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状元后男主真香了(穿书)(34)
“嘶……”
顾济垆盛怒之下下手没个轻重,席引昼痛得一哆嗦:“查查查,肯定查!老师您这黑手下的,真疼。”
“该。磕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呢?”看着席引昼不像是有事的样子,顾济垆傲娇地一转脸,下了逐客令:“走吧走吧,我要睡觉了。”
席引昼知道顾济垆这气八成是还没消透,知趣地收好了药箱,灰溜溜回府去了。
如顾济垆所说,他的确得去查案子。不过不是查沈驰景是不是杀人凶手,而是查出给沈致下药之人。
那个不安好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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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来!”
“这会儿你开始装死了?给我出来!”
“行,有种,你有种。”
刚到门口准备敲门的乔菱只听到了这一句“你有种”,慌慌张张地推门进去,看着沈驰景沧桑的背影结结巴巴道:“种?谁的种?什么种?”
沈驰景披头散发回头看她:“啊?”
乔菱吓了一跳:“你你你!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怎么。”沈驰景抓抓脑袋,随口编了个借口:“我,我有个好姐妹飞书传信给我,说她……对对对,说她肚子里怀了个种。啊……怀了个孩子!”
乔菱大喜:“好事啊!你朋友贵庚啊?丈夫人品不错吧?生产时有人相陪吧?她不觉得孤单吧?”
“……”沈驰景心道我哪里知道,敷衍道:“好事好事。和我差不多大,挺好的,都挺好的。”
好个屁!
系统那厮真狗啊!不需要它的时候出来说个没完没了,需要它的时候叫死也不出来!
沈驰景这接二连三碰见异于书中原本世界的情况,本想喊它出来问问,顺便再咨询一个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到底要怎么回去啊!
谁料它像是死机了一样,怎么叫也叫不出来。
不出来就不出来,本姑娘自己去!
“阿菱,我有事得出去一趟。”沈驰景三下五除二束好了发,踢起鞋袜,卷好外衣便向门口走去:“若尚书大人有什么急事……“
乔菱果真是个好相与的,满口答应:“我兜着!你放心去!”
沈驰景感动不已。
真是个好姑娘。回头发了俸禄必得请她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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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自家屋子,沈驰景不假思索向丞相府奔去。
徐舟横上次给了自己一个令牌,说是能在相府出入自如。他是丞相之子,调查起事情来总归比自己方便的多。
自己在这世界上拢共就认识他一个人,不用白不用。
但就这么大摇大摆进去好像也不太好。
想起丞相那天审视的目光,即将接近相府大门的沈驰景在与门卫眼神相交的那一刻移开了眼睛,以脚跟为圆心脚尖为半径画了个四十五度角,装作路过的样子拐了个弯。
今日是众官的休息日,丞相想必正在家中休憩,说不定还在对徐舟横那厮耳提面命。
“人家父子两正和和美美、天伦之乐,我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去说要找那小子?”沈驰景越想越后怕,小声嘀咕起来:“那徐丞相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这么一下岂不是又要给我扣上勾引他儿子的罪名了?然后为了让我离开他儿子,给我一箱子金锭让我滚?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他可能直接秘密派人给我一刀,了结了这个祸乱他的朝廷和他儿子的祸害……”
突然,一道声音在她耳边炸开:“沈大人新官上任不好好干活,来我相府溜达什么?”
沈驰景两腿一软,不由自主瘫跪在地上,说话的声音不自觉颤抖:“下官……下官……”
终究还是没逃过这一劫吗?
联想自己方才所想的那些,沈驰景越发觉得自己没有猜错。最迟今天晚上,最早下一秒,那把屠刀就要架在自己后脖颈上了。
“下什么官啊!”忽然,她被人一把搀起:“莫不是囊中羞涩,想要为父给你些压岁钱?”
……
终于恢复神智的沈驰景瞪着眼前嬉皮笑脸的人,咬牙切齿:“徐、舟、横!”
“干嘛学你爹说话!”
“这不官场上的正常打招呼方式么?”徐舟横笑得开怀:“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吓,动不动就要给我行大礼啊!”
“走走走,咱换个地方。”他假装没看见沈驰景的白眼,指着前方:“琳宇街就在几里外,我们边走边聊,到那儿还能吃个饭。”
“说吧,找我什么事?”
沈驰景也没跟他废话,边往前走边道:“我……原主的兄长,被人从青州劫到了京城,还被下了药。”
徐舟横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沈致?他好像是在故事中后期才来京城的吧?”
“是啊,所以才说不对劲。”沈驰景忧心忡忡:“虽然我记不太清,但沈致后来肯定不是正常死亡,是被人害死的。后期旁人害他是因为嫉妒原主的步步高升,可我现在分明刚进官场,小喽啰一个,还没来得及得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