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的媳妇是植物?(82)
“不反感了?”墨零一脸暧昧的用手拐撞了撞他的胸口,语气抑扬顿挫:“我们不愧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弯,你也不甘落后的弯。好兄弟,哈哈哈。”
“啧,这么骚,早晚有天被你的傻相公操。哭在床上。”季南风太阳穴凸凸的跳,笑骂道。
“那你可得恭喜我过上性福人生。”他的性字音调咬的极重,意有所指,说的性感。
季南风觉得不能和个基佬计较,他皮笑肉不笑的挤了句:“祝你三天三夜别下床。”
“多谢。”
席秣玖一点点小手段都能让墨零这只“童子鸡”面红耳赤,但到了季南风这,他能做到浪出天迹。
两人最终还是一同上街,墨零故意没叫上席秣玖,算是给自己放会假,他让管家转告席秣玖,待会便回来,避免席秣玖看不见墨零会哭鼻子。
午后的街边仅仅买些胭脂水粉,或者是糖人的小玩物。平常之物墨零见得多了,提不起兴致,他从季南风眼中看见的也是索然无味。
与现代相比,两个有感而发,无奈的叹气。
“走前边喝会酒,席锦冉带我去过几次,酒味香醇可口,可评为上√品。”
“走着。”
没了玩的,所幸还有喝的。墨零和季南风都爱喝酒,不是古人斯斯文文的小酌怡情,是灌醉一方才肯善罢甘休。
墨零在柜台开了雅间,小二是个长相白嫩的男子,笑起来脸颊两边各有一个酒窝,看着十分讨喜。他做出请的姿势,带墨零上了最高层的里间,路上热情的闲聊两句,介绍了些店里有名的下酒菜和小吃。
雅间门前挂了个“雾”字,其他的有什么晴,雨...是以天气命名的。屋里装饰纯朴,窗边一张方桌,桌上摆放一束新鲜的花束,浅浅的泛香甜。
正中有可容纳十人的圆桌,墨零越过圆桌子,推开了窗户,冷风猛然吹进来,墨零探头出去,心道这屋方位好,前方是集市,转头还能清晰可见一排的大街小巷,风景如画,他满意的笑笑,盘腿而坐。
“银两我是支付给掌柜的,来六坛子你方才介绍的三醉,酒菜看着上几道,如若剩下些银子便留作你自个的赏钱。”季南风豪迈的笑道,目光瞟到欣赏风景的墨零,他又说道:“对了,再上壶好茶。”
“得了。小的谢过两位公子赏赐。”小二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白白胖胖的脸仰起两个深深的酒窝。
如果他没看错,说话的公子是拿出一锭银子的,发了!小二在心中想好了几道味道与外观都不错的菜来,他退下去备菜。
“你不是不喝茶吗?”墨零记得季南风最讨厌的就是喝茶,诧异道。
“不是有你在吗?你是大爷的心肝宝贝,你喜欢的怎么能少的了。”
关门的小二刚好听见这句,手一抖,墨零的声音在关门时回复说:“是是是。”
“是一对的?!”小二皱起脸,惊讶嘀咕。他感到吃惊的原因不是男男相恋,南国民风开放,同性是可成婚的,来客栈吃饭的一天能见到好几对。
不过他回想了下季南风的身子骨和墨零的,他用一种很怪异的表情摇摇头,原谅他,方才那两位他真分不出谁是相公。
蓝衣公子长得比女子还好看,话虽说的霸道,可身子上有股盖不住的娇气,青白衣裳的公子姿色平平,眉眼目笑,但看的人心旷神怡的,可惜也找不出相公有的气来。
“贵人的世界真难懂。”小二自言自语着下楼进了后厨。
酒过三巡,两人喝的差不多了。三醉是以三杯为醺,三坛必醉为名的。季南风点了六坛子,两个平分,为的就是打破他这个三坛必醉的传言。
最后一个酒坛依稀可见底,季南风不尽兴的提坛,仰脖一口喝尽,嚷囊着再来些,墨零制止住他,摆摆手:“不能喝了,算着时间席秣玖要出书房了,我可得早点回去陪他。”
“你怎么成了见色忘友的家伙!”季南风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瞧他,不可置信的很,话又有些酸气,他说:“你有了男人连兄弟都不要了?你算算我们多久没一起出来了,那会不是带席秣玖,你们整日如胶似漆的,粘的跟一个人似的。又不是连体双胞胎,还分不开了。”
“噗...以前我们是一对单身狗,过的可不是连体婴一样,现在都有家室了,当然要换人粘了。”墨零打趣,可瞧他微有怒意,噗呲一笑:“行了啊,谁说江山美人不能全要的?兄弟和男人我都要,三日后江南堂不见不散,我老早就把位置定了。就我们两个,不带他人,到时喝个痛快。”
“真的?”
“骗你干嘛。订房的凭据我都随身带着。白纸黑字的,写的清清楚楚。”墨零掏出一张折了三下的白纸,啪嗒一声拍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