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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番外(169)

作者:漱己 阅读记录

母亲怀着他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母亲是不是被他折腾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他不曾责怪过母亲,尽管母亲并未给予他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且因为工作太忙而很少陪他,还让他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了家务活,但他明白母亲是爱着他的,怀有身孕之后,他更是深切地感受到了母亲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母爱。

他亦会像母亲一样疼爱自己的孩子,孩子混合了自己与陆怀鸩的基因,延续了自己与陆怀鸩的生命,乃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他顿觉口中生甜,可一思及这一系列的事件又觉头疼。

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当真是唐阳曦么?亦或是上官平?

不管是何人,希望他怀有身孕一事不会为其所知,不然,恐怕是凶多吉少。

但无论如何,他定会保护好孩子,保护好陆怀鸩。

想着想着,他终是倦了,一阖上双目,当即沉睡了过去。

他发了个梦,梦里母亲正跪在一男子面前,请他与自己结婚,被男子拒绝后,母亲毅然决然地与男子分手,并未告诉男子自己怀孕的事情。

他从未听母亲提及过父亲,母亲亦再未联系过父亲。

那个给予了他一半基因的男子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男子应该收到母亲过世的消息了,但男子从未出现过。

不知道男子收到他过世的消息时,会作何表情?

他陡然从睡梦中转醒,一睁开双目,他望见了窗外明媚的春光,又有熟悉的足音漫入了他耳中,他粲然一笑,待陆怀鸩端着安胎药到了他面前,他即刻伸手圈住了陆怀鸩的腰身,埋首于陆怀鸩的腰腹,近乎于梦呓似地道:“怀鸩,自从怀有身孕之后,我常常想起母亲,我曾认为母亲过得并不幸福,但我现下却觉得母亲应当是幸福的,因为有我陪着母亲。”

无人知晓谢晏宁的父母究竟是何人,陆怀鸩闻言,心知谢晏宁的母亲怕是早已过世了,且她生前过得颇为坎坷,而与其共同生活的谢晏宁必定历尽了艰辛。

他心疼地低首亲吻着谢晏宁的发丝:“有师尊陪着,师尊的母亲定然是幸福的。”

谢晏宁仰起首来,望住了陆怀鸩:“有你陪着,你的母亲定然亦是幸福的。”

幼时,陆怀鸩极是憎恨自己弱小无力,他的反抗,他的努力根本撼动不了那个被冠以父亲之名的渣滓,更无法将母亲从那渣滓手中解救出来,他不得不一回又一回地看着母亲被那渣滓打得遍体鳞伤,最终,他甚至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那渣滓打死了。

他从不认为母亲是幸福的,但每每母亲将他抱于怀中,为他唱儿歌,说故事,母亲皆会露出温柔的笑容来。

所以,他的存在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拯救了母亲?

或许是吧。

应当是吧。

应当是的。

“多谢师尊开解弟子。”时隔十余年,陆怀鸩终于不再憎恨幼小的自己,其后,他吻了一下谢晏宁的眉心,“安胎药将要凉了,快些服下吧。”

谢晏宁颔首,由着陆怀鸩喂安胎药,安胎药入喉,苦涩难当。

饮罢后,他站起身来,立于床榻之上,居高临下地吻住了陆怀鸩,然而,一被陆怀鸩的双手覆上腰身,他竟是摇摇欲坠。

陆怀鸩见状,以手护住谢晏宁的后脑勺,顺势侧过身去,与谢晏宁一同跌落于床榻。

谢晏宁从陆怀鸩手中取出药碗,手指一送,药碗已安稳地到了桌案之上。

他随即主动贴上了陆怀鸩的唇瓣,引诱着陆怀鸩的舌尖为他扫去苦涩。

纵然杨大夫的配方中有一味干草,将苦涩减轻了些,但到底是良药苦口。

陆怀鸩乖顺地将残余的苦涩收入了自己口中,又取了方才买的一只红糖糍粑送至谢晏宁唇边。

谢晏宁示意陆怀鸩一道吃,吃罢热乎乎的红糖糍粑,俩人的唇瓣便又黏在一处了。

吻了许久,谢晏宁错觉得自己将要融化了,他伏于陆怀鸩心口调整着吐息,待吐息平稳后,才发问道:“这城中可有异样?”

陆怀鸩摇首道:“这城中并无异样。”

这并不出乎谢晏宁的意料,但他仍是松了口气:“无异样便好。”

陆怀鸩一面轻揉着谢晏宁的肚子,一面问道:“师尊认为幕后之人是何人?”

谢晏宁舒服得半阖着双目,道:“本尊暂无定论,但本尊认为既不是阳曦,亦不是上官平。”

言罢,他又问陆怀鸩:“你又如何认为?”

陆怀鸩歉然道:“弟子愚昧。”

“你毋庸妄自菲薄,这一系列的事件本就错综复杂。”谢晏宁以指尖摩挲着陆怀鸩的面孔,“一切迟早会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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