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要命的人设封神[快穿](130)
鹤叟用力一拉,将少年从箱子里拽出。
少年虚弱地滚落在地,四肢不自然地摊开,像是断了。
“师弟……”林樊思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这是他师父这几年新收的徒弟。性格乖巧,做事勤快,整天师兄长,师兄短的。有好吃的要给他分一分,有新鲜事情了会第一个告诉他。
哪怕他知道自己只是个过客,在这几年的相处中,林樊思也难免和师弟培养出了几分同门之情。
这次他随着师父一起来了武林大会,而师弟则独自返回宗门,没想到却遭了毒手。看自己熟悉的人被折磨得这样不成人形,林樊思心头有一把无名的怒火正在越烧越旺。
鹰爪般的大手钳住少年的下巴,强迫他将头抬起:“说,这毒药是不是雪轮宗养的?”
少年眼神空洞透着麻木,一言不发。
鹤叟怒了,重重一个巴掌甩在少年脸上。
“咳——”少年咳出一口血。
“再问你一次,是不是?”鹤叟语气阴狠。
少年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只是木偶似的开口:“是……”
“听到了没有?哈哈哈哈哈哈——”鹤叟大笑着将少年扔在地上。
少年的头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了重重的一声。额头的血沾在地板上,留下一片刺目的红。
这个死老头!
林樊思怒了,手指紧握成拳不住地颤抖,难以遏制冲上去一拳打爆对方狗头的冲动。
这时,他不愿再想自己的任务了。什么辅助中原武林抗击魔门?这帮不分青红皂白的蠢货,帮他们干嘛?他现在只想把中原武林先灭了,之后再去想魔门的事。
韦第一面色沉沉,但还是伸手压住了林樊思的肩膀。
“师父!”林樊思咬牙切齿。
“时候未到。”韦第一只说了这么一句。
“我看你雪轮宗还要如何狡辩?拿命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鹤叟的笑中带着几分疯狂。
“我精心培养了二十来年的徒弟死了,自己也时日无多。”
“这雪轮宗一定要给他陪葬!哈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在会场上回荡。
武林正派们有人看不惯他手段偏激,但此时此刻,却都纷纷选择了沉默。他们需要一个攻打雪轮宗的由头,而鹤叟正好站出来起了这个头。
至于行事手段,他们可以大发慈悲地忽略不计。
“吵死了。”
一道带着两分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鹤叟的笑。
这声音明明没有多高,甚至比正常说话还要低一些,却仿佛同一时间,响在每个人的耳畔,让在场诸人不由得一惊。
刚才还在张狂大笑的鹤叟张着嘴,眸中犹自带着愤怒,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他瞪视着肖律,似乎想用眼神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韦第一则趁机袍袖一拂,以内力将自己的小徒弟夺回。
肖律没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鹤叟,他收回刚刚发出气劲的指尖:“我说你们这群人,除了让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出来欺负小孩儿,搞三人成虎这一套,就拿不出真正有用的证据了吗?”
“当年武林各大派在与魔门一战后凋零,中原武林这几十年,怕不是在倒着发展吧?
风雅正:“薄宗主慎言。”
肖律终于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诸位不是好奇这风腐草是不是我雪轮宗的吗?”
他对着在场众人带着杀意的眼神道:“我在这里可以告诉你们,是,但也不完全是。”
“你这妖人,又想说什么来妖言惑众。”
“养这种恶毒的药材就是不安好心。”人群里有人怒喝道。
“是药三分毒,风腐草有毒不假,只要使用得当,依旧是治病救人的良药,不过……可不是独门。”肖律说。
他带着几分笑意的视线落在风雅正身上:“对于风腐草,阁下怎么能说自己从未见过呢?风思。”
一个陌生的名字出现。
江湖中人有些疑惑地看向风雅正。
风雅正成名多年,几乎是他们的太爷爷辈儿了,他们从小听着对方的故事长大,从不知道对方的故事里还有风思这么个名字。
同姓风,难道是子女?可从未听说过风谷主有子嗣啊。
而风雅正脸上的神色随着这名字多了几分冷硬。
肖律目光灼灼地直视他:“当年杀死韦氏全族,盗走门中秘药和典籍的,不正是阁下吗?”
“风腐草的培植方法,就在其中。”
此话一出,无疑是在大晴天打了个霹雳,震得场中鸦雀无声。
“若风谷主年事已高,记不清当年旧事,我倒是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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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随着雪轮宗逐步壮大,在武林中蒸蒸日上,肖律这个宗主的身份也得到了门内弟子的认同和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