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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25)

作者:贰两肉 阅读记录

容悸奋力甩开他的手,脸瞬间沉下来,怫然道:“萧景,你什么意思?”

萧景目光闪动,面上维持着平静,语气寒了,“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他抄着容悸的腰,放在靠墙,腰高的柜子上,花瓶扫地稀碎。

萧景像没看到,也听不到。他眼里只装着显然惊恐失措的容悸,他抵上去,再问:“你今日故意的?”

“我如何不要你管,萧景,你当真要这样?鱼死网破,要我恨你,厌恶你?”

萧景淡淡笑,摇头,指腹摩挲他的唇,轻轻柔柔的,他说:“我会杀了他。”

容悸闻言怔一下使劲推开他,越是这样对方只会逼得更紧。他张口咬在萧景裸露的脖颈上,陷进去,半点不留情。直到血腥味自口腔扩散,容悸松了口。

“你放开,放开我!”容悸歇斯底里对他吼,脖颈青筋突现,眸低氤氲着润泽。

萧景依旧抵着他,低声似在责怪,“为何要抱他,当着我的面。彦今,你在逼我。”他深深吐了一口气,无表情道:“他死了你就消停了。”

容悸骤然毛骨悚然,他咬牙盯着萧景,从那等沉静里意识到什么。他惊慌一瞬,随即恶狠狠警告道:“你若敢,我会恨死你。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死的就是你!”

萧景眼里布了血丝,如释重负,“也好,死了总好过彼此折磨,你现在就可以动手。”萧景从拔出自己的短佩刀,递给容悸。

一个响亮的巴掌,伴随着刀落地的清脆。

萧景偏了头,嘴角挂着血,他一点也不在乎,转回来时,望着容悸的目光依旧温柔。

“萧景你疯了。”容悸又开始徒劳的挣扎,又踹又咬,不管不顾。他到底是招惹了个怎样的人,开始就错了。

萧景则将他整个人拢进怀里,平静告诉他:“我不喜欢你见他,不想你和他说话,可今日你抱着他不放,你要我怎么办。彦今,我不喜欢他。他若不在了我们会很好的。”

容悸摇摇头,似乎累了。

他的额头无力的抵着被他咬出血的肩,半响才祈求道:“别,萧景我求你…阿景….你不能…”带着压抑的哭腔。

“你为他求我,”萧景轻柔抚摸着他的头,侧脸怜惜的亲了亲,“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阿景…”容悸再次抬起头,泪痕满面。他抓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涩声说:“我…我错了。”他说了好几遍,每一遍都望着眼前的人。

萧景眼里存了心疼,却什么动作都没有,甚至温和的笑着,“你不能为别人哭。”

容悸仍旧看着他,“萧景,是我的错,别伤及无辜,我以后都听你的…”

“彦今,那跟我回大周,我们回去。”萧景凑近着他的唇,一句一句贴着讲,柔柔的。

半响,容悸望进对方眼里,里边有他的倒影,模糊着。他看见自己点头,便不愿再看了,阖上眼将自己送上去。萧景需要哄着,容悸知道。

“阿景……”他亲昵唤着,拥着吻上去。他在满地碎片之上解开了衣袍,在萧景口里,容悸尝到了那股咸,从他面上滑下来,闯进去。

好苦。

这边厢房里的歌姬约莫又演奏了半柱香,眼下累的厉害,苏清和看她二人一眼才唤停。

他兀自拿起酒壶,仰头直接喝灌下去,咕噜咕噜半壶下肚后,酒劲未上头,微醺。

“你二人过来。”

悠竹,罗衣停下动作,起身过来,“公子有何吩咐?”

外面堂春足足站了两个时辰,腿疼得厉害,奈何人老实得出奇,认死理,累昏了也未敢挪动半步。

不知道多少次转头看时,紧闭的厢房终于从里打开,歌姬面含娇笑,看得堂春羞红脸。

罗衣盈盈开口:“你家主子醉了,是要歇在十五楼还是...”

堂春一听,不得了!不等人说完,夺门跑进去。就见苏清和面上微红,懒懒靠在另一名歌姬怀里,醉眼惺忪。

完了!

大病初愈喝花酒,还醉了!别的且不提,这个月的月银怕是又保不住了!

苏清和素来不喝酒,量差得离谱。未上头时勉强能自己走路,只是走得不稳。他指着堂春含糊不清道:“今日…我喝花酒的事不许告诉霍池渊,他知道了不会罚我,但会罚你!”

堂春想了想摇头:“不行常公子,要是瞒着不报罚得更重!”

苏清和就知道堂春是个老实的,当下目的达到,他巴不得堂春只说他喝花酒,还是装模作样好说话的讨价还价道:“那你不许告诉他我叫了两个歌姬,只能说一个!”

堂春这才点头:“奴明白,就说一个。你们什么都没干,就光听曲了。”

“不行”苏清和皱眉拒绝,“这句你不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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