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28)
霍池渊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不许说了!”
苏清和轻而易举别开脸,‘哼’了声,不服气道:“怎么,这就不爱听了?说的是我不得善终,范不到你同未来夫人头上去,我气量大,死了也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
霍池渊再次打断他,闻言不怒却笑着:“你醋了。”
苏清和不答反问,“哪里敢醋?自己几斤几两我心里明镜似的,二爷不必拿我寻开心了,快些去陪夫人吧。或者我走给你俩腾个榻,干柴烈火见面难免……”
“真会呛人”霍池渊笑起来,“醉了嘴巴这么利索,不醉着倒是温顺,你真能藏。”
苏清和侧过脸来,认真问他:“你把我当男宠,对吗?”
“什么男宠?”霍池渊不赞同他的说法,将他按在怀里,四目相望,“你是我枕边人,是我的。”
不就是男宠?苏清和咬牙吞恨,本不欲再理他,忽而话锋一转,“你觉得我漂亮还是你那夫人漂亮?”
霍池渊故意思索好半天不答话,吊得苏清和心乱如麻。
“你就当我没问。”苏清和低低说了一句窝进被子里,往里面挪了挪,埋头缩成一小团。新认知,二十五岁的霍池渊有多段香艳史,是个薄情郎。
“闷坏了,”霍池渊掀了点被子,见到个殷红的侧脸,温和道:“乖,快睡上来点。”
苏清和不动。霍池渊只能用蛮力将人拖起来,又强行摆正身子。这才看见一声不吭小可怜闭着眼,眼眶红红,鼻尖也是,面颊捂得透着不健康的红晕。
瞧他,这就委屈坏了。
霍池渊觉得逗过了头,理亏。搂着他进怀里,慢慢哄。奈何说什么都不管用,霍池渊只得耍流氓。
额头,眼睛,鼻子,脸,最后落在红润的唇上。许是醉了的缘故,怀中的小委屈慢慢给回应。
霍池渊觉得惊喜,薄唇如蜜,软糯香甜,他想看看苏清和醉眼迷离的模样,一定好看极了。
停一瞬,将他带到自己身上,这样每根颤动的睫毛都能看得清,很美,很诱人。
再吻上时如闪电过身,全身麻酥,这样奇妙的感觉,甜甜腻腻,贪婪的想要汲取更多。
苏清和气息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哼哼着涨红脸,使劲想将人推开。奈何被控得死死的,力量悬殊过大,一时间动弹不得。实在没法子了只好张口咬,也不舍咬太重,知道疼就行。
终于挣脱开,他手抵着对方的胸口,大口喘气。霍池渊咬着他发烫的耳尖,含笑低声问:“还气吗?”
他不回话,但霍池渊想和他解释,揉着他软软的肚子,说:“没有夫人,不是男宠,也是真的爱你。你无需拿自己和别人比,你在我这。”霍池渊捉起着他的食指尖,点点自己的心口。
苏清和缩回了指头,极轻的说了句,“坏东西。”
“我听见了。让我看看好利索了没,好了便做这个坏东西。”霍池渊在他肚子上的手一点点往下移。苏清和装傻,一脸尽是懵懂无知,偏生一张好看的脸叫人怀疑不起来。
“不不不”苏清和皱着脸,扶着头,难受道:“我头晕,想睡觉,马上睡。”
还想做什么霍池渊也不做了,将人揽进怀里,扯被子睡觉。和一个小醉鬼没什么好说的,待明日好好收拾!
翌日,苏清和迷糊间转醒,惊奇发现霍池渊竟还在身旁睡着!毕竟喝了酒,再起来头有些疼。
“醒了?”身旁的人忽然开口。
苏清和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故作惊讶的从霍池渊怀里退出来,低着头同往日一般:“昨日我酒醉,不知可有冒犯到二爷。若是...”
“呦?”霍池渊不觉笑出声,“看来是不记得了。”
“不记得没关系,我告诉你。”霍池渊将他拉回怀里,轻轻压在身下,“昨夜你赖着我不放,说什么也要同我睡,现在腰酸不酸?”
说着也不忘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有意无意掐苏清和腰上细嫩的软肉。他咬唇闷哼,没推没拦,脸却红了。心道霍池渊这胡说八道的功夫也了得。
“既然忘了,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啊?”苏清和愣愣盯着霍池渊。
霍池渊抬眼,见苏清和呆呆愣愣的模样,傻傻的惹人怜,他重复了一边,“我们重来一次,好不好?”
霍池渊埋头在苏清和前胸,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无奈。苏清和很想问,重来一次什么。又听他深叹口气,“算了,起来吧。今日你同我去校场。”
西郊校场偌大的空地,士兵两两相对,寒风瑟瑟个个赤膊对阵,看得苏清和都不自觉发抖!
当年霍池渊没少带他来,他记得有一大片桃林空地,建了两层吊脚竹楼隐在桃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