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病秧子团宠他是满级大佬(26)
更何况,镇南侯府老祖宗可是他们的偶像。
岂能任由黄毛小儿来随意编排。
风老对着崔鸿渐拱手说道:“殿下,请恕老奴无礼,不过老奴实在是气不过啊!”
“老奴对于陈郡谢氏一直十分向往,敬仰,毕竟历经数朝,始终都能出现大儒,教育一方,为我北周王朝培养了无数人才。”
“今日看来……”风老摇了摇头无比失望的说道:“如今看来,陈郡谢氏的嫡系都这般无礼,着实让老奴失望。”
谢寒洲本来就受不了崔鸿渐的气,更不要说风老这样的奴才。
在他看来,他们高高在上,风老只是一个奴才,也配插嘴?
“哪里来的狗奴才……”
谢寒洲才刚刚开口,然而崔鸿渐却是猛地打断:“这风老乃是我所请的神医,可不是什么奴才。”
风老刚刚所言,正是崔鸿渐心里所想的。
更何况,风老是他的人,谢寒洲胆大包天,当着他的面,骂他的人。
这岂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谢寒洲也没想到崔鸿渐如此的不给他面子。
让他骂几句风老,彼此给个台阶下便就是了。
谢寒洲也是气得不行。
好在谢云渡此时开口了:“这位神医有礼了,我七弟太过跋扈,在此向你道歉。”
“不敢。”风老冷冷的说道。
谢云渡转过头来对着谢寒洲说道:“七弟,你不得再说话,否则别怪兄长让罚抄四书五经千遍。”
谢寒洲想要反抗,然而对上谢云渡的眼神,顿时犹如泄了气的气球干瘪瘪的,顿时不敢开口了。
谢云渡笑了笑,对着崔鸿渐说道:“五皇子也不必动怒,镇南侯府老祖宗昔日威风八面,只是后世子孙不肖,玷污了镇南侯府名声,投敌叛国,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这话倒是让人不知道反驳。
毕竟,就在不久前,镇南侯府的确以叛敌投国的罪名被满门抄斩了。
谁敢出来反驳?
反驳一句,不就是对当今圣上有意见吗?
君是君,臣是臣,哪怕圣上再如何的昏庸无道,始终都是皇帝。
他依旧掌握着生杀大权。
崔鸿渐和风老不再多言。
傅云容赶忙开口说道:“来人,去请五少爷过来。”
“不必了,我已经到了。”傅含章清冷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紧接着众人的视线里出现一道身影。
他身穿一件白色雕刻着白貂的皮袄,腰间绑着一根黑色纹犀带。
一头墨发用一支发簪束起。
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的面庞也掩盖不住他精致的五官。
丹凤眼自然诱人,可是细长的睫毛却更是勾魂夺魄,抿着嘴。
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恍若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谪仙子。
谢云渡和谢寒洲两人都呆滞了一下,崔鸿渐仿佛看到了萧景行乘着光来找他了。
第20章 一石三鸟
这是傅含章?
谢云渡和谢寒洲脑海里都涌现了无数个问号。
他们不是没见过傅含章,可往年哪有今日这般惊艳啊?
不管是从五官上还是从气质上,傅含章都蜕变了不少啊!
谢云渡和谢寒洲是打从心里看不起傅含章的。
往年也故意考核他,折磨他,以此羞辱他为乐。
在他们的记忆里,傅含章是个瘦削,无比自卑的人。
看到他们仿佛老鼠遇到了猫,双眼惊恐,全身颤抖不已,甚至害怕到惊叫起来。
然而,眼前的傅含章呢?
尽管瘦弱,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是记忆中的病秧子。
可是举手投足间气势,却不是天差地别。
傅含章进入书房,面带着一抹浅笑,对着傅云容说道:“父亲,我来了。”
“拜见五殿下。”他声音微微带着疏离的说道。
他的声音也让崔鸿渐找了理智,从萧景行的记忆中回到现实。
他忽然想起两日前在「慕雪阁」中所听到的话——
“四哥,我以后不会让五皇子抱我了?”
“我不会再叫他的鸿渐哥哥了?”
崔鸿渐一想到这,心里的怒火莫名的往上窜。
他还挺喜欢听傅含章喊他「鸿渐哥哥」的,声音奶声奶气的,跟撒娇似的,仿佛有虫子抓挠着他的心。
可因为傅浩宇的缘故,害得傅含章不敢再喊他「鸿渐哥哥」了。
“若非傅含章在傅家受尽委屈,遭受虐待,又岂会这般胆小呢?”
“五弟,你怎么才来啊?”傅浩宇歪着头说道:“父亲和两位舅舅都等候你多时了。”
这话言外之意便是傅含章无礼。
竟然让长辈等他一个小辈。
傅含章笑了笑,带着自嘲的说道:“书房重地,我哪敢来啊?”
“我平日里都只敢呆在破落的院子里,去的最远地方便是暮雪亭了,整个府邸多大我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