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书轻轻哼了一声：“我如果找到，我还能不说出去？”

他狐疑地看着白宏义，不禁问道：“你问这个，难道说……”

李善书的目光落在身后的凌雪漠身上，这个青年，他的身上也太多的奇迹和秘密。

白宏义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偏偏他还在极力压制，这使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古怪，有些吓人。

“如你所想，一会儿我让雪漠给你表演一下，你这实验室好操作吗？”

李善书愣住，猜测被证实后，他感觉还有些不真实。

那可是整个生科院寻找了半年却没有一点头绪的东西啊，凌雪漠一回来，就找到了？

按照凌雪漠的天才，也不是不可能，可他好像并不是生科或者相关专业的啊……难不成，是那位海利医师？

李善书下意识地发散着思维，听到白宏义的话后问道：“操作……怎么操作？”

凌雪漠两手抱臂，靠在金乌身上，微挑着眉说道：“白叔，你们要不要准备一个录像设备？我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一直变身上。”

白宏义有些不舍：“这不好吧，大家隔着屏幕看多没感觉呀……”

凌雪漠从鼻尖发出一声轻哼，金乌已经摸索着空间戒指，从里面取出了摄影装备对准了金乌。

白宏义见状忙拦道：“你们在屋里就变呀？”

凌雪漠靠在金乌身上笑眯眯地说道：“没事的，我可以控制体型大小，不会撞坏东西的。”

白宏义张了张嘴，他想说不是怕弄坏东西，他就是珍惜凌雪漠变身的机会，想再找些人来看看呢。

李善书这个过程都没有说话，扶转着倍镜若有所思地看着凌雪漠。

他起初神情平静，但这种平静在凌雪漠的变化出现后就再也维持不住。

他站了起来，眼中浮满愕然。

有什么比你正在研究某项事物，你所研究的、连你自己都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最终成品出现在你面前这还要更心想事成的事情呢？！

李善书手颤抖着，但让他心动的变化还在继续，当看到凌雪漠的龙形时，李善书的激动半点都不逊色于白宏义。

他颤颤地道：“龙……是了，就是龙啊！我们华国图腾中的龙便是截取了不同兽类图腾的部分而组合成的，这与我想要的人类基因吞噬融合其他基因不就是一样的吗。吞噬各族基因，截取它们其中的某一部段，然后形成新的组合，这不就是……龙吗！”

“原来我们所追寻的答案先祖早就告诉了我们，我们华国的文化最崇拜的便是先祖，在这样的情况下，象征华夏文化的图腾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的一样东西，它必定与华夏文化牵扯极深，甚至就是代表的就是我们自己！”

李善书激动地自言自语着，金乌将凌雪漠变身的过程拍下后对他比了个手势，凌雪漠熟练地勾起衣服又构建一个石墙挡住自己，开始穿衣服。

李善书急得在周围转圈圈，看到凌雪漠出来后就冲过来，期期艾艾道：“雪漠，我想摸摸你的原型……”

金乌脸黑，一把将凌雪漠的手抢回来，直接拒绝道：“不行，他是我的，不准别人碰！”

李善书探究地看着他，凌雪漠熟练地介绍道：“李院长，他是我的丈夫，金乌。”

李善书哦了一声，顿了顿，说教道：“我理解你们小年轻之间的占有欲，但科学事业是伟大的，我们应当为科学事业献身。我向你保证，我触碰雪漠的龙形时，思想一定是极为端正、不带任何邪念的，你也相信一下我好不好？”

凌雪漠和金乌没有说话，白宏义轻轻拍了下李善书的手，说道：“李院长，我们出去说下。”

李善书不解，但见白宏义执着，只能跟随他出去一趟。

等他再进来时，他的表情显得纠结许多，唉声叹气的不知说什么是好。

李善书想了想，问道：“雪漠，你穿越外星时，是不是遭遇过不好的事情，比如说，被人当作实验体研究什么的？”

凌雪漠顿了下，眉眼中浮起几分邪肆，他不屑的笑着说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当时只是一个没有种族、没有归属的无辜者，还有着无比孱弱的身躯，可与之相反，我却拥有着让整个宇宙都为之震撼惊悚的精神力，那些想增强精神力的种族或者‘灵’……他们想研究我，发掘出我的秘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对我下手又不是什么需要付出大代价的事情。”

白宏义忍不住看向金乌，凌雪漠掩唇轻轻笑道：“别看老师了，老师出事比我更早一些，当时跟在我身旁的只是残缺状态，他也没法直接救我。毕竟他自己也在通缉名单上呢，一露面那可就糟了，所以行事只能隐秘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