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君(穿书)+番外(58)
心下一横,就要开口,不料阮烟亦在这时候出声,只见她挺直了腰杆,表情如即将出征上战场拯救世界般大义凛然……尉迟枫不合时宜地想起邓博士以前摇头晃脑朗诵的诗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皇上,奴婢忠爱您,又怎会……跟别人亲密?”阮烟憋红了脸,许久蹦出这一句。
万事开头难,有了开头,后续就容易得多了,她表情很认真,眼眸专注地与周明恪对视,“皇上,您还记得在江淮别苑中,奴婢舍命救您么?若非爱得深切,又怎会拼死相救,连命都可以不要?皇上……阮烟,只忠爱您。”说到最后,阮烟只觉得牙酸得不行,哎妈呀,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回眸看尉迟枫,这位大兄弟震惊地瞪大了眼,再看周明恪,冰灰色的眸子亦载着震惊,当然……还有一丝丝怀疑。
“你跟朕过来。”
丢下话,他转身走在前头。阮烟脆声应是,提起裙摆连忙跟上。
可怜的尉迟兄弟就这样被抛在后面长跪,无皇帝赦放,不得起身……
周明恪一双大长腿修长结实,充满力量感,步伐又很开阔,阮烟小跑了一路才勉强跟上。
而他不会迁就她,不会为她放慢脚步,毕竟从来只有别人追逐他,不可能要他等候别人。
到底嫌她太慢,脚步钝沉笨重,他脚下蓦地一刹,她紧跟在后,猝不及防撞上他冷硬挺拔的背。
尚未顾得揉额头,手腕便被人拽住,强行带着跑。
阮烟跑得累了,几次想要喊停,但见周明恪面罩寒霜,便不敢出声了。心有疑窦,万分不解,他为何这么生气?明明她没有做过对他不好的事。
思忖间,已到宝殿。殿门的侍卫呼啦啦下跪见礼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出来。
周明恪拉着她径自入了殿,门亦来不及关上,便被他推至小榻上,他俯身下来,浓郁的龙涎香冲入鼻间。
灯下他俊脸严酷,他捏着她的脸,语气有点凶,“他究竟亲你的哪只手?休想左言他顾,朕分明就看到了!”
他这个样子,阮烟很慌,磕磕巴巴道:“右、右手背……”
话落,他扯过她的手帕,抓着她的手背一阵搓。那力道,似要把她的手背搓下一层皮才肯罢休。
阮烟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赶忙阻止,“皇上,我与他,并无私情!请您明鉴,阮烟只忠爱您!”
周明恪放开她搓红的手,转而捏起她的下颌,冷眸微眯,“你这张嘴,惯来伶俐能辩,朕怎知你说的忠爱,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阮烟神色微变。
周明恪垂眸看着她,她眼神慌乱不安,像森林里的幼兽,蠢萌可怜,让人想要狠狠蹂|躏一番。
略显粗粝的手触碰她的唇,用力地摩挲搓弄,想要将这张嘴扯坏弄掉。
她唇上越来越热,逐渐滚烫灼人,颜色加深,微肿,触感绵软,酥麻。
他呼吸重上一分,忽然低头,薄唇压覆下来,封住了她。
一声嘤咛从喉咙溢出,便被他吞食了去,两唇间紧密无缝,不能泄露丝毫。
她难以喘息,鼻间呼吸沉重,要推拒的手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扣住,高举于头顶。
想要抬脚,他早知意图,旋即压了上来,腿脚一并制住,仿佛被钉在了榻上,是半点都动弹不得了。有的,只是唇舌间的厮磨推拒。
舌甫一动,便被他逮捕,捉住了去,强行纠缠。
他看似强势,然他的吻技是十分生涩,有点笨拙地胡乱碰撞、撕咬。
阮烟气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凶蛮地瞪他,以示抗拒。
他直接无视她的抗拒,唇舌间的触碰愈发热烈,然后……阮烟感觉到这厮动情了,有什么东西正抵着她。
他手法杂乱无章,有些迫切地扯去了她的腰带,裙衫瞬间松泛,微凉粗粝的手探入一握,阮烟哼叫了一声,危机强烈,仿佛听见急促的警报声在头上直叫。
她着急得泛泪,恰逢这时他骤然停止,掐着她的腰,低喘着。有些烦躁地低咒一声,“太小了。”
阮烟脸红了,又羞又气,这特么,轻薄她,还嫌她胸小呢???
殊不知,这皇帝有丁点儿良知,是觉得她年纪太小,下不了手……
“你……”阮烟愤愤开口,还未说话,就见他趴在她身上,搂紧了她的腰身,说:“你是朕的人。”
“即便身为宫女,也是朕的人。”他呼吸渐渐平复,强迫她与他对视,“你说忠爱朕,朕希望你,永远忠爱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不准中断停止。”
蓦然间,阮烟明白了,他今晚的反常,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绝非男女情爱。
她也不知道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感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