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乖过份是会怀孕的(穿书)(42)
厉渊长眉一挑,盯着亦棠滴溜溜地瞧:“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亦棠:“就是不能给你看。”
厉渊冷哼一声:“你都和我偷/情了,还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
听到这句话,亦棠的脸“噌”地一下就变了,白一阵红一阵地,她咬着牙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不要脸!”
亦棠的胸膛因为恼怒而剧烈起伏,骂完还觉得不解气。她一个手都没拉过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就和别人偷/情了呢?她都和厉渊解释过多少次了,这死变态怎么就不信呢?难道这就是他变态的另一个特征,死磕到底?
亦棠脸上已经挂不住了,再看厉渊,他脸上倒是波澜不惊,仍旧保持着他那衣冠楚楚、端庄自持的模样。
亦棠咬牙愤恨,柳眉倒竖。
厉渊脸不红心不跳地挨近:“既然都偷过情了,那么我们就应该坦诚相待。”
亦棠往后退了一退,眼睛都不敢直视厉渊了:“你胡说!”
“你还不承认么?”厉渊继续挨近。
亦棠再后退。
此时厉渊的耐心仿佛已经被消磨殆尽了,他不想再兜圈子,只想知道亦棠绣绷上的“东西”为何物。
于是下一刻,他猛地侧身,去捉亦棠藏在身后的那只手。
亦棠大惊失色,仓惶之下赶紧往后退,谁知这一退,竟然撞到了身后的桌角。
她吃痛,脚步踉跄着,一个没站稳,竟向后倒了去。
厉渊眼眸一紧,毫不犹豫地上前接住亦棠。
下坠的速度太快,等厉渊将亦棠抱住,下一秒便已接触了地面。
一声闷响,两人碰撞到了一起。
坚硬的地面,一时间两人近在咫尺。
他和她从未有过这么近的距离。
小灰狗蹲在一旁,眨巴着乌溜溜的葡萄眼,乖巧地闭着狗嘴。
粗重的喘/息、起伏的胸膛。亦棠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她定定地看着厉渊,大脑空白一片,无法思考。
厉渊的神经绷紧了,喉咙灼热,仿佛流淌着岩浆。
他看着被自己护在身下的亦棠,看着亦棠的脸,仿佛受了蛊惑一般,忽然难以自持,鬼使神差地,他俯身低头。
他想触碰她的唇,感受那一片柔软,但是,他触碰到的只有虚无的空气。
亦棠惶急着移开了。
移开了,一颗心还是激动不已。
该死!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希望厉渊能够吻下去。
还好自己有一丝理智尚存,厉渊可是还有他的青梅竹马在皇宫里等着他呢!
亦棠啊亦棠,你想什么呢?
这边厉渊扑了个空,眸中渐渐染上了阴霾的颜色,再看亦棠,她一双手抵在胸前,显然一副魂不守舍。
厉渊忽然觉得愤恨,目光倏地撇开,然后从亦棠身上起来,他明明内心愤懑,但却举止从容。厉渊就那么往旁边一站,端得是身形挺拔、衣冠楚楚。
亦棠就没有这么好的定力了,一见厉渊离开,立刻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仿佛逃脱虎口。相形见绌之下,厉渊是翩翩君子,而亦棠,则活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
亦棠劫后余生般地站了起来,又慌里慌张地用双手去怕打身上沾染的灰尘。
厉渊在一旁负手而立,目光高傲地瞥向别处,而余光却一直暗暗地衔着亦棠。
眼里没有你,余光全部都是你。
所以,亦棠笨拙而羞赧的模样,厉渊全部尽收眼底。
厉渊看见亦棠笨手笨脚的模样,莫名觉得憨态可掬,一时之间,心里的烦闷须臾驱散了不少,眼里的阴霾色也渐渐褪去。
然而,接下来他的目光便触碰到了一个东西,定睛一看,一时间惊讶异常。
“这是什么?”
厉渊的手遥遥地向亦棠的身旁指去。亦棠拾掇好了脸上的慌张,顺着厉渊的手看过去,看到了一片黑黢黢的“东西”
白色的绣绷上歪歪扭扭地缠绕着黑色的一片。
小灰狗乖巧地立在绣绷旁边,两者之间仿佛有某种莫名的联系。
坏了,那是她的大作!
她眼疾手快,匆忙将那方绣绷拾起来,重新藏在身后。
然而时机逼近太晚,厉渊都已经把这绣绷的模样刻在心底了。
可是,他实在捉摸不透,亦棠这绣的是哪门子玩意儿。
“那黑色的,是什么?”厉渊墨色的眼眸一抬,看向惊慌失措的亦棠。
亦棠面色一紧,眼神闪烁不定:“没、没什么。”
厉渊狐疑,亦棠脸上分明写着“有猫腻”但是嘴里却不承认。
他在脑海里回想着那片黑色的轮廓,虽然杂乱不堪,线条歪歪扭扭得不成样子。但是好像依稀可以辨别得出一点儿影子。
这点儿影子,是什么东西的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