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花魁他黏上我了+番外(2)
姜离觉得这反差更让他像是个跳大神的,这边花楼的花魁原来好这一口的吗?
早知道昨夜她就不花那十个金元宝贿赂栖溪院护卫让她进去看表演了。
那可是十个金元宝啊!!!姜离抽了抽,依然还是觉得好肉疼!
本来想着花楼嘛!那肯定是美女如云,各种款式类型的小姐姐随君挑选,姜离狠了狠心,咬着牙交了钱。
结果……肤白貌美的小姐姐?不存在的。
栖溪院的花魁竟然是个男的?!还是个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男人!真是闻所未闻!
姜离再次没忍住叹了口气,总觉得这十个金元宝怎么花怎么亏,还不知道这个男人长得怎么样呢?
若是貌比潘安那还好,但若这面具之下的面孔……
姜离一个哆嗦。
要不……反正他现在也晕了,就偷偷摸摸看一眼,就一眼!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面具放回去,他也不知道嘛。
这样也不枉姜离昨夜花的那十个金元宝。
姜离这般想着,罪恶的手微微颤抖,哆哆嗦嗦地向男人伸去——
然而姜离忘了自己如今还躺在男人的大腿上,也忘了她的身体有多酸软无力,好不容易碰到男人的面具,试了半响,却没办法将其取下。
姜离颓败的将手放下。
谁知这一放,姜离整个人脊背笔直,僵在了原地。
她好像碰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头下的触感紧实而柔软,越发衬得手下的触感冰冷又坚硬。
所以这个男人。
究竟是为什么要在腰间别个铃铛啊!
姜离连忙抬手,那铃铛立刻发出清泠脆响。
“干什么!都给我老实些!”
牢里十分安静,但凡有一点声响都突兀异常,是以守在牢房外的狱卒只要一听到声音,就会进来查看。
狱卒们兵兵乓乓地敲打着牢门上的铁栏杆,视察着每一间牢房,看里面是否有不守‘规矩’之人好多加管教。
随着脚步声愈来愈近,姜离忍痛爬起,见两名狱卒走到牢门前,立刻叫唤出声。
“两位大哥!”
“哟?醒了?”
两名狱卒停下脚步,其中一人眉目紧皱,面上带着不耐,他看姜离的眼神俱是鄙夷,而语气中也尽是嘲讽。
姜离假装不知,只将心底那个疑问问出声:
“两位大哥,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小女子遵纪守法,向来不行逾矩之事,如今究竟所犯何事被抓捕入狱?”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
姜离:……
这还真不知道。
李盛压根不想理会这些罪犯,进来装疯卖傻、哭天喊地,说什么自己冤枉,真凶另有其人。
结果呢?各个双手血腥,做尽卑劣龌龊之事,罪无可恕。
念及此,李盛言语间不禁带了几分憎恶:
“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来这的人都不清白,也都不会承认自己犯过事。”
“我劝你还是在我面前省省,杀人偿命,如今证据确凿,哪怕你还年轻,我也绝对不会同情你。”
姜离:???
杀人?她杀谁了?!
姜离一脸茫然,然而这幅模样落入李盛眼里却成了不以为然。
想起今日他们前往栖溪院抓捕她时,这人还安然惬意地睡在尸体旁边,如何唤都唤不醒,李盛额间的青筋不由得凸了凸。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点穿,毕竟做了什么你自个儿心知肚明,反正你也就只能活到明天。”
李盛说着,唇边露出个讥讽的笑。
“烟花之地繁华旖旎,但那地方,看来不仅是削金窟,还是索命楼啊!”
“小姑娘,我劝你下辈子还是老老实实做个人吧。”
姜离:……
姜离委实觉得她如今是在对牛弹琴,正所谓死也要死得清楚明白。
然而这人说了半天,却完全没个重点,她到底杀了谁,这人就是不说!
姜离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李盛也觉得姜离孺子不可教。
“走了,小侯。”
收起初见这姑娘觉得她尚年幼的那一点怜悯,李盛拍了拍一旁眼珠子黏在姜离身上的同伴。
既然牢房里没什么异样,李盛是多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着,和这些肮脏的囚犯待在一起,他只觉得恶心。
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姜离不禁陷入了沉思,她觉得她需要好好地捋一捋。
昨日,十月三十一。
虽不是大沅朝的什么大日子,但对姜离来说却有些特别。
昨日是姜离穿越过来满十五年的日子,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在这里,及笄就如现世的成年,许多禁制都在及笄后解禁。
比如遛马赌球、饮酒作乐,这些都不会再限制,许多地方也由不可踏足变为可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