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文替身后我咸鱼了(51)
说着,他伸出手。
接着住房里的暖光,陈乙朦朦胧胧的看清了邢子墨的面色。
他似乎看着自己的手心,在琢磨着,轻眨了一下眼后,掠过陈乙的手,站起身来,径直往小巷外走去。
陈乙的手软下来,握紧又张开,然后放回了衣兜里,跟上了邢子墨的脚步。
保姆车来得很及时,和之前是同一位司机,见到陈乙总是会笑得很温和。
“陈先生,今天又是辛苦您的一天。”这次难得的同陈乙搭话,附带了一脸的无奈和同情。
陈乙笑笑,实际没听懂。
又?辛苦我什么?
自从接手墨娱乐后,邢子墨就变得极其的自律。
应酬之外的时候从没喝到这么不清醒过,不过这一年以来,他的应酬酒局也少了,多的是办公室咖啡店茶楼里谈项目。
这些都归功于他过早的开始养身,甚至「强加」在陈乙身上,从上一次专门去酒吧逮他就知道了。
看来这次的打击确实不小。
保姆车里点了香薰,淡淡的薄荷味和茉莉花香,神清气爽的。
陈乙的困意被散没了,从柜子里摸出柠檬片给邢子墨泡了一壶,终于用上了他觊觎已久的土味杯子。
参上热水,转头看去邢子墨半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陈乙,像是要把一举一动都纳入脑子里。
车里的灯光很足,那双被酒气熏得通红的眼眶,直直的冲击着陈乙的脑波。
“起来,把这个喝了吧。”陈乙坐在床边,低声哄着,就差用勺子把这醒酒水喂进他嘴里了。
举半天没人接,陈乙开始不耐烦,“搞快点行不行啊哥。”
邢子墨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挪动到杯子上,诽了句「好土的杯子」,仰头喝了两大口。
“嫌土还一直放这儿。”陈乙揶揄道,又弯腰去那柜子里找什么,“这里有药箱,说吧,哪儿被打得最惨……”
半天没等到回答,转头就见邢子墨抿唇没动。要不是这车还在稳当的前行,陈乙都快以为这时间被暂停了。
还傲娇呢?
陈乙无所谓的撇撇嘴,静默了两秒,迅速抬手,动作飞快的在邢子墨的腰上刮了一把,对方立马就蹙起眉来。
简直防不胜防。
邢子墨顶眸瞪陈乙,“你是不是皮痒?”
陈乙耸耸肩,单膝跪在地上,一把撩起邢子墨的衣摆,一大片腹肌让他大脑瞬间充血。
见过身材好的,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陈乙猛吸了两下鼻子,生怕自己喷出鼻血来。
“你爸下手真不留情。”陈乙眉间鼓鼓的,目光旋了那夺命腰一整圈都是泛红的淤青,“都多少岁了,你还叛逆期呢。”
邢子墨可不乐意听这个,作势要把陈乙的手捉开,结果被狠狠的剜了一眼,“动什么动,不嫌疼啊?”
邢子墨心头一紧,收回了手。
陈乙拿棉签的间隙偷瞄了他一眼,很认真的在忍痛,但又得装作没事人的模样,力气光用来横陈乙了。
真是小孩儿。陈乙嘴角上挑着想。
以前陈乙总爱受点小伤,只要跟球类沾边的运动,他就跟衰神附体似的总要受点大大小小的伤。
那时候没人照顾,就只有自己准备药箱在家里,现在简直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他的动作轻而柔,邢子墨却还是疼得眯起眼。
这伤势,想必是忍了好久,却一直不说。
要不是陈乙试探了下,恐怕他还得一直瞒着。
“还有哪儿?”陈乙抬眸问,语气很温柔。
半响……
邢子墨的喉结上下一滚,拉住陈乙的手腕往面前扯,陈乙半蹲的姿势不稳,整张脸直接扑在了邢子墨的肚子上。
“嘶——”
“你不疼啊……”肯定是碰到伤处了,陈乙的声音埋在了邢子墨的怀里。
刚想退开,却被邢子墨狠狠的抓住了手腕,弯下身,把陈乙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那颗心脏有节奏的活跃的跳动着,完全不像主人那般冷冰冰的,频率要快些,而且感染力极大,隔着两具身体,陈乙的心脏也被带动起来。
“陈乙……”邢子墨的手指插进陈乙的发间,下颚和鼻子也轻轻抵在他的头上,嗓音带着震动传到了陈乙的耳朵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是毫无感情起伏的嗓音,带着喑哑,却莫名能体会出别样的情/欲。
他身上的酒气并不逼人,还为之增添了一份特别的魅力,让陈乙陷进去的魅力。
“我、我在给你擦药啊。”陈乙小心翼翼的说。
邢子墨的鼻尖把陈乙的头发扫乱,“你要走就不该管我,你明不明白,我不需要。”
“呃……”不管你就任由你像狮子一样受伤时自己舔舐伤口吗?陈乙心想,“我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