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文工团里当台柱[七零](261)
就是比他白点,他这是晒黑的,他皮肤也很白!
龚越越对比越觉得那男生不行,再看看林夏笑着的模样,两人话还没有说完,他心里觉得不舒服。
抬脚走了过去,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夏夏,这是你同学?”
叫得很亲密,站得距离林夏也很近,看上去两人关系就不一般。
龚越看到那个男生眼里滑过震惊受伤,脸更白了,他心里舒服了。
“嗯。越哥,我不是说我这段时间比赛会很忙吗?你过来我没多少时间陪你的。”
林夏对于龚越的突然到来也有点意外。
上次龚越明明点头已经听到她说的了,她着实没想到他又过来了。
“最近我们学校院子里的桑葚熟了,想着给你摘点过来,过了这段时期就没有了。”
龚越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要是忙,我送完东西就走,不会打扰你的。”
语气特别温和,也让林夏觉得把他赶走就是一种罪过。
“林夏同志,我……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我先走了。”
古高宇知道班里一直传林夏有对象,他一直不信,觉得都是乱说。明明林夏每天只爱学习。
可是今天见到龚越,把他打击得不行。
特别是龚越和林夏之间别人插不进去的关系氛围,一看就和普通朋友不一样,古高宇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碎掉了。
实在受不住这样的环境,艰难地笑着打断了两人。
“好啊。”
古高宇一转身,整个脑袋就耷拉下来,看起来格外可怜。只不过林夏的视线被龚越完全挡住了,什么都没看到。
“谢谢你,越哥。我下午的比赛,如果你不嫌无聊,可以听我练歌。”
“不无聊。”龚越压制住心里的喜悦,跟着林夏去湖边。
《春日赞歌》龚越自己听过很多遍了,每次听录音机听到这首歌他都会听好几遍,还专门买了磁带。
在见不到林夏的日子里,听着这首歌他就能想起来林夏唱歌时的模样,让他聊以慰藉。
但是录音机里的歌声和林夏现场唱的还是不同,声音更能震撼人,也更能带人进入情境。
林夏一曲唱完,她看向龚越,“越哥,这首歌你听我唱,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龚越抬手给她鼓掌,眼里都是赞赏:“没有。要说不对……”
龚越的语气停了一下。
林夏紧张地看着他:“哪里?”
龚越眉眼扬起对她一笑:“那就是比我在录音机听得更真实动人。”
林夏松口气,瞥了他一眼,没理他。
下午在礼堂比赛时,是准许不参赛的学生进去看的,但是不能喧哗,还得有票。
方芝是班里的宣传委员,辅导员给了她很多票,让她发给班里的同学去看比赛。
林夏问她要了一张给龚越。
“越哥,我现在要去后台了,你拿着票直接进去找位置坐行吗?”
“没事,你去吧。”
林夏对龚越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以前可是连长,不会连个地方都找不到。
所以她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直接从旁边的门进后台了。
龚越看着她的背影,叹口气,抬脚进礼堂的大门。
音乐大学的礼堂很大,在进去一个大厅之后,里面还有一个门才是礼堂,里面有座位和舞台。
里面的座位没有分号,只要有票进去便可以随便坐。
龚越没有往前走,在后面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视力好,就是隔这么远,舞台上的一切依旧能看得清清楚楚。
距离开始比赛还有二十分钟,礼堂陆陆续续有人进来。
龚越没有在意其他人,靠在座椅的后背上闭目养神。
“你好,这旁边有人吗?”
忽然一道甜得有点发腻的声音响起,龚越抬头看过去,因为背着光,没有看清楚这人什么模样,只看到脸一片黑。
“没有。”
女孩高兴地说:“那我和我朋友就坐这里了。”
她拉着朋友一坐下,一股子香得让人想打喷嚏的味道传过来。
龚越想也没想,直接起身站起来,看到前面有男生旁边没有人,坐到了他的旁边。
女孩和朋友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十分难看。
小声吐槽:“什么人啊?没素质。”
她朋友跟着点头:“也就一张脸好看。”
龚越根本没在意那两人,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坐直身体,注意力都放在舞台上。
林夏这次是抽号,她抽的号很靠前,第三个就是她的。
苗云兰和她相反,几乎是最后一个上台了。
她看着林夏的号,担心地说:“听说前面评委不会打高分,在前面唱很吃亏。”
林夏深呼吸一口气说:“不用担心,我只要发挥出我自己的实力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