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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番外(140)

作者:漱己 阅读记录

陆怀鸩不由觉得委屈:“弟子的伤明明已长出血痂子了。”

谢晏宁正色道:“但并未好透。”

陆怀鸩乖巧地道:“好吧,那再让弟子亲亲师尊吧。”

“嗯。”谢晏宁并未拒绝,下一息,已与陆怀鸩气息交织,十指相扣。

一吻罢,他的心口起伏不定,目中水光流转,乌发铺陈于床榻上,用于束发的发带已落入了陆怀鸩手中。

陆怀鸩轻嗅着谢晏宁的发带,又掬起谢晏宁的发丝,待发丝逐一从他掌中坠落,他竟突发奇想地用发带绑住了谢晏宁的双目。

发带过窄,虽然不足以遮挡住谢晏宁全部的视线,但现下月光浅淡,视线不佳,他的双目被这么一遮,差不多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怔了怔,还是由着陆怀鸩这么做了。

陆怀鸩舔舐着谢晏宁的唇瓣,而后,轻咬着谢晏宁的耳廓,末了,竟是垂下了首去。

谢晏宁是初次在清醒之时被陆怀鸩这么做,且因目不能视,感受愈加强烈。

他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双唇,掌心陡然一湿,紧接着便被陆怀鸩拨开了手。

“弟子想听。”陆怀鸩含含混混的嗓音宛若一尾细蛇,一面搔弄着他的双耳,一面往耳中钻。

谢晏宁甚是害羞,但还是没有拒绝,既然陆怀鸩想听,让陆怀鸩听便是了。

良久,陆怀鸩心满意足地吻着谢晏宁的侧颊,又捉过谢晏宁的手,撒娇道:“师尊,帮帮弟子吧。”

谢晏宁探过手去,烫得一颤。

过后,陆怀鸩去漱了口,又拿了帕子来,为谢晏宁将每一根手指都细细地擦拭过。

谢晏宁暗哑地道:“不为本尊将发带解去么?”

陆怀鸩立即解去了发带,又向谢晏宁告罪道:“是弟子勉强了师尊。”

“你勉强不了本尊,是本尊自己愿意的。”谢晏宁轻笑道,“本尊却是不知你这般知情识趣。”

陆怀鸩坦白地道:“其实是弟子在南风馆学的,发带还能用来绑住双手、双足,甚至是那物件,师尊若不喜欢,弟子下回便不做了。”

谢晏宁摇首道:“本尊想试试,不如下回由本尊将你五花大绑可好?”

陆怀鸩仅是学过,并未实践过,垂着双眸道:“弟子很是期待。”

谢晏宁抬指弹了一下陆怀鸩通红的耳垂,继而捧住了陆怀鸩的双颊:“本尊的怀鸩实在是讨人喜欢。”

陆怀鸩从小便不懂得该如何讨人喜欢,闻言,反驳道:“明明是师尊情人眼里出西施。”

谢晏宁故作紧张地道:“本尊明明日日夜夜都恐惧着如此讨人喜欢的怀鸩会被旁人抢走。”

“若有旁人要抢弟子,弟子便将其赶走。”陆怀鸩其实并不认为会有人真心实意地要抢走他,至多不过是垂涎他的容貌罢了。

谢晏宁按了按陆怀鸩的后脑勺,让陆怀鸩枕于他怀中,才肃然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陆怀鸩啄吻着谢晏宁的心口,“弟子此生只师尊一人便足矣。”

“本尊亦然。”谢晏宁又含笑道,“你之容貌定然胜过西施。”

“弟子一直都不喜欢自己的容貌,若非这副容貌弟子便不会被卖入南风馆。”陆怀鸩与谢晏宁四目相接,“但弟子若非被卖入南风馆,便不会被师尊所收养,是以,弟子很庆幸自己能拥有这副容貌,弟子亦开始试着喜欢这副容貌了。”

谢晏宁以指尖慢条斯理地描画着陆怀鸩的眉眼:“不止容貌,再多喜欢自己一些吧。”

陆怀鸩颔首道:“弟子遵命。”

“真乖。”谢晏宁收回手,“继续睡吧,你重伤未愈,该当多歇息。”

“寐善。”陆怀鸩言罢,伸手圈住了谢晏宁的腰身。

谢晏宁取笑道:“为何不是‘弟子遵命’?”

陆怀鸩便又道:“弟子遵命。”

谢晏宁忍俊不禁,自己与陆怀鸩分明在床笫之上,不久前又做过亲密之事,“弟子遵命”这四字却是一板一眼,毫无情趣可言,自己方才便不该夸赞陆怀鸩知情识趣。

次日,即三月初三,谈县令与一干正道之士尚未查明下于河中的究竟是何毒。

三月初四,谢、陆俩人又在县中巡逻了一番,幸而无事发生。

三月初五,俩人收到了来自于暗桩的消息,唐承礼此人确有妻女,且其妻女便在唐府,一为粗使佣人,一为绣娘。

唐阳曦如若要将其妻女送入青楼易如反掌,只需下令于席榆,亦或是其他的属下便可。

以免打草惊蛇,谢晏宁并未命暗桩将其妻女救出来,而是命暗桩将其妻女保护好。

他生平最恨将人逼入火坑之事,决不能容忍清清白白的好女子被糟蹋。

三月初六,俩人下楼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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