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3)
谁让,余秋秋是《豪门宠爱》的白莲花女主,光辉照耀世界。
谁害她,她都不会去害人,纯洁得像是讽刺世界所有的罪恶。
走投无路的余夏被带到了山间的小屋,企图躲藏掉哪些人。
余秋秋说:“余夏,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你,他们真的该死!不过你放心,以后他们谁也找不到你了。妈妈的事情我很抱歉,你放心,我以后会照顾你的。”
余秋秋又说:“你放心,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下手了。如果他们还有良心的话,绝对不愿意再伤害你。”
余秋秋走后,小屋烟熏火燎,她被火焰活活吞噬,烧成了一把灰。
余夏不是傻子,在倒在火海里的那瞬间就清楚的明白:那把火,是余秋秋放的。
善与恶,并非是恒常不变的。
在卫生间洗了洗手,余夏望着镜子里削瘦苍白的脸,伸手抚了抚那双杏眼,指尖划过右脸脸颊,手臂上也没有狰狞的烫伤痕迹。
现在的她,没有被毁容,车祸没有让她失明,腿还康健有力。
这次,离那群人远点。
在走廊上多走了走,不经意间瞧见医院楼下有个少年在绿化区飞奔。
白蓝相间的校服穿的邪肆不羁,他五官轮廓分明,明眸皓齿,一双桃花眼带着邪气和霸道。
与记忆里的容貌,要稍显青涩稚嫩。
江宴,他跑医院来做什么?
余夏望着他冲进了医院,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浑身都陷入紧绷状态。
她基本本能的躲避,转头朝卫生间跑去,躲进了隔间。
在高中很长一段时间里,江宴就和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
她坐在第二排第三列,他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在意识会死在他手上时,她小心翼翼避开他。
谁知某个下午,江宴脑子跟抽筋似的,突然将她堵在卫生角,江宴一脚踩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抱着胸傲慢又强硬道:“你,以后当我跟班!”
“?”余夏被堵,心里七上八下,瞪着眼狠狠咽了口口水。
她一想到被江宴送进火葬场的画面,生怕惹他不高兴,在江宴皱眉满脸写着“我不高兴”的当口,她被吓了一跳,僵僵点头:“好……我我我当。”
后来,她被调到江宴前桌。
江宴说:我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像余秋秋那样的。
余夏也留着长发,上课的时候,经常被江宴揪头发,像是理所当然似的,可她又敢怒不敢言。
由于江宴的无理取闹,她*的期末成绩一落千丈,捏着考试成绩浑身都像是掉进了冰窖。
江宴又扯了下她的头发,她憋着气忍不住站起来瞪着他,浑然不知道做什么,可眼眶不知怎的就红了。
那一刻,她发现隐忍成了一件十足艰难的事情。
可凭什么,她就得一步步让着他呢?
江宴愣了下,好笑问:“不就是没考好么?哭什么!”
余夏握着拳,被整个教室的人眼神扫射过来,略带怜悯,可又从她倒数第一的成绩里寻找优越感。
啊,原来还有更差的人啊。
江宴,确实是个讨厌的人。
从她见他的第一眼,到见他的最后一眼。
后来,江宴再也没机会揪过她的头发。
从那以后她都是干净利落的短发,再也没留过长发。
第2章 02表白
嘈杂的门诊大厅内,老幼妇孺,来来往往,嘈杂声此起彼伏。
“护士,有没有个叫余夏的人住院,我找她。”
江宴冲进医院时,薄汗侵湿了发丝黏在额头上,校服纽扣掀开两颗,浑身散着一股狠劲儿。
他胸膛微微起伏,眼底压抑着兴奋又期待的光:“我是他同学。”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余夏的葬礼上,连日来心力交瘁身体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睁眼,就回到了高二这年,余夏跟他表白遭拒不久。
这一年,江家刚发现继承人从出生被人掉包,找上门来。
小时候,养父江腾酗酒成性,浑身酒气回家后,稍稍一丝不满就对他拳打脚踢,养母程雪素扑上来拉江腾,瘦小孱弱的程雪素哪里是五大三粗男人的对手,随便被一甩就扔在了地上。
如果他躲闪,就会被江腾揍得更惨,孩童时期的江宴,身上时常青青紫紫的。
程雪素只是个便利店营业员,没见过大风大浪,又脆弱易感易落泪的女人。
通常情况下,她惊慌失措的抱着头,瑟缩在角落哭喊,没有勇气反抗江腾。
等江腾卸掉力气,爬上床睡觉。
她揩着眼泪狼狈的检查他身上的伤口,给他涂药,热泪滚烫的渗透在他肌肤上,灼烧得更疼了。
哭得多了,眼泪就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