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胖妃后每天被王爷虎视眈眈(972)
冰凉的触感让鲜于淳一惊,摊开手心里赫然发现手里躺着一块凤形玉佩,那玉佩雕工精致,玉质温润,一看便是难得的上乘货色。
“这个……”
“这是我开蒙时候,我母后送给我的礼物,这是一对玉佩龙凤呈祥,这块龙形玉佩,我留着,而这一块给你,也算是我赠与你的定情信物!”
说这些话的时候,司北湛俊朗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绯红之色。
“你是本王钟情的女子,也是我已经认定的妻,虽然武功谋略我比不上二皇兄,可是至少有一点可以与他匹敌,那就是认定一个女子便会从一而终!我不入赘,也不纳妾,我的王府之中只有一个绝无仅有的你!”
听着司北湛这般说,鲜于淳便觉得心头一暖,伸出手朝着头上摸去,手落下来的时候,从头上扯出一缕青丝,弯腰从靴子里摸出了一只随身携带的精致月亮弯刀,直接割了下来。
用娴熟的手法将她的青丝挽成了一个结,纳入随身携带的荷包当中,然后重新交给了司北湛,同样是面带羞涩:“北胡的民俗,若是有心仪的男子,便将女子青丝成结赠与心上人,只要男的接了这香囊,那便是认定了彼此……”
没等鲜于淳把话说完,司北湛就从鲜于淳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只青色的香囊,眼中都是欢喜:“本王早已经认定了你!至此不渝!”
鲜于淳抿嘴含笑,这一份感情,她分外珍惜。
镇北王府上的马车,停在了京郊的一处寺庙门口。
——寺庙里——
萧瑾年来到了后山上的一处禅房,还未进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司空瞾和云中鹤的声音,远远的只听见了两人在吵,却听不清楚是为什么。
一直到走近了——
“你这个怪物,你到底会不会下棋?这是象棋,不是你下的围棋!”
云中鹤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不悦,怼起人来也不遗余力:"你若是能看懂,就在这老老实实的坐着看,若是看不懂,那就在一旁学着看别人怎么下棋,你可倒好,一个劲儿的在这指手画脚,比比划划的,难道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司空瞾不服气:“你这个老匹夫,别仗着自己会下个破象棋, 就在我面前吹吹呼呼,老夫可不吃你这一套,还观棋不语真君子,哪一次我与慧善大师对棋,你不是在一旁咋咋呼呼的,怎么轮到我这,就怎么都行不通了!”
“我那时指点你,告诉你了八百遍,马走日,象走田,你可倒好,马直接过河,打入我方营地,有你这么下棋的吗?”
司空瞾不服气:“我怎么不能直接过河飞入你的营地里,我的马,那可不是一般的马,千里马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坐在蒲团上早已经昏昏欲睡的慧善和尚,听见了二人的争吵,有一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而后睁开了眼睛:“我说你们二位,有一日不吵的时候不?咱能不能不吵了!”
“不能!”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慧善和尚吓了一跳,身子缩瑟了一下,连忙摆摆手:“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们接着吵,接着吵!”
这老家伙,那脾气,是一个赛着一个的大!
每一次嘴炮战争,那可是硝烟纷飞。
一个不小心,慧善和尚就充当了炮灰。
惹不起,实在是惹不起。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三人回过头看见萧瑾年来了,这一场嘴炮输出才算是落幕。
“闺女你来了!”
司空瞾全然没有长辈的姿态,急忙迎上前来:“你一个人来的?怎么没把意姐儿和昂哥儿带着?”
“天气渐凉了,这山上更显得清冷,所以就没带着来,您与外祖父在这里已经打扰慧善大师多日,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留下的慧善和尚一个人在山上也怪可怜的,我们几人做伴儿这山上,天高皇帝远的,别提多快活!就是总惦记你!”
诉衷肠这事儿,司空瞾一直都是不遗余力。
倒是云中鹤有好几天没看见萧瑾年,倒不是多闷的慌,只是一想起来那对粉嫩嫩的肉丸子,心里就觉得刺痒的慌。
“哼!”
云中鹤冷哼,随即惹来了司空瞾一记白眼。
“你哼哼哼的做什么?嗓子里卡了鸡毛了?用不用我帮你拔出来?”
云中鹤气急败坏:“你这老家伙忍你多少次了,你要是再这么嘴欠,咱俩就出去比划比划功夫上见真章!”
司空瞾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劲头儿:“比划就比划,谁怕谁!”
萧瑾年忽然间觉得有一些头疼,甚至是有一些同情徐博士:“干爹外祖父,你们两个能不能别一见到我就吵的厉害,我不在这,你们两个不也是好好的相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