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攀上了失忆世子的高枝(156)
“嘶。”
“他们这是在干嘛?”
画中男女姿势各异,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这能行吗?
初澄不忍直视,想了想还是算了。
就当做学完了吧,起码自己还学了一点。
若是容允不会,那...她也能指导一二。
就这样想着,初澄将册子塞到了枕头下面,又觉得不放心,塞到了衣柜中衣服的夹缝中。
日子过的很快,距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
初澄不知道容允是怎么同定北侯说的,容允只是对她说让她放心,一切交给她。
大婚前几天,男女双方为了吉利是不能见面的。
容允通常都是过几日来看她一次,这下子也遭到了阻碍。
容允甚至又动了翻墙的心思,但想着这是忠毅侯府,又逼着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忠毅侯本来就对他有点怨气,要是再出了什么岔子,他可接受不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出嫁前日晚上。
初澄在房中有林婉伴着。
林婉同她说着注意的事项,初澄心不在焉的听着。
林婉发现了初澄的心不在焉。
“怎么了,想什么呢。”
初澄不安的看了一眼林婉。
小声说:“我有一点紧张。”
林婉笑笑,“不止你紧张,你爹现在喝着闷酒呢。”
初澄心中泛苦,林婉拉着初澄一起去见了忠毅侯。
忠毅侯在月下拿着酒壶。
初澄走上去拿了下来,“爹爹,别喝了。”
忠毅侯看了初澄一眼,大掌摸了摸初澄的头:“好孩子。”
初澄坐在忠毅侯身边,忠毅侯喋喋不休的说了好多。
“你小时候,就这么一大点,整天屁颠屁颠的跟着容允那小子身后转悠,那时我就觉得,我定宝贝女儿可能要被容允拐走了。”忠毅侯动手比划了一臂长的距离,又说着:“没想到,成真了。”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有保护好你,朝堂多谋、官场稳靠又怎么样,还不是没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初澄难受,“爹,你别这么说。”
忠毅侯继续说着,可能是有些醉了:“苏苏...你多回来看看爹。”
林婉一听,在一旁打了忠毅侯一下,“瞎说什么呢,一直回娘家算什么事,你让人家怎么想。”
忠毅侯“哐”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我的女儿想回来就回来,谁敢说什么。”
初澄也跟着点头:“这永远是女儿的家,女儿就要常回来。”
忠毅侯笑的大声,心情终于是爽朗了一些。
林婉送初澄回房,“明日要早起,早点睡。”
说着顺便往初澄手上绕了一个铃铛。
初澄晃了晃,不懂,“这是做什么的。”
林婉对她笑:“这个是给你们解闷的,不必太紧张。”
初澄在耳边晃了晃,还挺好听,心情真的会变好。
初澄睡的不安稳。
铃铛在手边,初澄闲着没事就摇一摇,听着悦耳的声音还真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就被锦绿摇醒了。
初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锦绿就拉了一堆人进来给初澄洗漱。
初澄强忍着困意看着镜子里面的人。
花钿是林婉亲自为她描的。
鲜红的花钿描在额头中,多了几点妩媚,金步摇架在头上,明珠耳坠垂在耳畔。
锦绿拿过大红色的盖头,给初澄看了看,“小姐,这嫁衣可真好看。”
初澄看了自己一眼,耳根子有些泛红。
起身,长长的后摆拖在地上,红色娟绸上凤凰的花纹华丽贵气。
喜婆在外面喊了一声:“吉时到了,新娘子上花轿——”
林婉忍者泪水,对她点点头,示意她去吧。
盖头蒙上,初澄出了府门,上了花轿。
容允一身红衣骑马走在前面,今日是个好日子,黑色的骏马上还绑了一个红色的大花,身后是藏着姑娘的马车。
锣鼓喧天,耳边是极近的热闹声。
红色的盖头挡住了视线,所触之处皆是那红色,初澄突然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想着没有人能看见,于是偷偷地挑开了盖头一角。
马车与平时的不同,是以桃红色纱布作为车帘,虽然朦胧,但是也能见到外面的景色。
初澄歪了歪头,向前面看去,容允骑在马上,让她想起,鲜衣怒马,最为年少。
忽然,马上的人向后转了过来,与她视线撞了个正着,两道目光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她看见容允对她笑了笑,脸色一红,手放下了盖头,端正坐好。
很快就到了定北侯府,初澄被容允扶下来,随后,红绸被塞到她手中。
红绸两端分别连着她与容允,中间是个喜庆的花结。
初澄的目光只能见到自己的绣鞋,走到分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