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在的态度一模一样。

他和顾小姐吵了一架，温瑟明明就站在两个人面前，却听不清楚他们吵架的内容，只看到温程的嘴上下翻动，顾小姐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而后抱着头蹲在地上，看样子头疼欲裂。

温瑟着急的想要扶起顾小姐，可手却穿过了顾小姐的身体，什么都没有碰到。温程和顾小姐也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小姐痛苦。

许久后，顾小姐浑身是汗，瘫软在地上，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她的眼神空洞，看向温程的目光中充满了悲恸和恨意。

温程似乎很是后悔说了那些话。

顾小姐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温程想去扶她，被顾小姐直接推开。

温瑟赶忙追了上去，她看到顾小姐回到房间后，反锁了房门，而后脱力的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轻声的喊着：“阿言。”

“不要！”温瑟惊恐的看着顾小姐将床头放着的一盒安眠药全都拿了出来，她疯了似的要抢走顾小姐手中的药，却无济于事。

她碰不到妈妈。

顾小姐将一整瓶的安眠药全都倒进了嘴里，捂住嗓子，痛苦的咽了下去。

“妈妈，不要丢下我，我不要一个人，你不要死！”

顾小姐倒在了地上，闭眼前忽然看向了温瑟，她微微笑了一下，脸上是解脱的释然。

温瑟明明看到她说：“对不起，妈妈不能陪你了，妈妈要去找哥哥。”

“妈妈，你别走……”

“瑟瑟？”温瑟哭得悲苦，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又担忧的声音，她无意识的睁开眼睛，瞳孔没有任何焦距。

“别哭。”许程砚擦掉温瑟眼角的泪水，温声道，“不怕。”

温瑟愣了几秒钟，发现自己还在小木屋，她猛地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她紧紧的抱着许程砚：“我梦到妈妈死了，妈妈根本不是被谢瑜气病了死的，分明就是自杀！都怪温程！都是他！他怎么那么坏！！”

许程砚安抚的摸着她的背：“顾阿姨好好的活着，都是梦。”

“不是的。”温瑟着急的看着他，“梦境没有那么真实，那肯定都是曾经发生过的！妈妈上辈子就是这么死的，肯定是！”

温瑟固执的这么认为着。

穿书这种事都能发生，单单做梦梦到书中的情节也没有什么稀奇！

她看到的一定是原著的真相！

温瑟下定决心，她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还有，哥哥到底在哪呀！

妈妈跪在地上喊阿言，一定是温程说了什么关于哥哥的事，妈妈吃了安眠药去找哥哥，是因为哥哥死了吗？

许程砚抱住她，眼眸深邃，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不知在想些什么。

“瑟瑟，不伤心了。”许程砚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温瑟，他的声音似乎又让人安定下来的魔力，温瑟哭泣的声音渐渐变小，终于睡了过去。

“什么是穿书。”许程砚看向虚空，“告诉我。”

小木屋一片寂静。

没有人回答许程砚的话。

他垂下睫毛，轻轻将温瑟揽入怀中，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

温瑟醒来时，眼睛肿的像个核桃，她对夜晚的梦境扔心有余悸。

许程砚拿冰给她敷着，折腾了许久，还是能看出点印记。

温瑟还记得今天要去剧院录下一期的分组，在车上习惯性的打开社交软件，发现节目组出了通知，恢复了吴佑的晋级名额，并严厉谴责部分选手私下搞手段的行为。

谢晰更加成为了众矢之的。

温瑟幸灾乐祸的扯了扯嘴角，她并不高兴。一想到梦中妈妈死去的惨状，她就恨不得把温程和谢瑜这对渣男贱女拖出去喂狗。

至于谢晰，不是要死要活的想当温程的儿子吗，好啊，早晚让你们一家子团团圆圆。

温瑟根本不屑于遮住浑身散发的戾气。

许程砚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她阴沉的状态，淡淡道：“瑟瑟，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温瑟回眸看他，许程砚又说：“告诉我，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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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内。

开了小号和人舌战一晚上，被群起而攻之的谢晰挂着眼袋和黑眼圈，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怒，恨恨的瞪着节目组发的新声明，哐哐的敲自己母亲的房门，大声喊道：“妈妈！劲爆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发生！我要被骂死了！”

谢瑜穿着睡袍走出来，不赞同的扫了眼谢晰：“你什么时候能改改急躁的毛病。”

“他们骂的太难听了！而且已经有人开始扒我的身份背景，网友的人肉能力是很强的，我怕——”

“怕什么，扒出来不好吗？要是被人扒出来你是你爸爸的儿子，他也怪不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