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每晚坐等绿茶女配扒马甲+番外(183)
“早知你这般需要我,上马我就搂住你了……”
在他怀里一抽一搭的棉棉,已明白方才都是他故意的,心下一阵阵发寒。
就因为她没有承认她畏高?没有在一开始依附他?
这是什么等级的变态控制欲啊。
夜里她可以迎合他,白天该怎么办?
飞马已来到唐宫,却没有下去,像只旋转木马似的在上空优哉游荡,温驯地令人感觉方才的惊险只是幻觉一场。
此时离焦的心情是好地不得了。
“为了不让笨马吓着你,”骨节分明的五根长指,温柔地扣着棉棉细幼的手指,不时似有若无地揉动摩擦一下:“看来这手,是放不得了……”
见她不说话,又弯下头来,用额角轻轻顶起她低垂的脑门,一双含着丝丝缕缕柔意的星眸,仿佛能看见她似的,固执地要凑过来:“知棉姑娘,小仙说的对吗……”
棉棉脸上的泪水才刚刚干透,长睫还湿哒哒的粘在一起,嘴唇干涸发皱,看起来甚是狼狈。
而他却春风满面,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范。
棉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蓦然抬唇,亲上男人那两片柔润嫣红的唇瓣。
男人身形一滞,双瞳失焦涣散。
棉棉轻轻触着他,缓了缓,又伸直脖子往上够了够,张唇微微用力地揉吮那两瓣呆愣静止的红唇。
男人喉结一阵凌乱滑动,被当成果子般轻吮的嘴唇张开了缝,呼出了一直憋在喉咙深处的滚烫热息,低头顺着她的角度,缓缓凑下去。
可她却轻飘飘地松开了他,自他送来的唇上无声离开。
徒留那两瓣潮湿血红的唇滞在原地,空虚地张着,喘着。
他好似刚进行了什么激烈的运动,魄丽的潮红,自脖项开始蔓延了他整个耳朵,耳垂红得似能滴出血。
就连眼周皮肤也未能逃脱,如同上了一层上好的胭脂,比女人还要妖冶勾媚。
“仙君……”怀中女人低呼着捂住嘴:“……这是你的初吻吗?”语气里满是歉意:“你可有心上人?”
他弯唇一笑,道:“我若说有,”抬手抚上她的脸,指腹摩挲到她的唇瓣上:“……你当如何?”
“当然是死守秘密啊。”棉棉惴惴不安道:“你千万别让她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事,我刚刚是被你的美貌迷惑才情不自禁,绝对不是要破坏你们。”
离焦低低哼笑,声音低徐迷人:“是吗?听起来真让人怜惜……”
棉棉正想说为了你我愿意,他又道。
“可我怎么觉着,你在为占我便宜找借口呢……”
棉棉僵了一僵,努努嘴:“怎么会,我若要占你便宜我就不会只是用嘴亲亲了……”
话音刚落,她好似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屏息捂住了自己的嘴。
男人呼吸一重,环在她腰上的臂膀蓦地一阵用力,把她的身子往他身上推了过去,令她迎身面向住他。
“知棉姑娘和小仙说说,”他喷薄下来的气息,明显地热了许多:“你还会什么……”
她摇头闪躲:“我乱说的,我不会……”可身子却是软软地贴着他,小腰肢顺着他的力道不安地摩着他的窄覆:“仙君,我们到了,下面很多人呢……”
棉棉本是演戏,没想下面看起来真似有情况。
“下面怎么了……”
这时,棉棉腕上的线发出了白光,身下的飞马突然调转方向,往外侧飞去。
回头看离焦,他正凝眉沉思,显然他已经发觉唐宫的异样。
“仙君,不回留尘居吗?”
离焦淡淡嗯一声,神色上比方才沉了许多。
“为何?”棉棉想到突然出现的离殊,还有雪葵的失控:“是因为我师父来了吗?”
他眉峰微动,缓道:“不仅仅是他。”
“还有谁?”
他眸底闪过一道锋利的异光,唇上的笑意显得与世无争:“其他人,你毋需知道。”
棉棉垂了垂眼帘,靠在他胸口上乖巧应了声:“仙君,为何你能帮我催动灵力?”
离焦抬了抬下巴,面向前方,语气略显轻飘飘:“这是柳晏的功劳。”
怀中女人身体一僵。
“嗯?您说柳晏?”
声音不紧不慢,就像他们在谈论一件很平常的事,可他听出,这时的她不是普通的紧张。
“您认识他?”
男人眉眼微凝,双瞳如墨浓黑,声音风淡云轻:“小仙,也是最近认识他。”
“是吗?”她原本柔媚的声音明显紧了起来:“您是说,最近见过他?”
“岂会。”他低头靠近她的脸:“……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棉棉放在膝上的手抖了一抖。
就在这时,一阵杀气由下方往他们的方向围拢而来,扭头望去,无数的黑影密密麻麻地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