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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番外(125)

作者:漱己 阅读记录

俩人出了县衙,陆怀鸩紧张地问道:“师尊可有何处不适?”

“并无何处不适,只是无端觉得倦得很。”谢晏宁有气无力,半靠于陆怀鸩身上,“劳烦你扶本尊回客栈歇息吧。”

陆怀鸩赶忙伸手扶住了谢晏宁,扶着谢晏宁回了客栈,上了床榻后,他忧心忡忡地道:“难不成是‘相思无益’之故?”

谢晏宁勉强撑着眼帘,懒懒地道:“本尊已有一月余不曾练过‘相思无益’,不知是否与其有关。”

“你且传信于杨大夫,请他来此验毒。”分明是他自己发令的,但见陆怀鸩转身欲要去传信,他竟不知为何舍不得陆怀鸩了。

之前是陆怀鸩依赖于他,而今却是他更为依赖陆怀鸩了。

这是何缘故?

他无力细思,一把扣住了陆怀鸩的手腕子:“待本尊入睡后,你再去传信吧。”

他又低喃道:“不知书院内可有变故?”

现下他鞭长莫及,一时半刻赶不回去,只能盼着渡佛书院内一切安好。

陆怀鸩坐于床榻边,满面忧色:“师尊这身体须得杨大夫好生诊治。”

谢晏宁直觉得眼帘重逾千金,不得不阖上了,但他能听出陆怀鸩的嗓音浸透了担忧,遂安慰道:“本尊无事,你勿要挂心。”

“弟子怎能不挂心?”陆怀鸩双目低垂,以眼神勾勒着谢晏宁疲惫的眉眼。

谢晏宁松开了扣着陆怀鸩手腕子的右手,摸索着,行至陆怀鸩的面颊,轻柔地抚摸着,低声道:“本尊当真无事。”

陆怀鸩以面颊磨蹭着谢晏宁的掌心,询问道:“弟子能吻师尊么?”

谢晏宁记得昨夜自己与陆怀鸩的约定:“你要吻便吻吧。”

陆怀鸩即刻低下首去,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

谢晏宁从陆怀鸩的亲吻中感知到了珍惜,心下悸动,又闻得陆怀鸩恭声道:“师尊能松开唇齿么?”

自己与陆怀鸩乃是师徒,而非断袖,他明知自己不该应允,却是不由自主地将唇齿松开了。

陆怀鸩隐约窥见了一点嫣红,慎之又慎地覆唇而下,生怕谢晏宁有半点不悦。

于唇齿相合的一瞬间,谢晏宁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喜欢被陆怀鸩亲吻的,并非纯粹的食髓知味,所以他才会答应陆怀鸩的交换条件。

陆怀鸩不敢亲吻太久,须臾便撤了去,又为谢晏宁拭去了唇上的水渍,遂依照约定吻了吻谢晏宁的肚子。

一股子温热以肚子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教谢晏宁愈加昏昏欲睡。

谢晏宁打着哈欠,本能地牵了陆怀鸩的手,方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良久后,恋恋不舍地掰开了谢晏宁的手指,书信于杨大夫。

此地距渡佛山千里之遥,望杨大夫能早些赶来。

陆怀鸩将房门阖上后,又在门上施了术法,才向着河岸去了。

河岸处聚集着十方峰的弟子,又有大夫模样之人。

从这些人的神情判断,显然尚无结果。

为防有变异的落网之鱼,他沿着河岸走了一遍,而后便在县内巡逻。

今晨那麻雀不是为了饮水中毒的,便是不小心触及了河水,想必不可能是孤例。

安全起见,还是早些将这河填平为好。

他走着走着,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谢晏宁,于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唇瓣,抿唇一笑。

经过一处荒地之时,陡然间,有十名十方峰弟子从荒草中窜出来,将他团团围住了。

这十名弟子中的六名此前曾经见过,他轻蔑地一一扫过,启唇嘲讽道:“你们是怕了师尊,趁师尊不在我身边,才敢取我性命?”

其中一名弟子略年长些,服饰亦有略有不同,资历应当高于余下的弟子。

果然,余下的弟子并不出声,由这名弟子义正辞严地道:“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

邪魔歪道,不错,他正是邪魔歪道,纵然他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亦是邪魔歪道,只因为他出身于渡佛书院。

陆怀鸩盯着这名弟子道:“邪魔歪道又如何?我才不屑于与你们这般是非不分的愚昧之徒为伍。”

这名弟子暧/昧地笑道:“你出身于南风馆,后又入了渡佛书院,你容貌不俗,身段勾人,伺候人的功夫必定不差,应是做了魔尊谢晏宁的娈童吧?那谢晏宁待你如何?可是在床笫之上极尽折磨之事?你如若弃暗投明,我十方峰可保你再不为谢晏宁所辱。”

原来自己出身于南风馆一事已传开来了,这于陆怀鸩而言,的确是一段与炼狱无异的日子,但他亦是因此才为谢晏宁所收养的,他已然释怀了。

被人当众以此为笑柄取乐、羞辱,他本不在意,但他见不得此人肆意污蔑谢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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