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每天都在变美[快穿](30)
花母也愣住了,一双精明的眼珠子转得极快,却想不出妥善的说辞。
村民中,不乏有明眼人,打趣道:“哎呀呀,三人共处一室,恐怕不好乱来吧?”
闻言,众人笑作一团,眼神中尽是鄙夷,言语更是刻薄。
“花家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说话啊,你们不说话,莫不是在装死?”
“我还以为有好戏看呢,就这?晦气!”
花母咬咬牙,嘴硬说:“怎么,三人一起就不能成好事了?”
言罢,她猛地扑向李崇,扒扯他的衣襟。
不料,李崇的胸膛一片光洁,没有一丁点的暧昧痕迹。
“怎么可能?”这下子,花母傻眼了。
一个好事的村民捂嘴偷笑,打趣道:“花家的,你大庭广众之下,竟扒男人的衣服?你想干什么呢?”
“嘿嘿,这还用问,想那挡子事呗。”
“花家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男人了,却污蔑自己的儿子?”
“惨了惨了,花母要吃/屎了。”
话音未落,赖子从人群中扑过来,手指沾着屎,抹在了花母的脸上、嘴上。
花母脸色陡变,恍惚间用舌头舔了舔,又臭又恶心,不停地干呕,惊得众人纷纷后退。
“哇,太恶心了……”
“赖子,你哪来的屎?”
赖子哈哈大笑,得意洋洋道:“我刚拉的,还热乎乎的,就是脏了我的手指,真臭啊。”
“花家的,热乎乎的屎,味道如何啊?”
“别说了,我要吐了。”
众人捂鼻偷笑,这花母,真是一出笑话啊。
花大想出头,却被花父制止了,事到如今,跟一个赖子争吵有何用?
花父铁青着脸,冷声道:“如果你没有坏心思,为何要买下花阳?”
花大一听,曲解说:“就是,你们男男相交,有违伦理,理应沉塘!”
人死了,他就能独占李崇的家产了。
花大发狠,扯着花阳的胳膊,咬牙说:“别怪我,是你自己不检点。”
花阳疼得直抽气,眼泪模糊了双眸,脆弱得不堪一折,“李崇,我好痛呀……”
李崇勃然大怒,一把掐住花大的脖子,将他凌空提起,杀意凛凛。
花大脸色铁青,无力地挣扎,“咳……救……”
花母大惊失色,一边拍打他的手臂,一边威胁:“快放手,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你也活不了!”
“滚!”
花母被甩飞在地,哭天喊地道:“杀人了,快救命啊……”
“活该啊……”人群中,有人轻声嘲讽。
村民们纷纷点头,对花家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他们不是傻子,心知花母憋着气,为了讹钱,连小儿子都中伤呢。
虎毒不食子,可见他们连畜牲都不如。
李大夫生怕闹出人命,叹气说:“李崇,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好歹是花阳的大哥。”
李崇一顿,将花大扔在地上。
花大气急败坏,粗喘着气,就想跟他拼命。
下一刻,他的脖子一阵阵冰凉,垂眸一瞧,一把大刀架在脖子上,一丝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地。
花大惊骇欲绝,从喉咙深处发出颤抖的哀鸣,在极度的恐惧下,尿湿了裤子。
李崇捂着鼻子,嫌弃地移开大刀,“滚远点,碍眼!”
花大软趴趴的,跌倒在地,像一坨烂泥,被两人架着,都站不稳。
“李崇,你过分了。”李村长脸色铁青,没料到他这般不给面子。
“嗯。”李崇话不多说。
李村长横眉怒视,逼问:“你这是何意?”
黎昭温和一笑,插嘴:“他不想理你。”
“你闭嘴!”李村长涨红了脸,这年轻人……太聒噪了!
花父圆滑,见大势已去,悲痛说:“花阳,我们担心你,才出此下策,你别介意,我们老了,糊涂了……”
花阳气呼呼的,扭过头去,不愿与他说话。
花母气急,大喊:“花阳,你爹跟你说话呢!”
“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花母气得人仰马翻,险些撅过去,想打他,却慑于李崇的威势。
赖子哈哈大笑,捧腹说:“没错,他的确是老王八,老而不死是为贼!”
花大低着头,暗暗咬牙,反倒将父母恨上了,都怪他们,让自己出丑。
这时,明晃晃的火光从远处亮起。
人们举目眺望,议论着:“大晚上的,谁啊?”
“他们朝这边来了!”
此言一出,众人惊诧不安,怎么回事,无端端的就来事了?
沉重的马蹄声响起,如擂鼓,骇人心魄。
村民们大惊失色,对方来得太快,堵住了来路,他们逃不得,只能挤在院子里,将李崇和村长推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