假哭着说:“还是咱们军区舒服啊,我再也不盼望演出了。”
郭秀华无比赞同地点头。
林夏虽然也觉得下连队挺苦的,还没有像她们两人一样觉得那么苦,只要能唱歌,对于她来说,什么环境都可以接受。
就是有一点,她们外出全部背着自己的被褥,中途也没地方洗,回来还得继续用,林夏受不了这样用。
所以她把之前背着的被褥重新铺到床上,将被罩床单拆下来,准备去洗。
林夏邀请郭秀华和丁双琴一起去,两人摇摇头拒绝了,只想躺床上休息,就是脏也忍了。
林夏便自己端着盆子去水房,还把她们两人的盆子都借了过来,顺带洗洗衣服。
水房里此时没有人,团长给了大家一天休息的时间,估计所有女兵们都躺着去了。
尽管过去一个月,但锦城的天气依旧很热,清凉的水从水管里流出来,不仅不让人觉得凉,反倒让人觉得很舒服。
林夏哼着从林苍那里学的他家乡的小调,用力洗搓着床单被罩。
一个月没洗了,真的很脏。
她的衣服还有可以替换的,也可以抽时间晾晒。但床单被罩太大了,根本没时间洗晒。
至于在空间里洗晒,林夏不敢。三四十人同吃同住,人多眼杂,一点不对劲大家都能发现,她并不想被举报。
不要觉得军队里就没人举报了,丧心病狂的人,哪里都有。
水房阴凉,阳光撒进来也不觉得很热。林夏很享受把东西洗干净的过程,这一时的悠闲,是下连队时她也渴望的。
正洗着,吕多荞端着一个盆子进来了,看见林夏在,她有些惊讶:“林夏,你没有休息吗?”
林夏摇摇头:“我不累。”
吕多荞走过来,在林夏旁边打开水管,林夏看着水把她的衣服浸湿。
“这次下连队演出感觉怎么样?”
林夏正想着现在是个好机会,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和吕多荞说,既能起到提醒她的作用,又不让她怀疑自己知道了她的事情,就听到吕多荞关心的问话。
“收获挺多的,我觉得我有了很多唱歌方面的感受,有些不能感同身受的地方,这次也体会到了。”
吕多荞看林夏一眼,眼神中带着羡慕:“真好,我现在都麻木了,很难产生共情,我觉得我唱歌天赋在一点点丢失。”
“队长,不是的。”林夏眼神里有着炽热的光芒,“只要有热爱,天赋不会消失。”
吕多荞被林夏眼里的光震撼到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在逃避现实。
可是,她是真的努力了,达不到就是达不到,这不是热爱可以抵消的,林夏这种天赋高的人不会感同身受的。
吕多荞又丧了起来。
林夏也没想着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吕多荞的想法,只是不想让她走错路。
“队长,咱们部队是不是有规定不许谈恋爱啊?”林夏故作天真地问。
吕多荞看着林夏促狭地笑起来:“怎么,小小年纪也想找对象了?”
林夏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这里面的规矩,避免自己犯错。”
林夏特意加重“犯错”两个字的音,吕多荞愣了下,看向林夏的眼神里带了怀疑。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林夏表现得一脸正常:“我只是在家乡的时候见过一对偷偷谈对象被打成破鞋的人。我珍惜文工团的歌唱工作,我不想以后不知道哪里犯了错,不能再待在团里。”
吕多荞松了口气,她觉得林夏问这个问题只是巧合,小孩子被家乡轰轰烈烈的“运动”搞怕了,来到这里也小心翼翼。
“咱们这里不提干的话,必须年满25才许谈恋爱,提干的话,就没有这个年龄限制,但必须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