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每天都在变美[快穿](3)
转瞬间,花阳摸上了他的胸膛。
很烫,很结实,比路边滚烫的石头还要火热。
花阳轻轻碰了碰,红着脸,收回手,眼神却飘忽不定了。
不行,他还是做不到。
[宿主,你上啊,用你的美貌诱/惑他、缠上他。]
花阳咽了口吐沫,颤巍巍地抬眸,却恰好触碰到他火热的视线,惊叫说:
“不行的,我不可以摸他的,这太羞耻了。”
话音刚落,他惊觉,自己又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下子,他又得被当成失心疯了。
不料,李崇反手握住他的双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气,又心疼地藏在衣襟里。
“你的手好冷。”
李崇少言寡语,一双锐利的鹰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似滚烫的岩浆。
忽然,李崇的视线慢慢下移,愣了愣,不着痕迹地转过头,轻轻咳了一声:“你该沐浴了。”
花阳傻乎乎地低头,见自己浑身□□,惊叫一声,一会儿捂着上半身,一会儿又猫着腰,羞羞答答。
“你转过去,别看我。”
李崇侧过身子,腰板僵硬,连声音都暗哑了:“快过来,小心着凉了。”
花阳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他突然转过头。
这时,系统又撺掇道:[好机会,宿主,你赶紧从后面抱紧他!]
抱紧他?
啊……不行的,说什么都不可以的。
花阳急得团团转,一时不慎,被左脚绊住了右脚,顿时失去了平衡,往前倒下。
“啊……”花阳惊叫一声,双手再空中乱抓乱舞。
李崇忽地转身,将他接住,紧紧搂在怀里,斥责道:“走路都能摔倒,你也太不小心了。”
然而,怀里的小人儿却不言不语,小手捂着额头,委屈地啜泣。
“你哭了?”
花阳摸了摸被撞得发红的额头,楚楚可怜地说:“我受伤了,你的胸膛好硬呀……”
李崇捧着他的脸颊,着急地说:“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
一瞧,见他的额头上果然红了一块,李崇暗恼不已,轻轻地吹了吹。
“没事了……”
花阳迷惑不解,他的声音怎么越来越沙哑了,难不成是得了风寒?
想着,花阳摸上了他的额头,担忧地问:“你不舒服吗?”
“别动!”李崇一把握住他的小手。
“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李崇立刻松手。
花阳蹙着眉头,揉了揉左手,愈发觉得他是个怪人了。
李崇干咳一声,低头一看,见他光着脚丫,不慎滑倒了,不禁叹了口气,转瞬间将他抱在怀里。
“你先忍忍,明天我再给你买双鞋子。”
他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竟连双鞋子都没有。
花阳惊呼,抱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硬朗和温度,一股陌生的悸动席卷而来。
“系统,我也变得怪怪的……”
[你想太多了,多喝热水。]
这样啊。
李崇摸了摸水温,小心地将他放在浴桶中,用木勺细心地为他冲洗身子。
满是粗茧的大掌在背上游移,花阳酸痒难耐,一边扭动,一边笑嘻嘻地求饶:
“别,别别,好痒啊,你别再摸我了。”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娇滴滴了,李崇的喉咙上下翻滚,眸色逐渐加深了。
李崇咳了咳,拿起一旁的毛巾,扭过头,随意地擦拭。
不料,他的力度顿时引来了抗议:“哎呀,好痛呀,你太用力了。”
李崇蓦然一惊,仔细一看,他的背上磨出了红血丝。
“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崇很少与人交流,更不会哄人,心心念念着,千万别让他生气。
“我要吹吹,秘境的小伙伴说,受伤了,吹吹就不痛了。”
说着,花阳举起了手臂。
李崇见一条白皙细腻的手臂横在眼前,比上好的和田玉温润,瘦弱的手腕下,还隐约可见血管。
李崇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失去理智,飞快地吹了吹,急忙说:“行了。”
哼,不吹就不吹。
花阳不开心地鼓起腮帮子,赌气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要自己洗。”
李崇闻言一顿,瞥了一眼他光滑的背部,落荒而逃了。
关门前,他沉声说:“我就在门外,你有事,随时可以叫我。”
“哦,知道了,大个子。”
门外沉默片刻,叹气说:“我叫李崇。”是……你的夫君。
系统见他赶走了男主,不乐意了:[宿主,你倒是上啊,扑倒他啊。]
花阳似懂非懂,茫然问:[你……是正经的系统吗?]
系统一听,顿时生气了,劈哩叭啦地嚷嚷:[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我带过的宿主,少说也有一千,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