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负仙门希望的我与魔道头子成双成对了+番外(181)
就是不知道她来接管炼器宗的目的到底是那些妖魔,还是打着妖魔的幌子为的是他们了。
“那无量山情况又如何?闻秋瑾不是也去请了慧普大师出关?”
“说到这个倒也是一桩怪事,听说那那闻秋瑾去了一趟无量山反倒吃了闭门羹,竟连慧普大师的面也未见着,不知是什么缘由。”
“管什么缘由呢。”凝霜舒了口气,“只要他们不加入就好,这一个御星门再加上个无量山我们可就真死定了。但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呵,若是一个阙星便让你们闻风丧胆,便不如直接束手就擒,又说什么为天下人立命的狂妄之言?”江逆未抬双眼,浑不在意道。
这番话惹得众人一噎,但谁也未出声反驳,因为他这句话确实戳到了他们的心里去,自打他们立誓那日起,便应该明白此路不可退却,要走下去便要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这世道才可能会出现一丝希望。
可如今只是听闻了阙星出关的消息,他们便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了,又如何坚持?
“江逆,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凝霜却怒气冲冲道,“我们是不如你厉害,但遇见艰险也从未退却,我们担忧是因为我们心中尚有在乎之人,甚至包括山下那些无辜的凡人,你呢,你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这段日子你帮助我们也不过是因为我们能为你利用罢了!”
“凝霜!”屹松立即上前扯出她的手往后拉了拉,上前圆场道,“江公子,柳姑娘,天色不早了,你们歇息吧,无事的话我们便先告退了。”
柳落落看了一直面无表情的江逆一眼,点了点头。
凝霜被自家大师兄和师父拉出了院子,但心中仍旧不服:“师父,师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那个江逆他本就是冷血心肠,这些日子他帮了我们是不假,但他三番两次说这种话挤兑人……”
“凝霜。”一向宽和的仲茂真人忽而严肃起来道,“我平日里教你的礼数你都学到哪儿去了?”
“可是师父……”
“你啊你啊,这性子真是一点没改。”仲茂真人没好气道,“就你这迷糊性子又有何资格去评判他人过错?你又未曾有过人家的经历,又有何立场去指责人家?你们可知这次危险的并不是我们,而是江公子啊。”
“师父此话何意?”这话不只令凝霜一愣,一旁屹松也忍不住问道。
仲茂真人摇了摇头:“这阙星非仙道大劫不出山,这妖魔肆虐已久,她早不出山晚不出山,偏偏一破镜便出关接管了炼器宗,怕是专门为江逆来的。御星门向来少理俗事,我们怕是根本就未被她放入眼里,只是江公子,即便以他现在的修为,此次怕也是凶多吉少啊。”
凝霜屹松相视了一眼,皆有些担忧的看向身后的院子。
怕是不只御星门,这段时日八大仙门实在是太安静了,仿若一心对付妖魔无暇顾及他们,但却总透露出一种风雨欲来的不祥之感。
而房内,待他们离开之后,柳落落才关上门靠坐在江逆身旁搂住了他的窄腰:
“你在生气吗?”
江逆却目光飘散似乎并未注意她的话,她纳闷的抬起头,只见他目中幽光暗沉,不知在想什么。
“江逆?”
江逆这才低下头,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目光在她颈间的髓石看了一眼道:“这坠子莫要取下。”
柳落落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说到了坠子上,闻言也没多想,随便点了点头,便继续问:“江逆,那阙星要是真冲着咱们来的,你能打得过她吗?”
江逆挑挑眉,轻笑问:“怕死?”
“怕。”柳落落却认真回答,“我怕血怕疼怕没你护着,更怕跟你分开,所以你有事千万不要瞒我,你也不要抱着自己死也要让我苟活的想法,我不同意。”
她将脸往他怀里一埋,闷闷道:“江逆,我穿越时空到了这里,就是为了遇见你的,如果你不在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千万不能有事。”
江逆搂着她的背,覆在她秀发上修长的指节动了动,眼中似一方深潭,蕴藏着眸中不可言说的情绪。
这一夜两人在神宇小楼中相拥而眠,清晨醒来时,柳落落才发觉宽大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飞鹰连同院外的魔兵,甚至连这几日一直守在锦雀床前的流风也消失了踪影。
“不会是因为我昨天说的那几句话,把他们给……气走了吧?”凝霜缩了缩脖子,呐呐道。
话说一到饭点没有了跟他们一起抢饭的魔兵,她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屹松瞥了凝霜一眼,看向一直在发愣的柳落落轻声安慰她道:“柳姑娘,或许是江公子有什么要紧事缠身,先去处理事情了,或许很快就回来了,这段时日你不如继续住在这里,他不告诉你想必也是不想让你担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