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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互穿后(20)

逢喜云里雾里地走了,她不知道圣上到底叫她来是做什么的,问了这么些无关痛痒的话,但这兴许就是人家兄弟俩的闲话家常?

圣人对这个弟弟还是十分温和的。

她原本不欲多事,只想马上出宫,但忽然转念一想,萧琢似乎很关心太子,太子前些日子摔断了腿,她要不去看一眼?

逢喜一走,萧慎便又请了钦天监来。

他手里掐着佛珠,缓慢捏着,问:“越王命格,你再判可有变化?”

钦天监头压得低低的,“还是如旧,不见有变。”

萧慎沉默了半刻,用晦暗不明地语气,幽幽问:“天煞孤星,六亲缘薄,生如缚锁,命主早夭?”

钦天监将头压得更低,恨不得摁到泥地里,颤颤巍巍应道:“是……。”

第11章 坦荡前途

萧慎将珠子又慢慢捻了一圈,“可有破解之法?”

“殿下红鸾星偏移到了夫妻宫,姻缘上会遇贵人,兴许化难成祥。”

“朕给你几个女子的生辰八字,你与越王的算一下,看看哪个合适。”萧慎将佛珠转移到左腕上,挥挥手,让他退下。

逢喜转道看了太子,说了两句话,了解了点儿情况,便匆匆出宫了,她实在不敢多说,怕露出马脚带来麻烦。

天擦黑之后,她与萧琢约定好了在如意巷会面。

萧琢打着哈欠,他在刑部待了一天,实在有些无聊,一到下值的时候就他就迫不及待走了。

逢喜大发善心给他带了一包薄荷糖:“当值困的时候吃,就当我请你的啦。”她冲着萧琢眨眨眼睛。

萧琢将糖一把夺过来,哼了一声:“请我吃?你拿谁的钱请我吃?还不是用我的钱买的,少装好人了。”

逢喜刚想说话,就听见巷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大约是两个人。

“没人看见吧?”

“没有……”

从两个人的交流来看,不像是什么能摊在太阳底下的事。

萧琢神色一变,心里暗叹了声麻烦,将逢喜头上兜帽扣回头上,抓着她躲在死角,两个人在角落里挤成一团。

他们两个这种情况,还是躲一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逢喜咬着指尖,她并不是有意窥探别人隐私,那两个男人的交谈声断断续续传进她耳朵里:“太子……腿……”

她听到太子两个字,诧异地看向萧琢,竖起了耳朵,试图听得更详细些,但还不是很清晰。

“药……不要断……主子……”

两个人最后窸窸窣窣的一阵交易,最后迅速分别。

等了一会儿,巷子里再没其他声音,逢喜还在咬着手指头,想他们刚才谈起太子的腿……

虽然两个人身体互换了,紧贴着萧琢的算是他自己的身体,但还是不对劲,逢喜的清浅的气息喷洒在他额头上,她像个小姑娘似的用他的身体做出咬手指的动作。

萧琢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他硬邦邦地提醒她:“人都走了,你能离我远点吗?”

逢喜这才回过神:“抱歉抱歉。”

“你听见什么了出神这么久。”萧琢弹了弹衣角问。

“你没听见吗?”逢喜抓抓头发。

萧琢恨不得向上天翻个白眼:“当然没听见,你的身体能有我的好用吗?”

虽然萧琢的话无端让她生气,但方才听到的话要紧,现在也不是吵嘴的时候:“刚才两个人谈话里,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太子的腿,还有药,以及主子吩咐什么什么的之类的。”逢喜眉头一拧:“我今天进宫,顺便看望了太子,他的腿还没好,按理说不应该啊,都已经半个多月了,怎会半点起色没有?

那两个人会不会和太子的腿有关,这么神神秘秘的,看起来就是不可告人的样子……”

萧琢抿了下唇,眉间难得闪过一丝焦虑,正值多事之秋,偏偏他和逢喜身体换了,其实就他个人而言,事情并不难办,但若是将她牵扯过来……

“这里看起来不适宜说话了,随我来。”他拉了一下逢喜的衣角。

逢喜将要说的话先咽回去。

两个人站在春潮及海楼门前的时候,逢喜惊讶地微微张大了嘴,见萧琢要进去,她一把将人拉住:“这个,要花好多钱的。”

她没有怀疑萧琢没钱的意思,只是疑惑他这种抠门精竟然舍得来这种地方。

春潮及海楼,是洛阳最大最贵的酒楼。

萧琢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去,突然仰起头,有些得意:“这是我的产业,来这里当然不用花钱。”

逢喜忽然想起来,那日在得意楼,老板说春潮及海楼东家是萧琢来着,不过因为很少人知道,所以得意楼的老板才无意间在萧琢头上动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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