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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悍妻怎么破+番外(1918)

就在这个时候,春桃在外说道:“太太,茶水跟糕点好了。”

将茶水跟糕点放下,春桃就出去了。

见谭经业不动,清舒笑着说道:“喝茶啊!经业,咱们是一家人,你不要这般拘束。”

经业这才端起茶喝,喝了一口就知道是他最喜欢的碧螺春。不得不说,他这位大姨姐真的很细心。

清舒喝了一口梨子汁,放下杯子轻轻地道:“经业,你家里人可有问起子嗣的事?”

谭经业也没瞒着清舒,点头说道:“我爹在信里问了,不过他也就随口问的。我跟安安才成亲半年不多,子嗣的事不着急。”

“你不着急,但安安却很急躁。”

谭经业听到这话,就知道清舒找他谈的是什么事了:“大姐,我跟青鸾还年轻,没必要就担心子嗣的事。现在还没孩子,只是说缘分还没到。。”

清舒点头道:“你能这般想我很高兴,只是安安却并不这么想。”

谭经业也有些苦恼地说道:“我也劝过她许多次,可她总是听不进去。大姐,你帮我多劝劝她。”

清舒没接他的话,而是与她聊起以前的事:“不知道安安跟你说过没有,在她出生没多久我爹就与我娘就和离了。”

“这事我听青鸾说过,而且岳父对你们姐妹并不好。”

清舒笑了下说道:“不是不好,而是不在乎。在我考进文华堂之前,我爹都应忘记我姐妹两人的存在了。”

谭经业自己也是自幼不得亲娘喜欢,所以能感同身受。

“六岁之前,安安一直都与我娘与外婆生活的。外婆跟娘都很疼爱她,她那时候也可说无忧无虑了。不过这一切在她六岁那年戛然而止了”

谭经业心头一紧,急问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清舒淡淡地说道:“那一年,我娘遇见了沈伯父,然后嫁进了沈家。当时她是将安安一起带过去的。谁想沈湛对安安说沈家是他的家,要安安以后乖巧听话,不然就将她赶走。”

“这话对大人来说可能是一句玩笑话。可当时安安刚到沈家正是彷徨无措的时候,偏我娘又一心扑在沈伯父身上。所以被沈湛这么一恐吓她就给吓住了。”

谭经业皱着眉头说道:“这些安安没与我说过。”

清舒也能理解,说道:“这事她有阴影,平日并不愿提及。也是多亏那年我去福州发现她不对劲,这才知道沈湛日日总是欺负她,而她怕被赶走一直忍气吞声。后来我就将她接到京城来了。”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可最近发现这事其实一直横在安安的心中给她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安安一直紧张孩子的事,我之前觉得她是受了外婆与我娘的影响,可我仔细想了想发现并不是的。”

谭经业有些不解地问道:“大姐的意思,这与沈涛欺负她的事有关?”

虽说沈涛的行为很可恶,但他却想不通这事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清舒点头道:“是。六岁以前在她心中有外婆与娘的地方就是家。可在我娘改嫁以后一切就变了,娘的家不是她的家,外婆的家也不是她的家。”

说到这里清舒有些难受地说道:“她曾经与我说过,桂花巷的宅子就是我们的家。可我后来也嫁了,而在她心中符家也不是她的家。”

“这般执着于孩子,应该觉得有了孩子才算是真正的家。还有她害怕自己不能生,你就不要她了。”

安安也是念了那么多书的人,清舒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她会钻进生孩子这个死胡同里。

之前有些怒其不争,只是后来在陪福哥儿的时候突然想起安安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有夫有子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然后她细细思量了下,认为应该是小时候的经历影响了她。所以在她内心唯有孩子才不会真正离开她。简单来说就是她没有安全感,总害怕失去。

谭经业怔住了,半响后苦笑道:“她怎么这么傻呢?”

清舒说道:“经业,能让她打开心结的只有你了。所以,这件事还需要你多费些心。”

听到这话谭经业非常的惭愧,身为丈夫的他应该最早早察到安安的不对劲才对,结果这事还得大姨姐告诉她:“大姐放心,我以后会加倍对她好,让她打消这个疑虑。”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会试自然要紧,但你也得劳逸结合。你每个月腾出个两三天时间带着安安出去走走散散心,我想对你对她都好。”

要说安安这般紧张兮兮的,谭经业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现在再指责也没意义,所以清舒提都没提。

谭经业点头说道:“我会的大姐。”

谈完这件事,清舒就说道:“我这儿没事了,你去找你姐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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