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姐在八零年代享福(80)
“是吗?是我的错,我吹吹。”
林晚云睁着乌漆漆的眼,她全然忘了外头的狂风大雨,雷鸣闪电,因为比起外面的恶劣天气,眼前这个男人做的事,说的话,更像洪水猛兽。
他腮帮子动了动,嗓音沉如幽潭,“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有人说你闲话,难道我不该问?”
“……”
宋九尧手收紧了些,像是在捏她的脸蛋,“二晚,我该不该问?”
林晚云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他这么好声好气说话,她身上竖起的刺有溃败之势。
“闫材栋帮过我,我剩了一些饭票,反正用不上,就拿去给他了,公司发下来的时候就是用信封装的,难不成我还另外装给他,真是无聊!”
宋九尧一个清浅气声,“这就行了,好好说,什么事儿也没有,你非得跟我犟。”
林晚云脑子有些混沌,一时想不出来他这话里的漏洞,只道:“我就是讨厌长舌妇。”
宋九尧默默看她,突然偏头压下去,在她嘴角轻啄一下,“我也讨厌。”
林晚云猝不及防,像是被抽走了魂儿,木愣愣对着他。
嘴角残余一点湿意,提醒着刚才那短短一瞬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垂下臂膀,搜寻到她的手,一把拢在掌中,往他身上带,压着嗓,像是低声诱惑她,“二晚,要摸一个吗?”
这流氓问话,引得林晚云头皮一紧,她嘴角颤了下,声儿软了,“你真有毒……”
只听见他一本正经说:“我没有。”
下一瞬,她的下巴被指腹钳制住,黑影一压,温热的唇贴合下来,在她绵软的唇上辗转碾磨了两个来回。
炽热的鼻息喷薄在林晚云唇角,她如同游荡在沸腾的海水,又热又迷糊。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一扯,游离到她耳朵边,带着细碎的喘息,“二晚,我们该洞房了。”
林晚云霎时清醒,一把推开他,“大白天的……你自己洞吧。”
宋九尧往外看了一眼,提嘴道:“天都黑了,拉上帘子跟夜里一个样。”
他转身往窗边去,两指夹着布帘,呼啦一声,屋里更暗了。
林晚云心口突突突跳,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莫名就怂了,生出了先逃过今天的念头。
她才走到门边,有力臂膀往她腰上一揽,她被捞进他的怀里。
嗒的一声,门被闩上了。
一声惊呼,她双脚离开了地面,“宋九尧,二姐要来叫我们吃饭了!”
宋九尧一声低笑,“下暴雨呢,她来不了。”
第28章 天天洞房,岂不是要累死……
窗口漏了一道小缝, 窗帘一角被外头的风雨卷起,扫到桌角堆放的那一张浅灰色毛巾,不知道是哪一扇窗没关好, 哐当一声, 似乎有玻璃砸碎了。
林晚云被横放在床, 一头乌发没有干透,蓬松铺在大红色的婚被上,几根头发无声撩拨她的眉尾眼角,痒痒的。
她胡乱抹了两把, 小手臂撑着床就往后退。
宋九尧不慌不忙, 勾着嘴角跟过去。
林晚云被逼到床头,她的后脑勺和肩背紧贴着冰凉而硬实的木头, 一头乱发覆盖了半个花好月圆雕花。
她腰身两侧被宋九尧两腿两臂围护,退无可退。
那双天然内眦双眼皮, 两道幽光带着危险, 她实在没有办法直视,移开视线, 落在墙与天花板的夹角。
墙壁上挂着的大幅月历,这会儿是农历八月, 上头是嫦娥奔月的画像。
这房子层高至少四米, 比林家的高多了,墙壁重新刷了一层白, 窗棂换了色, 窗帘也是新的。
宋九尧抬起两臂, 一伸一缩,上衣被利索脱下,随手扔在木桌子一角。
“二晚, 你知道我给二爷爷守夜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林晚云的视线往下落,虚虚视线里,是古铜色的结实胸肌和肱二头肌。
她答得极快,“我不知道。”
想她么?
宋九尧要能说出这种话来,那她今天可真是开眼了。
宋九尧贴近了些,压着嗓说,“我听你的话,躲到墙角偷偷睡,怎么睡都睡不好,我就想你给我买的这张床,我睡了一段时间,是真舒服。”
林晚云软绵绵瞥他,“我又不是给你买,是给我自己买的。”
这个人的流氓话说得可真好听,想她买的床?
宋九尧略微舔嘴,抬起手,掌心贴在她耳下,大拇指指腹在她脸颊刮挠一下,“是,我沾了你的光,打从收到这张床,我就想,山头那些都可以不要,也一定好好待你。”
林晚云眼睫轻颤。
听听这漂亮话,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她可不是无知村姑,只要领了结婚证,她买下山头,不管他嘴上要不要,都有一半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