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稳住病娇反派(51)
新娘子逃跑未遂,后面便整日躲在房里,不出来见人。
直到他出差回来,府中兴起一种土味情话之风,他误以为是她的妖术,可她朱唇皓齿,明艳动人,一句:“超喜欢你”,撩得他芳心萌动。
她软着声音:“夫君,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你吃光光,好不好?”
寒疾病发,她声调轻柔:“我在,我不离开你。”
她的每一句话都历历在目。
烛光摇曳,无数个夜晚,旖旎画面,一幕又一幕,竟然全数在脑海里重映。
五岁开始,他便染上寒疾,如今已有二十五个年头。
从前,他总是喝了药,便撑着,待东方鱼肚白出来,就好了。
可自从她在身边,每次寒疾发作,他总要在她身上发泄,那样,病痛的折磨被极致的快乐覆盖,他才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的人。
而不是一个随时会发病,病发起来浑身五脏六腑每一寸都像是被毒舌咬过一样,钻心的疼。
原来,她才是他最好的解药。
可此刻,他又如从前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抱着身体蜷缩着,那种钻心的疼更甚,恍如一把把利剑插在他的胸膛上。
脑里画面一幕幕回放,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往日的记忆,陌生又熟悉。
可后来,一个奇怪却又熟悉的画面不由分说涌进他的大脑。
一个暗黑的房间,电闪雷鸣,白光乍现。
她惶恐不安,缩在一旁,他好想好想过去抱住她,可脚上却跟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可她嘴里却喊着:“蹦迪,蹦迪,快来救我!”
那只她与温闵的定情信物。
他气急了,迷迷糊糊恍惚间能听到蹦迪像人一样说话,声音软萌,流利清晰。
画面一转。
琉璃坛善战,宫里武力值弱势,他终于杀掉仇人,如愿以偿坐上九五至尊之位。
他力排众议,立前朝公主为后,可她却口口声声:“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只想要逃离你。”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双眼猛然睁开,大梦初醒,他手上青筋□□,汗湿了衣襟,胸膛剧烈的抖动,难以呼吸。
窗外,已然暮光显露。
他看向门口,依旧禁闭。
没回来啊。
忽的,他自嘲一笑,这诺大的房间里,寂静的清晨,他的笑声清晰却苍白。
淡淡开口:“我活过来了啊,瑶瑶,这下你就真的逃不掉了。”
思及夜里寒疾病发的惶然噩梦,他心口便顿顿的疼。
画面清晰得恍若曾经发生过一样,可一想到还梦到蹦迪那只七彩鹦鹉讲人话了,他气极反笑。
嗬!
连做梦,她都不爱自己。
他起身,便去了净室。
缝上休沐,一整日,他没出门,该吃饭吃饭,改看公文看公文,平静得一潭死水,叫人看不出变化。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一团火越燃越烈,他却被困在其中,急需找到一个出口。
吃完晚膳后,他便去了卧房,坐在檀木床上,从黄昏尽头,暮色四合,到夜幕笼罩,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黑夜像一块巨大的布直直铺下来,屋里却因未点灯,更暗了些。
期间刘婶过来敲门,询问屋里灯胆是不是没油了,她去添。
可屋里将军冷冽的声音透过门窗传出来:“今夜不许点灯,让他们都早早回房歇息。”
夜越来越深,他坐得笔直,没有丝毫倦怠,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而后狂风呼啸而过,门被从外面推开,摇曳生资映在眼前,他才抬眸,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几不可查的冷冽一笑。
直到此刻,外面狂风骤雨,他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一次又一次。
后半夜,女人哽咽的声音越来越低,嗓音近乎嘶哑:“不要了……呜……不要了!疼,好疼!”
她的呜咽声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夹杂在一起,他格外爱听。
可他依然不放过她。
疼?
就只有你疼?
体型悬殊,她不抗造。
后来,她晕了过去。
那会,他才恢复了些理智,帮她整理干净,拥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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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滴滴答答,雨下了一整夜,还未停歇。
苏瑶是被难以呼吸的窒息感唤醒的,迷迷糊糊间恢复知觉的时候,浑身碾压式的酸痛感占据大脑。
可当下却还未得到暂时的缓息。
她猛然睁开眼,沈项还黑着脸肆虐她。
丧心病狂。
她用尽所有力气,一把推开,他似乎太过专心没想到身下的人已然醒来,一个没注意,人便跌下去。
他倏忽笑起来,爬起来,抓过一旁衣架的衣裳套上。
苏瑶怒不可遏:“沈项,你纵。欲。也要有个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