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状元后男主真香了(穿书)(109)
算了,许是我想多了。
“只要是你自己的想法,我和阿菱都支持。”她甩掉脑子里那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敲敲桌子,举起杯子来笑道:“来来来,喝茶喝茶!”
乔菱和周伯期还没来得及举起杯子,忽见从账台处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对着这几桌坐人的房间朗声道:“本茶馆已被人包下了,暂不接客,各位大爷的茶钱一律奉还!”
“被包下了?”
沈驰景一腔热言被人打断了去,着实有些不满:“被包下了为什么不提前说,非要在我们聊的正欢的时候说?”
那小厮见他们穿戴得不像普通人家,不敢随意招惹,只得低声好好解释道:“客官且体谅一下,我们也是没有办法。那一群人来势汹汹,砸了几锭金子下来非要将整个场子包下来,一副凶气巴劣的样子,我们做小本生意的禁不得糟蹋,实在是不敢得罪人呐!”
“竟有这样的事?”周伯期剑眉一凛,鹰隼般的目光向那小厮看去,瞬间转变成了办案的状态:“那些人现在何处?”
小厮畏畏缩缩地向后退了一步,并不敢多言,只以眼神示意他们往柜台后头去。
周伯期面色骤冷,磕下茶杯便拍桌而起,径直向小厮眼神所示意方向走去。
见状,沈驰景和乔菱不知怎得也被带起了一股子正义感,忙亦步亦趋地跟在周伯期身后走了过去。
柜台前站了几个同样战战兢兢的小厮,见到来声张正义的周伯期后也不敢多言,皆往后一退,让出个通往后门的小口来。只有个穿着最齐整的中年男子见她走来,面有不虞,试图伸手拦她,却被周伯期一手格挡开来。
解决掉面前这个男人后,周伯期眼皮也不抬,撩起帘子,一脚踢开了虚掩着的门,冷声道:“小人周伯期,不知是哪位大人摆下如此阵仗,竟要将茶馆众人尽皆赶走?”
“是周大人啊!”奇怪的是,为首那人并非如小厮描述的那般不通情理,反而笑得和煦,见周伯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闯了进来也未生气,反而恭恭敬敬向她作了个揖,道:
“在下奉命行事,要找一处僻静人稀的地方作为场地,寻遍了附近,只有这家茶馆人数最少,便向店主人付了金子,又多拿了些银子给他,请他给客人补贴些钱财,再将大家伙请出去。在下不知何处违了京城的令,还请周大人明示。”
“贴补些钱财?”周伯期咂磨出了不对,立马掀开帘子向外探去,对着那些同样抱怨纷纷却不得不起身走人的客人们道:“大家都先别动!”
这一声吼起了作用,攒动的人流纷纷停住了脚步,随即好奇地向屋中张望着。
“我猜,你就是茶馆老板吧。”周伯期走出几步发现没人,很快向外多行了几步,手脚麻利,不多时便揪出了试图混在人群中的中年男子,厉声问道:“征用茶馆的人明明给了你钱叫你遣散顾客,你却私吞了所有钱财,只叫小厮以来者强势为民霸道赶客,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听到此处,本就走得不甘不愿的客人们顿时炸了锅。
“好啊你陈老六,自己吞了钱,却拿别人做挡箭牌!”
“快拿钱来!平白无故叫老子离开,又用别人的名头恐吓老子!”
“陈老六!想钱想疯了吧!”
中年男子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几次想开口狡辩都被愤怒的人流声盖了过去,只得灰溜溜地放下几锭银子和铜钱,趁一群人都去哄抢钱财的空挡,捂着脑袋从人群中穿走了。
那为首的男子仍是笑得和煦,对周伯期拱手道谢:“周大人果然如传说中那般仗义执言,在下敬佩您。”
周伯期抬手掸了掸碰过中年男子的衣袖,也对为首的男子拱拱手,谦逊道:“不过是本官的分内职责罢了。您且借用着茶馆,我和朋友们先行告退了。”
说罢,沈驰景和乔菱便也礼貌地见了个礼,遂转身欲走。
“且慢!”
男子忽然开口叫住了她们,神色忽然严肃起来,双手背在身后,不知在鼓捣什么。
他要干什么?
沈驰景警惕地向前一步,一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短剑。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两秒钟后,为首的男子终于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到了三人身前:“这是给三位大人补贴的那份。”
周伯期扒开挡路的沈驰景,定睛一看——落于掌中心的,乃是三枚沉甸甸的银子。
场面一时间像是凝固住了一般,并未有一人伸手去接。末了,还是周伯期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谢过公子好意,不过我们三人还着急赶路,这银子太沉,带着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