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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番外(167)

作者:漱己 阅读记录

他的嗓音被逼迫得战栗起来:“师尊……”

“不唤本尊为‘娘子’了么?”谢晏宁的足尖迤迤然地磨蹭至陆怀鸩的左侧膝盖,与此同时,他听得陆怀鸩道:“师尊是在调戏弟子么?”

他遂狭促地笑道:“不,本尊是在欺负你。”

陆怀鸩定了定神,好学地问道:“何为调戏?何为欺负?调戏与欺负的分界线又在何处?”

谢晏宁变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口中所言却无一字正经:“本尊说是欺负便是欺负,本尊说是调戏便是调戏。”

陆怀鸩迷惑不解地问道:“所以欺负与调戏并无不同?”

“欺负与调戏自然大不相同。”谢晏宁故作高深地道,“待你再长大些,便会懂了。”

“弟子已然及冠了。”陆怀鸩迫不及待地道,“所谓的再长大些,是长至几岁?”

这陆怀鸩着实太过好骗了,谢晏宁心中暗笑,面色不变,启唇道:“天机不可泄露。”

陆怀鸩严肃地道:“弟子会努力再长大些,努力让自己懂得何为欺负,何为调戏。”

“孺子可教也,不愧是本尊的好徒弟。”话音尚未落地,谢晏宁却是忍俊不禁。

陆怀鸩这才反应过来谢晏宁是在戏弄他,气呼呼地道:“师尊,你为师不尊。”

下一霎,谢晏宁站起了身来,陆怀鸩不知谢晏宁意欲何为,方要发问,谢晏宁已到了他身后,将唇瓣虚虚地贴于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地道:“本尊与徒弟有染,甚至珠胎暗结,早已为师不尊了。”

陆怀鸩害羞不已,回过首去,低语道:“弟子喜欢师尊为师不尊。”

“本尊喜欢你以下犯上。”谢晏宁匆匆地轻咬了一口陆怀鸩的后颈,便回到了座位上。

陆怀鸩伸手覆着后颈,面色泛红:“此为欺负,亦或是调戏?”

谢晏宁回道:“此为调情。”

陆怀鸩好奇地问道:“调情与欺负、调戏有何不同?”

谢晏宁含笑道:“不告诉你。”

陆怀鸩抗议道:“为人师表不是该当传道受业解惑么?”

谢晏宁理所当然地道:“你不是喜欢本尊为师不尊么?既是为师不尊,怎会传道受业解惑?”

“好吧。”陆怀鸩并不追根究底,见谢晏宁尚未将鞋履穿上,当即问道,“师尊的右足不凉么?”

“已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了,本尊并不觉得凉。”谢晏宁毫不在意,但陆怀鸩却是蹲下了身去,一手拣起鞋履,一手托着谢晏宁的足跟,将右足再次送入了鞋履中。

小二哥正巧端了素炒豆芽来,见状,不由夸赞道:“这位老爷如此疼爱夫人,实在是天下难得。”

——在小二哥眼中,原本生得貌若好女的陆怀鸩乃是一身长九尺的大汉,肌肉虬结,面目威严,而谢晏宁则是一貌不惊人的妇人。

谢晏宁唤陆怀鸩为“怀鸩”,渡佛书院院众皆称他为“陆公子”,其余人不是以“陆公子”呼之,便是以“陆怀鸩”呼之,他是第一回 被人称作“老爷”,顿觉自己无端端地老了数十岁。

不过他乃是修仙者,纵然老上数十岁,亦能维持及冠之时的面貌。

他方要站起身来,竟闻得谢晏宁道:“老爷素来疼爱妾身,妾身能嫁予老爷,乃是妾身前世修来的福分。”

“老爷”二字从谢晏宁口中吐出来,不知为何,他不觉得显老,而是觉得满是暧昧。

是由于谢晏宁自称为“妾身”之故吧?

倘若谢晏宁于床笫之上唤他为“老爷”,且自称为“妾身”,他怕是得喝许多碗的猪腰汤,亦或是枸杞红枣牛鞭汤益气补肾才足够。

心悦于谢晏宁之前,他分明一直对于颠鸾倒凤之事全无兴趣,甚至是不屑、厌恶、恶心的,但现下他竟是沉迷于其中了,巴不得终日与谢晏宁厮混。

谢晏宁彻底改写了他的人生,教他品尝到了人间极乐。

但要是喝许多碗的猪腰汤,亦或是枸杞红枣牛鞭汤,谢晏宁恐怕受不住吧?

还是勿要喝太多为好。

他努力地将自己从绮思中拉扯了出来,去净过手,又拿了干净的锦帕来为喜洁的谢晏宁擦手。

谢晏宁让陆怀鸩擦着左手,右手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弹着陆怀鸩的耳垂。

陆怀鸩耳垂通红:“师尊,你勿要与弟子调情了。”

谢晏宁摇首道:“并非调情,而是轻薄。”

陆怀鸩捉住谢晏宁的右手擦拭干净,才问道:“调情与轻薄有何区别?”

谢晏宁沉吟半晌,陆怀鸩还以为谢晏宁这一回当真要解惑了,不料想,谢晏宁却是道:“待你再长大些,便会懂了。”

陆怀鸩委屈地控诉道:“师尊,你这是在敷衍弟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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