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家门后,我又被娶了回去(235)
“嘁。”祁知年却是难得白他一眼,“我知道祁淮要做什么。”
“哦哟,你知道?我不信。”
“这有什么不信的!”祁知年生气,“我已经长大,懂事了!我早就能成亲了!”
“我怎么始终不信呢?”祁淮逗他。
“怎么不信了!”
“那你给我说说?”
“不、不就是那‘生病’的地方么!”
祁淮还是满脸不信。
喝醉的祁知年被他激到,伸手直接往“生病”的地方而去。
祁淮的身子霎时僵住,祁知年才又收回手,得意道:“我说得没错吧?不要脸的事儿,不就这么点事儿么!”
“……”祁淮禁穴已解。
是的,第二道穴位便是设在此处。
身子已能动弹,知觉也已越发灵敏,祁知年犹不知,见他面色忽变,以为他还不信,再伸手去:“我说得不对么?”说话间,已有变化,祁知年惊讶,“哎呀,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了呀!”
祁淮张口,声音喑哑:“要不,你再碰一碰?”
“这有什么了不得的。”祁知年浑然不觉,欣然伸手,玩玩具似的,玩着玩着,还朝祁淮笑。
祁知年此时笑得有多天真无邪,祁淮也只会变得更无耻下流。
祁知年还越发得意呢,“哼”道:“你被我捆着,就老实受着!”
祁知年玩上了瘾,腰上忽然一重,他吃了一惊,低头去看,却先一步被祁淮给拉坐到腿上,困在怀中,祁知年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立即想要往后看:“你不是被我捆住了么!!”
在穴道解开的时候,祁淮便悄悄地解了那个本就很松的结。
他牢牢将祁知年锁在怀中,将祁知年的脑袋掰过来,直直看着他。
祁知年被这过于浓烈的眼神看得有些瑟缩,下意识地往后缩,祁淮已经包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吻下去,竹青味扑面而来,祁知年霎时便晕了。
倒下时,祁知年迷迷糊糊问了句:“这,这是在做什么呀……”
祁淮俯身而来,在他脸颊亲了亲,贴在他耳边道:“成亲,洞|房。”
“这,唔——”
………………………………
帐篷外,一年一度的圣女生辰,自是无比热闹,大家都在围着篝火唱歌、跳舞。
草原之夜的寒冷,似乎都被驱散不少。
即便如此,也不及那顶大红帐篷内的浓浓春情。
草原上的清晨来得要比京中晚上一个多时辰。
宿醉与一夜折腾后,祁知年已经比往常晚起了一个时辰,他渐渐从梦中醒来,尚未清醒便已察觉身上疼痛,稍稍一动,牵动神经,便痛得他甚至有些龇牙咧嘴,他不觉睁开眼,只觉得身下软绵绵的,身上也暖呼呼,他茫茫然地往外看去。
这床与他们不同,四周除了纱幔,并无厚重的帐帘,也很低。
他眼中是满目的大红,与帐篷外透露进来的一点子光白。
天还未曾大亮,门口的火把也还点着,倒映在大红帐篷上便更为朦胧。
祁知年忍着痛,强撑着从床上跪坐起来,被子滑落。
他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全是那样的印子……
他僵住,随后便抑制不住的颤抖,简直是满身的绝望,昨晚的酒于他而言太烈了,还混了草原上独有的奶,他非常不适应,醉得比上回在家中时还厉害,他压根不记得昨晚到底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仅看自己这身子,身上又这样疼痛。
且他一直认为自己昨晚被灌的是药。
祁知年差点要往床上栽,他双手撑着床面,眼泪早就盈满眼眶,摇摇欲坠。
他这边如此,不知祁淮又是如何?
到底忍不住,祁知年眼中的眼泪已经往下落,祁知年撑着口气,也不顾那枕边的衣服是红色喜衣,他凶狠狠地穿在身上,再一把将眼泪擦掉,抬脚就往外走。
他连发髻都没有束,黑发落满肩,猛地将帐篷的门给拉开,寒风“呼呼”灌进来。
门边上守着的侍卫立即往他看来,祁知年怒声问道:“祁淮在哪里?!”
对方自是听不懂他的话。
“算了!”祁知年也不再问他,心中再无害怕与担忧,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他已经往最近的帐篷跑去,挨个地想要找祁淮,一连找了几个都是空帐篷,侍卫们跟过来,想要劝他,却又没人敢伸手。
直到几名侍女跑来,祁知年认出其中一位正是昨日接待他那位。
此时的他实在难以冷静,他伤心道:“枉我那样信任你!你们这一群土匪!全是土匪!”
侍女愧疚地连连对他“呜呜啦啦”,祁知年反正也听不懂,转身还要再去找祁淮。
另一名侍女拉住他:“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