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扮弟弟骗我了吗(43)
沈亭鸽入座,修长的身姿,绝俗的轮廓,俊美地像是画中人,他温和地瞧着她,“在想怎么帮你二姐?”
“嗯,我想不到办法,你有什么好办法?”许以之清澈的眼眸里带着了一层浅浅的雾气,有难过,有希冀,还有怒气,三种情绪交杂在了一起,丝丝缕缕,牵着一人的心弦。
“那个男人如今在哪里,他才是问题的关键。”视线掠过她手中的枕头,沈亭鸽扬起眉眼,她这样子倒是让他想安慰一番。
“他来无影去无踪,我不清楚。对了,你有办法能找到他么?”许以之一激动便拉起了沈亭鸽的手,她这会儿没什么男女之防的意识,反正沈亭鹤已经与燕凌弃在一起了,她是自由身。
沈亭鸽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许以之拉着自己的手,他并没甩开她,然而心里却埋了一根雪地里的刺。“有。他叫什么?”
“孟渊,他是杀手。”
“杀手?我能找到他,但我想你得清楚一件事,即便他带着你姐姐远走高飞,但他们不出一日便会被刘允兆找到,天下首富有的是钱,而钱可以买到一切。”沈亭鸽说这话时收敛了笑意,神情严肃。
许以之忽地放开了他的手,她抱着怀里的枕头放在身前,目光一寸寸暗了下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因为这我才头大。你说,刘允兆那么有钱,他缺那点福气?这么迷信,脑子有问题。”
他轻轻笑了,眉目舒展,似要撩地人甘愿为他放弃一切,“那你错了,越是有钱之人,看到的越多,反而越信这个,因他能失去的东西太多。”
“嗯,姑且算你说的对吧。”她柳眉颦蹙。
“大嫂,你为何对你二姐的事如此上心,非要帮她不可?”沈亭鸽从上次许以之酒醉的事里得知了不少事,这或许是她说的第二桩姻缘。看样子,她这一次的任务不好做。刘允兆是个什么样的人谁都清楚,他觉不会轻易放过许以楠。
许以之闻言横了他一眼:“她是我二姐,我帮她不需要理由,懂?”
“只是如此么?”他再问,眼神一变再变。
“废话。”如果换了别人或许是因为任务的原因,但许以楠不一样,她对自己好,自己想帮她,仅此而已。
沈亭鸽没再说话,视线转向了窗外。
马车停下,两人刚一踏进侯府便瞧见燕凌弃正站在院子中央,一席红衣美地张扬自信,面上光华流转,仿佛这院子里她才是中心,许以之怔怔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
他们两的感情倒是进展快。不过这样也好,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成亲,而她的第一桩任务也就圆满完成了。
燕凌弃见着沈亭鸽有些意外,媚眼含笑,熏地整张脸鲜活不少,“许姑娘。”
“燕姑娘是来找侯爷的吧,几日不见你更美了。祝你们聊地开心,我还有事先走了。”许以之勉强地笑了笑,点头示意后回了自己的院落。
沈亭鸽淡淡地瞧着院子当中燕凌弃,眸中一片冷寂,面上难得没什么表情,也没之前的温文尔雅。
“沈公子。”燕凌弃笑,瞬间绽放了逼人的艳丽。
他笑容略微古怪:“我大哥眼下不在府内,让燕姑娘白来一趟了。”
“是么,那希望我下次来找他的时候他能在府内。”燕凌弃莲步轻移出了侯府,嘴边挂着一抹莫测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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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内许以之连忙从脖子里拿出小瓶子,明明燕凌弃和沈亭鹤相爱了,怎么里面还是一点红色都没有,按理说不可能,难不成真要等到他们成亲么。
“233,我看沈亭鹤跟燕凌弃发展都差不多了,为什么瓶子里连个红点也没有,什么意思嘛?”她疾步上了床榻。
“事物不能只看表象。”
她将瓶子又放回了衣襟里,气道:“说人话。”
“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相爱。”
刚准备躺下的许以之闻言马上坐直了身体,柳眉一竖,“没有相爱?难不成还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么?我觉得你在逗我。”
“不是。”
“小姐,你在跟谁说话?”水芙端了盘点心进屋,做工精致的糕点整齐地摆放在盘里,散发着引人口水的香味。
许以之当即就咽了口口水:“我在自言自语,二姐她惨了。”
水芙不解:“二小姐怎么了?”
“她被许惟当成了拉拢刘允兆的棋子。”
对于这个结果水芙倒是不意外,她放下糕点,“二小姐其实也挺可怜的,想必这会儿已经哭上了,若是换了大小姐,奴婢觉得她一定开心。”
许以之耸了耸肩:“要是她被选上,估计这会儿已经来侯府嘲讽我了。”
水芙走到床榻前:“这也是二小姐的命,小姐担心也没用,你可以往好的方面想,二小姐嫁给刘公子之后一定吃穿不愁,跟着孟公子或许还得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