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不好惹(30)
炎流毓不介意拓跋类的无礼,哂笑一声,继续娴熟地倒一杯香茶细细品尝。反倒是夜静蓝表情多变,出口回应。
“老尼姑?”
“不错,说的就是你亲爱的灵柩宫主!哎,都一把年纪了还看不开,硬要那些花一样的少女陪他一起躲在那个棺材墓里,真够任性的!”拓跋类煞有介事地说着,却让夜静蓝满脸黑线,嘴角抽搐。
“你有资格说人家么?”
“你有资格说人家么?”
话音刚散落珠盘,炎流毓和夜静蓝忍不住异口同声地抗议,同时给了一脸欠抽的拓跋类一记白眼。
“啊啦啊啦,原来灵肉结合就是这么一回事,紫烟姑娘呐,要不我们来试试?”拓跋类撇撇嘴,欺身到商紫烟跟前,痞痞地笑了。
“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商紫烟尽显柔情万种,言语间的轻视和不耐烦却展露无遗。
经过一夜纠缠,商紫烟对这位把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的王爷佩服到五体投地,同时对此人的脑筋脱线感到非常无力,压根儿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可是本王是这样认为的耶,难道本王不是人滴?没道理啊,虽然胸部没有母夜叉的大,底下还多了一样宝贝,但是该有的本王还是有滴,还缺什么呢?”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拓跋类这个家伙还说得正经百八的,脱线的病态还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嘭!”一记粉拳狠狠地砸在他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来自满脸黑线和怒气的夜静蓝。
“甭理他,我们回王府找桓绿去。紫烟姑娘,我们先行告辞了,后会有期!”
炎流毓看到拓跋类傻乎乎地愣着,眼眶上的印痕清晰可见,想到身娇肉贵的拓跋类从未被人打过,心里肯定萌生别样的滋味的,不由得轻笑一声,然后拉着一脸不满的夜静蓝离开了“醉归楼”。
回到静北王府,夜静蓝立刻命人去找桓绿,然而,手下的人却告诉他,自昨晚桓绿跟他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他想,难道是已知东窗事发,逃了?
走了也好,夜静蓝对此并不在意,他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就算桓绿真的有心害自己,也懒得跟他计较。然而,炎流毓却深感此事并非如此简单,为了夜静蓝的安全,他必须查清楚,而失踪了的桓绿是此事的关键人物,非得他不可。于是夜静蓝在他的提议下,让手下去搜查桓绿的行踪。
无可否认,炎流毓的睿智与慧眼令人敬赞,预见此事的复杂性,然而,世事难料,意外的突袭总是来得惊心动魄,让旁观者也心慌意乱,何况是当事者呢?
炎流毓把夜静蓝送回房后,便回房更衣。刚进门却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心底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瞥见自己的床铺拱起,收敛气息靠近,猛地掀开被子,震惊地发现里面居然躺着一个人,不,是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而且还是他们在忙着找的桓绿。
桓绿死了?是谁下的毒手?为何会躺在他的床上呢?
“炎公子,炎——啊,杀人呐,炎公子杀了人呐!”
炎流毓还没有从凌乱的思绪中整理过来,却见刘管家突然破门而入,目睹一切后,不待他解释,便跑到外面发出惊恐万张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接着是刚好到静北王府的拓跋离叙闻声而至,身后带着一群侍卫,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却不容分说地把炎流毓押走。
事发突然,夜静蓝无暇查究,只想以武力阻止他们把人带走,却被炎流毓的眼神秒杀了此念头。他读懂那个眼神的意思,不敢轻举妄动,命人去把拓拔类找来,却得他知至今未归。
那么,这位静北王府的主人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呢?不就赖在“醉归楼”咯,不,正确来说是厚着脸皮赖在商紫烟的闺房中,无病呻吟。
“惨啦惨啦,毁容了毁容了!紫烟姐姐,本王该怎么办呐,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哎,可怜我这绝世无双的容貌啊,以后怎样出来混呢?”拓拔类老实不客气地坐在梳妆台前,对着照镜子左瞧瞧右看看,痛惜地抚摸着脸蛋□□。
“我说,至于吗?又不是女子。”被缠磨了两个时辰的商紫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可是,世人不是说以貌取人么?好姐姐,您有所不知,解云可爱惜本王这张脸蛋呢!要不是这脸蛋,没准本王还斗不过遗风那块冰呢,嘻嘻!”想到遗风那副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拓拔类得意地奸笑起来。
“庸俗!”嘴上虽是这样说,可商紫烟不得不承认此事的拓拔类十分可爱。
“呀!”拓拔类听闻,转过头来面向商紫烟,见他笑得妩媚风流,桃花眼闪了闪,掩嘴怪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