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病娇太子黑化了+番外(200)
这么羞耻的东西……
尤子卿瞪着赵祯,一张脸跟煮熟的虾似的,红到冒烟儿。
“你要觉得不方便或是不好意思,我可以代劳,还有那个药膏……”
赵祯话没说话,尤子卿就啪啪盖上了木匣。
他甚至想象了下,不管是自己来,还是让赵祯帮忙,那画面都……没眼看。
“不必了!”尤子卿僵硬地将木匣扒拉到一边,看都不好意思再看,生硬的转移话题:“殿下之前不是,不是说,要带我去见表舅么?”
赵祯瞄了瞄被嫌弃的木匣,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倒是放松了下来:“嗯,正好该传晚膳了,不如把他叫过来一起?”
尤子卿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心虚地瞄了眼木匣。
赵祯会意:“胡常,把东西收起来,嗯……就收床格吧,用的时候方便。”
尤子卿:“……”
真是羞耻得脚趾抓地。
好在胡常表现正常,闻言面不改色地把东西给收了起来。
看不见了,尤子卿那扑通扑通的心跳总算慢慢平缓下来。
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嗯。”算是应赵祯前面那句询问。
赵祯朝胡常看了一眼,对方便会过意来,转身出了寝殿,径自去偏宅寻司徒靖。
偏宅距离正殿这边比较远,等胡常把人带过来,酒菜都已经上桌有一会儿了。所幸夏天的饭菜凉的慢,倒也不怕冻油不好入口。
“殿下,公子,司徒先生到了。”胡常把人带到后,就带着两名布菜的内侍退了出去。
司徒靖在王府待的时日不短,之前都跟软禁似的,还是第一次被请到正殿,加上当初水牢的遭遇,也让他对赵祯颇是畏惧,一时间心里很是忐忑局促,还是看到尤子卿,才眼前一亮,放松下来。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站在门外深吸了口气才低头而进。
“草民见过宁王殿下。”走到赵祯面前,司徒靖连招呼都没敢给尤子卿打,就跪下给赵祯叩拜磕头。
“表舅不必客气,快起来先坐。”
赵祯忙弯腰把人给扶起来,眼角余光瞄了眼尤子卿,笑得越发亲切温和。
“再过两日表舅就该回衢州了,原本早就该给践行,奈何一直没有时间,今日得闲略备薄酒,还望表舅莫要嫌弃。”
赵祯一口一个表舅,叫得司徒靖差点心肌梗塞,求救地看向尤子卿。
“表舅先坐吧。”尤子卿看不过去了,忙起身过去,将司徒靖拉到桌前,按着对方肩膀,让他坐了下来。
等司徒靖战战兢兢坐下,尤子卿这才走回赵祯身边坐下。
司徒靖看看赵祯又看看尤子卿,恍惚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一脸惊疑不定地道:“你,你们……”
“我跟子卿在一起了。”赵祯微笑道。
“在一起?”司徒靖脑子卡壳,竟有些理解不了这三个字的意思。
“是的,在一起,像夫妻一样。”赵祯起身给司徒靖倒酒,然后给自己翻了三只杯子满上,随即端起其中一杯:“之前误会一场,让表舅受苦了,赵祯在此自罚三杯,给表舅赔个不是,还望表舅看在子卿的面上,原谅晚辈冒失。”
堂堂宁王,给他一介草民称晚辈!
司徒靖给惊吓不轻,若非坐着,怕是已经出溜到地上了。
“宁王殿下折煞草民了,草民……”
“这儿没外人,自家人不讲究那些,您是子卿的长辈,便是赵祯的长辈,之前多有冒犯,自然当罚。”
说罢,赵祯不等司徒靖说话,一口气便干了三杯酒,等坐下来发现,碗里已经夹好了菜。
“喝酒太急伤胃,吃点东西。”尤子卿说着放下筷子,却是端起面前的酒杯:“表舅……”
“哎,你们这是……”见尤子卿又要罚酒,司徒靖忙按捺住乱蹦的小心脏,阻止道:“既然是误会,就没什么好说的,这事也不怪宁王殿下误会,都是我太愚钝,受了奸人蒙蔽,险些酿成大祸,宁王殿下肯网开一面,司徒靖就感激不尽了,哪当得起你们这么罚酒?”
“那这事就翻篇不提,今儿这桌酒席,不为赔礼,只为给表舅践行如何?”赵祯爽快道。
嗯,主要是他也不愿意尤子卿罚酒。
就那身子骨,哪能这么喝呢,万一伤了怎么办?
司徒靖虽然还是很懵,但比起两人比拼着罚酒,这样相对让他安心一些,便僵硬地点了点头。
然而推杯换盏间,司徒靖就发现,赵祯除了给自己碰杯,全程都在为尤子卿夹菜挑刺,剥皮去壳,盛个汤还得给试温度。
那份贴心细致,连那等专司布菜伺候的下人都赶不上。
也是这时,司徒靖沸腾慌乱的大脑冷静下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赵祯所谓的夫妻一样在一起是怎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