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季:“谢谢了。”
燕宣示意闵乐,常敬从闵乐的手里接过茶盒。燕宣道:“俍俍您尝尝看,若喜欢,回头侍身得了,再给您送过来。”
“好。”
燕宣又双目含情地看向皇帝陛下,站起来说:“侍身不知陛下在此,未给陛下备上一份,请陛下恕罪。”
永安帝淡淡道:“不知者不怪。顺伃今日身子不适,你无事便回吧。”
燕宣脸上的温柔浅笑顿时僵住,卓季:“辛苦燕雅人跑这一趟了。”
燕宣迅速调整好面部的表情,说:“俍俍身子不适,那侍身便告退了。改日侍身再来看望俍俍。”对皇帝行礼,“陛下,侍身告退。”
“嗯。”
燕宣走了。他一走,卓季就揶揄地问:“陛下,您这算不算有了新人忘旧人?”
永安帝反问:“你当真不明白朕为何冷落他?”
卓季没有回答,而是道:“臣当初为他出头,确实不是因为心善。臣利用了他,他也回敬了臣,臣与他算是两不相欠。不过终究不是一路人。对臣来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必须要有。他是陛下您的侍嫏,臣尊敬您,所以会给他该给的面子,但也仅此而已。当然,他能不能利用臣重新得到陛下您的恩宠,还要看陛下您自己的意思。”
永安帝笑了:“如此说来,你确实是故意惹怒周氏,让程氏囚你于西三院了?”丝毫不提会不会再恩宠燕宣。
卓季也跟着笑了:“臣并没有想到程氏会把臣囚在西三院,只不过得罪了周氏,臣总归是没好果子吃。臣姓卓,她们不会要臣的命,但让臣失宠却是绝对做得出的。”
永安帝收了笑:“你根本就不想让朕注意到你。”
卓季直言:“臣怕侍寝。”又叹了口气,“结果还是被陛下您发现了。”
永安帝不悦地问:“你这是后悔了?”
卓季点点头:“早知道那么疼,臣昨晚就不唱歌了。”
永安帝危险地问:“你昨日唱的歌,都是你自己谱的?”
卓季很老实地回答:“臣哪有那水平,原作照搬的。”
“……”
张弦和小慧把头压得低低的,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燕宣保持着应有的端庄出了翔福宫,离开翔福宫的范围了,他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笑容。闵乐气愤地说:“主子,顺伃根本就是没安好心!他肯定是故意让您今日过去,给您难堪!让您知道陛下是如何宠爱他!”
燕宣的眼里是愤恨,是嫉妒,他发誓般地说:“今日之耻,日后我定会百倍还给他!”
小慧和张弦站在门口,小慧是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放,张弦也是有些尴尬。过了会儿,小慧忍不住问:“张总管,主子身子不适,陛下他……”
张弦无语地说:“这还不是顺伃俍俍非要撩拨陛下。”
小慧:“……”
东阁屋内,卓季被人压在榻上,衣衫半露,昨夜刚被破处的地方又被人强行撑开。永安帝本来念着卓季刚破身,得修养个两日,他这才忍着。结果卓季竟然敢撩他的龙须,永安帝就不客气了。
卓季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极为的撩人。永安帝没有急着横冲直撞,他在卓季湿润的蕊道里慢慢地挺进、撤出,让卓季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勾人呻吟。
“陛下……君无……嗯……戏言……”
“这只能怪你要撩拨朕。”
永安帝没有碰卓季的花蕊,毕竟那里昨夜受创严重。他的指头拨弄卓季挺起的细小,啃咬卓季露出一半肩膀。那上面有着几枚昨夜留下的深紫。
“臣只是,唔……嗯……实话,实说嗯!”
永安帝撞了卓季一下,又慢慢抽出,在他耳边暗哑地说:“你让朕忍了这么多时日,你认为朕会如此轻易放过你?卓季,让朕忍耐,是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啊!”
卓季的脖子高高的扬起,永安帝扯下他的衣裳,露出他的整个上身,而永安帝的穿戴却依旧整整齐齐,搭在卓季腰上的绣着龙纹的常服衣摆,遮住了永安帝的下身。永安帝一手滑到卓季的胸前,指尖轻捻他因为情动而峭立的茱萸。卓季的吟哦急促,后蕊因为乳首的刺激收缩,永安帝腰部的动作渐渐加快。
重阳节休朝三天,卓季的撩拨让永安帝有了完美的借口不顾他初尝云雨的不适,在东阁的榻上,再次占有他。这是永安帝第一次在除了寝房的床以外的地方占有妃侍,也同样是永安帝第一次在寝房以外的地方占有妃侍时,对方不仅没有拒绝,反而任由他侵占。永安帝不觉得这样的卓季太过放荡,只觉得格外的刺激。
房间内情动的叫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昂。小慧捂住了耳朵,张弦对她说:“你退下吧,让常敬或其他寺人过来。备好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