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的众人皆是忍俊不禁,别说,这名字莫名地适合这匹白马。
突厥将军在地上打了个滚才勉强爬起来,脸上面目全非,一边一个脚印另一边一个蹄印。少年却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长棍脱手直击突厥将军的腹部,哪怕他穿了厚重盔甲,突厥将军只觉得喉间一热,鲜血便从嘴角涌出。
“你——”
少年一挥手,六根长矛几乎在瞬间便将突厥将军的脖子牢牢卡住。少年飞身上马,大喊道:“突厥前锋将军已被生擒!”
大昱的将士瞬间就燃起了斗志,战鼓急擂,马蹄声和着鼓点将那一个个驰骋大漠的突厥精锐挑于马下。很久之后,那被俘虏的突厥前锋将军才迟迟地意识到,那击败自己哪里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毛孩子,正是这大昱前锋部队的将军——吴珣。
突厥的精锐部队就像是被包饺子一般包了个圆,只有几个人狼狈逃出,绝大部分的人都被大昱的将士剿杀俘虏。
就在突厥的前锋败退之际,突厥的主力部队这个时候也赶到了。那主力部队来时便是分作两路,得知前方战报后也
不喊话了,直接分左右两翼直扑大昱军队。大昱军队的左右两翼似乎确实极为薄弱,突厥人尝到甜头后更是将所有兵力都攻向两翼。
陆詷用内力将自己的声音送了出去:“来者何人?”
那突厥将领似乎听不懂大昱话,是他旁边的一个译官将陆詷的话翻译了一遍,译官最后代突厥将领报出名姓。
“没听过。”陆詷摇头,“你们至少也派个王爷吧?”随后陆詷缓缓道,“孤身为大昱太子,岂能与奴隶出身的人交战?”
译官瞪大了眼睛,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随后他看见那高高扬起的旗帜,连忙向突厥将领回禀。突厥将领大吃一惊,猛地指向陆詷,喊了一串突厥话。
大昱军队听不懂,但却猜得出这突厥将领是要生擒陆詷。
一瞬间,已经摆好阵势的突厥士兵慌了神,到底是攻中路还是攻两翼?可中路军将陆詷围得是严严实实,周围铁盾阻挡根本无法近身,但将领的话又不能不听。
趁着他们自乱阵脚之际,陆詷从腰上摘下一个牛角,用力将其吹响。呜呜的声响响彻这片沙漠,说时迟那时快,左右两翼冲出了早已埋伏多时的罗一莽和苏遇的军队。
刹那间,杀声四起,喊杀声响彻天地。
到了这个时候,突厥将领才赫然发现他们中计了,什么老弱病残的前锋什么内讧什么两翼薄弱,皆是一场骗局。
突厥人确实勇猛,但从前与大昱都是正面抗衡,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被算计过了。阵法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很快就乱了阵脚,反而是大昱将士愈战愈勇,一鼓作气势如虎,将那些突厥士兵杀得是片甲不留。
突厥将领看了看自己左右两边所剩无多的部队,用突厥语高声喊道:“撤!”
但这一声却没能传到绝大多数突厥士兵的耳朵里,因为在突厥将领说话的同时,大昱军中几乎是同时传来重重地鼓击之声,浑厚有力,阻隔了突厥将领的指令。
看清了击鼓之人,突厥将领拉了个满弓,那箭矢如同飞鸟直扑那大鼓以及敲击大鼓的和尚。却没想到那飞鸟飞到一半便被折了羽翼,比箭矢更像飞鸟的少年将军抓住了那枚箭矢。突厥将领气得连发数十箭,也不知道那少年将军从哪里揪来了个稻草人,所有的箭矢都没有落地,而是落在了稻草人的身上。
只见吴珣微微一笑,用力拍向稻草人,那些箭矢原路退回。突厥将军第一次知道原来箭羽也能伤人,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译官额头正中箭羽,鲜血从额头涌出,直直地倒在了自己面前。
突厥将军睚眦欲裂,但他已经无力回天了,自己的主力部队被围困在其中被人包了饺子,剩下的残余部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的。
“走!”
比他的“走”更快的是陆詷的箭,月夜高高跃起,于是陆詷的箭直接越过人群射下了突厥将领的头顶的缨穗。
突厥将领跌落下马,吴珣带人追了上去:“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家殿下好客,想请将军进城一叙。”
至于那抵在突厥将领咽喉的利刃究竟算不算是太子殿下的待客之道,吴珣对此很是理直气壮——“难道要美酒佳肴相待?太子殿下若是如此对待别的男人,太子妃可是会醋的。”
作者有话要说:突厥将领:大昱人坏透了!大昱太子更是心肠黑透了!说好的战术怎么说变就变?
太子:对你那么好做什么?我家太子妃是会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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