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状元后男主真香了(穿书)(55)
周伯期小心地收起地图,卷到袖中:“说实在的,我们将范围锁定在兵部本也不是万全之策。依你所说,‘兵’字只是那杀手的一面之词,并不一定是对的。我们如今所做的这一切推论,都是建立在他所说的那一句话上:女子,与兵有关。只能先去那位宁大人家试试水,权当热身了。”
目前线索太少,沈驰景的确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再者说自己也只同宁夫人见过一面,的确不能太早结下定论,查查也无妨。虽心中万般不愿怀疑到温柔和善的宁夫人身上,也只得先做这般打算了
“走啦!斐隐兄,发什么呆呢?”
周伯期已经走到门口了,回头一看发现沈驰景还没有跟上来,连忙回头喊她。
沈驰景看了眼背后忙忙碌碌的众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周伯期旁,小心翼翼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周伯期疑惑:“?”
沈驰景指了指背后:“虽然我这几日休沐,但你这里好像都还在上值吧?这么公然逃班真的好吗?”
虽然没听过“逃班”这个词,但结合上下文后,周伯期猜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
“放心吧。”她拉起沈驰景往前走去:“前几日傍晚,我拿着地图提起去踩了点,好巧不巧遇到了太子殿下。他一下便猜出了我是替你来寻人的,便帮我在京兆尹处告了假,让我安心查案。”
说到这里,周伯期突然狡黠一笑:“说不定……我们今日还能遇到他呢。”
……又是席引昼。
沈驰景觉得自己猜席引昼的心思都要猜的神经质了。
说他对自己没兴趣吧,他还总在各种场合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提供诸多便利;说他对自己感兴趣吧,他又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甚至总在自己开始冒粉红泡泡的时候无情地打断自己的幻想。
男人心,海底针。
……
两刻钟之后,这个变幻莫测的男人稳稳当当地站在……啊不,蹲在了她旁边,霸总般得瞥了她一眼,贴着她的耳畔冷酷无情道:“你太吵了。”
我他……
沈驰景忍辱负重地揉了揉自己蹲麻了的腿,再也不敢挪动分毫。
这里离那宅子不还有一段距离吗?干嘛啊搞这么紧张,换个姿势都不让?
周伯期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拉过她的手,在手心写下了几个关键字:府内有人听力绝佳可能。
沈驰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反手握住周伯期,也写下了几个关键字:何时动?
周伯期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
这位大爷在上,我哪里敢做决定?
纵使沈驰景眉头皱得能碾死苍蝇,嘴巴撅得能倒挂油瓶,也不得不继续乖巧地蹲在席大爷身边,接着关注宅子边的动静。
其实,这事说起来怪不到席引昼头上。也是他们点背,来得时候刚好撞上宁府大张旗鼓地送宁夫人来这里常住,拿了不少家伙什来。这会儿,那管家正在铺天盖地地东吆喝西吆喝,指令那些丫鬟小伙们给他家夫人收拾住的地方,一时半会还真收不完。
三人进空宅子拾掇证据的心思落了空,又不甘心白跑一趟,只能寻了个大石头,巴巴地蹲在后面等。
终于。
那老管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出来,将大门紧紧闭上,往远方走去。等最后一粒扬起的尘土消失在三人组的视野里后,紧绷已久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了。
据探得的消息,由于怕府中开支过大,宁夫人每次来这里长住时都只带一个贴身侍女。因此,若消息没错,此刻宅中该是只有她们主仆二人。
时机正好。
行动。
第26章 吃香吃辣不吃亏
宅子很大,花草树木很多,甚至比宁家主宅都多,疏疏密密地散落在府内府外,将整座府邸都包裹出清新的草木香,沁人心脾。
那群人走了,憋了老半天的三人终于能小声讲话了。
周伯期打开手中的地图,同沈驰景一起捋清敌人的逻辑:“斐隐兄,如果你要干偷偷摸摸的事,会选在这座宅子的什么地方?”
沈驰景凑过头来,认真瞧了半天:“我选……欸你还别说,我怎么觉得这宅子处处都能干偷偷摸摸的事?”
“这座宅邸地处京郊,本就人迹罕至;四周林木密深,屋外流水潺潺。一旦有人来查,它们能够很好地挡住旁人的视线,甚至掩盖密谋的声音。可是……”说着说着,她突然觉得自己讲错了什么,吭哧半天没了下文。
“可是你觉得宁夫人干不出这样的事情。”席引昼一边侧耳听着府中的动静,一边回应沈驰景:“就算她温柔善良,待下人亲如姐妹都是真的,她与宁大人伉俪情深也是真的,但这和她要害你有什么必然关系吗?查案,最忌讳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