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涩侍君+番外(7)
赵铉趁他犹豫的间隙,将他制在桌上,脸色一凛,忽而冷声道:“大胆元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元铭怔懵一瞬,然后惊得酒意全退:“臣……何罪之有?”
赵铉那声音一点也不像醉了,像是起了怒。
还没想明白,便听得赵铉又怒道:“你竟借着一点酒意,轻薄万岁?你好大的胆子!你是欺朕年少?”
元铭举目四望,这苑里一派可人的月色。
就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真的说不清了……他咬牙恼恨,原来赵铉在这里算计他!
元铭想明白后,脸还贴着这石桌桌板,也不忘冷笑一声:“陛下若心中坦荡,又怎会为美色所惑?”
赵铉在他身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然后正色道:“你承认你以色惑主了?那你最好识相些。你若识相,朕尚可考虑从轻发落。”
元铭沉默了许久,想到自己还有个老爹。想来自己先轻薄了皇太子,如今三个月过去了,又轻薄了皇帝……这也不是常人能遇到的事了。
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煞星?
半晌,终于软下来:“陛下……意欲如何发落?”
——六——
“如何发落,你当真不知?”赵铉俯身,在他耳边暧昧道。
元铭稍一挣动,便感觉到身后那物在抵着自己,他呼吸不稳道:“微臣愚钝。”
赵铉冷笑了一声:“仲恒,你愚钝?你穿这身衣裳不就是要让朕先动手?然后才好把脸一变,来个义正辞严的做派?”
“臣……”元铭在想着为自己开脱些什么,又觉得没有必要。
元铭脸犹贴在石桌上,闷声道:“万岁爷棋高一筹,果然英明,臣……无话可说。”
赵铉这才把人揪起来,手下力道不敢松,防他逃了。这温热的躯体贴在身前,晚风一带,清气更浓郁,仿佛一种兰草之芬。赵铉张口,往他脖颈上咬了下去。
元铭挨了这一下,似吮似咬的麻痒感传递开来,呼吸骤然乱了。
视线投向天际,入眼一幕繁星。霎时有些眼花。手臂痛感要他回神,赵铉钳得他实在很紧。元铭在心中苦笑——我如何挣得过你这耍剑的。
忽地,赵铉舌尖滑过了他颈侧,一阵熟悉的触感让他轻轻颤动一下。
尽管如此,元铭犹抱有希望。希望赵铉别把这失了纲常的荒唐事继续做下去。
好言相劝既然无效,他便寄希望于激将法,口中讥讽道:“万岁爷没有半个妃嫔,原来是因为……好一口龙阳。皇,皇嗣事关国本……”
然而他逐渐发现,激将法也无效。
赵铉根本不予搭理,手上动作不停,自顾自的忙活着。
胯下一凉,元铭惊觉赵铉已把他下衣褪了,“赵铉!”
吼了一声出来,复用力挣开,挣的发髻似都松散了,几缕碎发掉下来,随着喘息摇动着。右臂被赵钳得死紧,一时仿佛筋骨要断了去。
这回已似砧板上的鱼,元铭虚力道:“你莫乱了君臣纲常!现在收手,我自会去领廷杖。”
赵铉腾出手,将他下颌偏过一侧来,元铭那眸子也跟着划过去,两人对视片刻,皆是恍惚了。
只见元铭约是痛,眉心蹙着,两唇嫣红微启,隐约可见舌尖缩在其中,口型一如那晚,一声声在他耳畔唤他「子贤」。
赵铉睨视他道:“惑乱君心,八十杖都便宜你。奈何,你这皮肉消受不起廷杖。”
元铭那眼神一下也凶了起来,仿佛起了怒意。
赵铉就与他对视的同时,直往他下身探手,刚触到那穴口身下人便是一个激灵。
于是送了两指进去,元铭那眼神即刻涣散了。稍旋了下手指,身下人似有若无的挣了一下,呼吸猝然变得凌乱,人也软了下去。却是死忍着,不肯出声的。
赵铉手指有技巧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时而又抚弄揉按。不多时,甬道已滑腻了起来,身下人的反应亦有些细微的变化,垂眸一看,元铭脖颈已红了一片。
“元卿说不出话了?”赵铉往里处揉按了片刻,只觉又有些淫液出来,指尖滑腻不堪,忙趁机又加一指。
元铭当即发出变了声调的闷哼,稳了几稳呼吸,才勉强道:“看,看来……礼部的人,上的奏疏,少了……”
忽地身下一空,赵铉收了手。元铭说不上这感觉是松下一口气,还是又难挨了起来。
他靠在桌上喘息,只听得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宽衣解带的声响。
“赵铉!你……”话音未落,那滚烫物事一下挤了进来,元铭感到一阵窒痛闷胀,顿时出不来声。
只等那物整个没入了,不再深入,元铭才喘上一口气,低哑地呻吟了一声。
那东西没动,静静地楔着,元铭一刹间脑中空白,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