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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番外(97)

作者:漱己 阅读记录

分明是谢晏宁抛弃了他,但被谢晏宁软声软气地指责着,他却是顿觉自责。

他便不该去寻什么唐阳曦,他便该待在谢晏宁左右。

管他什么唐阳曦,管他什么流光斋斋主,于他而言,谢晏宁才是至为紧要的。

“晏宁,你可还好?我这便进去。”可这房门被谢晏宁设了阵法,一时半会儿根本打不开。

他又猝然闻得谢晏宁道:“我不好,很疼。”

他登时心疼欲裂:“你且后退些,我马上便进去。”

然而,他食言了,他唤出“扬清”来,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方才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钻入他眼中的谢晏宁仿若堪堪被人从血海中打捞出来,几乎是体无完肤。

他跪下身去,颤抖着将谢晏宁拥入怀中,谢晏宁主动回抱了他,又在他耳畔,含着哭腔道:“怀鸩,不许不要我。”

第47章

谢晏宁分明是在控诉他莫须有的遗弃罪行,他的心脏却霎时发软了,使得他直要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双手奉于谢晏宁,即便为谢晏宁所嫌弃,即便为谢晏宁所践踏,即便为谢晏宁所吞噬亦无妨。

他又忽觉自己的衣衫被浸湿了——是被从谢晏宁体内逃窜出来的血液所浸湿的。

他松开谢晏宁,欲要将谢晏宁的伤势查看一番,但谢晏宁一被他松开却当即双目盈泪:“怀鸩,不许不要我。”

“我怎么会不要你,你乖一些,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可好?”作为安抚,他在谢晏宁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谢晏宁的唇瓣由于血流不止而湿滑不堪,仅这么轻轻一吻,他便已尝到了腥甜。

谢晏宁并不满足,要求道:“再吻我一下。”

陆怀鸩便又吻了谢晏宁一下。

谢晏宁继续要求道:“向我承诺你永远不会不要我。”

陆怀鸩不觉苦笑,选择权压根不在他手中,待谢晏宁转醒,恐怕是谢晏宁不要他。

但他还是承诺道:“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谢晏宁粲然笑道:“你想看便看吧。”

陆怀鸩打横将谢晏宁抱回床榻上,这床榻俱是鲜血,已然睡不得了。

他暂且将谢晏宁放于床榻之上,他一寸一寸地查看着谢晏宁的肌肤,愈看便愈是心惊。

先前的血痂子尚且新鲜着,已被迫脱落了,又添新伤,伤痕累累。

幸好昨夜由他造成的伤口并未被波及。

他不由自责,他来得太晚了些,他若是早些来,谢晏宁便不会伤得这般严重了吧?

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谢晏宁身上的伤口处理妥当了,又剥下了自己身上的血衣。

他料定谢晏宁又会自残,经过衣裳铺子之时,买了一匹棉布。

他换下床单,用手撕下足够充作床单的棉布,将这棉布铺上后,方才小心翼翼地将谢晏宁拥入怀中,温柔地亲吻。

谢晏宁早已等急了,一被覆上唇瓣,便开始生涩却大胆地回应陆怀鸩。

与此同时,他又捉住陆怀鸩的手。

陆怀鸩领会了谢晏宁的意图,张开手掌裹住了大半。

“嗯……”谢晏宁发出了些许气声,双目微翕。

片晌,他揉捏着陆怀鸩的唇瓣,又期待又疑惑地问道:“不用这儿么?”

陆怀鸩先是吻了吻谢晏宁的眉心,才如谢晏宁所愿。

谢晏宁揪住了稍显厚实的棉布,腰身不觉上扬。

良久后,陆怀鸩喉结蠕动,并轻抚着谢晏宁的额发,问道:“倦了么?”

谢晏宁却摇首道:“不做昨夜之事么?”

陆怀鸩拒绝道:“不做了。”

谢晏宁讨好地在陆怀鸩面颊上亲了一口:“为何?”

陆怀鸩蹙眉道:“不疼么?”

疼痛根本无法与欢愉相抗衡,谢晏宁坚持道:“很疼,做。”

昨夜之前,纵然失去神志,谢晏宁都不曾向他要求过此事,责任必然在他,是他教谢晏宁领略了此事。

他六分悔恨,四分欢喜,弹指间,欢喜陡然上升,狠狠地将悔恨踩于足下了。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浮现于他的脑海:我继承了父亲的血脉,我与父亲一般,是个不可救药的疯子,不同的是父亲沉迷于赌博,而我沉迷于晏宁。

然后,他凝视着谢晏宁道:“你不是很疼么?你不想更疼吧?”

谢晏宁毫不在意地道:“很疼,但更想让你这么做。”

陆怀鸩又问:“当真不倦么?”

谢晏宁答道:“当真,做。”

陆怀鸩不忍谢晏宁再添新伤,欲要借接吻将此事敷衍过去,可惜,吻了超过一盏茶的功夫,谢晏宁仍是不断地在接吻的间隙道:“做。”

陆怀鸩实在拗不过谢晏宁,不得不缓缓地占领了已打开城门,向他投降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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