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攀上了失忆世子的高枝(18)
摁住初澄乱动的手,又在白色袍子外盖了和风的衣裳。
两件大大的不合身的衣服压在初澄身上,显得她格外娇小。
初澄靠在容允身上,摆弄几下衣裳,“好大。”
“裹好,以后想不想嫁人了。”
虽民风有些开化,但女子落水湿身上岸,这种事还是对女子清白有影响的。
“哦。”初澄受凉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也觉得不适。但还时强撑着打趣,“那阿再娶我吧。反正我心里只有阿再。”
“我不喜聒噪的人。”
“那我少说话,阿再喜欢吗?”
“不喜。”
容允没心情与她拌嘴,这姑娘也是不一般,搁普通人身上,早就哭了,而初澄倒好,还有心情在这里开玩笑。
命和风牵马过来,带初澄上马。
临走转头看了宋怡凝一眼。
宋怡凝站在不远处,愣愣的看着他们。
接到容允的目光,宋怡凝条件反应的向后退了一步。
男人的目光太过瘆人,宋怡凝情不自禁开口解释,“不是我,是她自己掉进去的,你看我干什么!”
提高嗓音,“不是我!要不是你们私会,他怎么可能掉进去。”
听了宋怡凝的嘶吼,容允无动于衷,那神情好像已经把这笔账算在了她头上。
......
初澄被送回宋府的后门,避免这幅样子被人看去。
“自己可以吗?”容允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初澄受宠若惊。
连忙道,“阿再你不要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好。”
初澄手拎着衣服,裹好自己,向府邸走去。
容允也翻上马,准备离开。
“阿再——”
初澄步子留在原地,看向已经上马的容允。
“我们...还会见面吧。”
“你能原谅我吗?”
也许是看初澄落汤鸡的样子有些可怜。心竟然莫名软了。
容允语气都柔和了许多。
“嗯。”
风在两人之间传递着,不知是回答的那一句。
但是,不论是那一个,对初澄来说,已经够了。
虽然落水,不得不说,这笔账,确实值了。
容允到定北侯府门口,已经撑不住了,救人时他的头就像炸裂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主子!”
和风接住倒下的容允。
“主子你怎么样了。”
容允已经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晕倒下去。
......
锦绿见到自家小姐这幅样子都快哭了,反倒是初澄来安慰锦绿。
除了刚落水时的惊吓初澄感觉自己还好。
初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好好沐浴一番。
以宋怡凝的气性,回来定要找她算账,她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好。
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裳。将两件不属于她的衣服整理好。
一白一黑。
完全不同。
想到容允,还是决定洗好还回去,虽说他必然不差这一件衣裳。
但还回去,总是多一次见面的机会,初澄不由的笑出来。
“锦绿,你去打点水来,我要洗件衣裳。”
锦绿疑惑,“小姐,这种事让奴婢来就行,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吗?”锦绿着急的问。
“啧,你这丫头就是爱瞎想,我就是想自己洗,这两件衣服比特殊。”
“哦。”锦绿出门打完水,送进屋里。
毕竟男子的衣服,在院子里洗被人看见总是不好的。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初澄头一次洗衣。
葱白的手指与那件白衣有种莫名的和谐感。
忍不住戳了戳那件白衣。
像是在戳容允一样。
“你个混蛋,还敢凶我。”
“怎么了,骗你怎么了,又不是害你。”
“等我做完,你求我我都不惜得见你一面。”
“什么小白花,生气的时候就是一朵食人花。”
“不过看在你救我的份上,还是原谅你了。”
初澄碎碎念的毛病又出来了。
果不其然,宋夫人又派人来传初澄过去。
宋怡凝是直接前去找宋夫人的。
“娘,宋初澄不知廉耻,私会外男还当众搂搂抱抱。”
初澄进门时,恰好听见这句告状。
初澄与宋怡凝并排,丝毫不惧。
宋夫人脸色难看,还是将下人屏退,她不在乎宋初澄的名声,但是家丑不可外扬,宋府的名声不得不顾。
宋怡凝继续说着,“她同那野男人早就勾搭上了,车夫都认了,在祈福时他们就在一起了。”
“怡儿。”宋夫人喝住她,“注意你的言辞。”
一个大府小姐口中这等不堪入目的词确实难听。
宋怡凝嘴硬,“这等不耻行为还要看看姐姐如何解释。”
宋夫人也质问初澄,“你有什么想说”
“我们清清白白,不需要解释。”初澄不想对他们多言容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