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

“呃……致远，你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看啊，是生病了吗？你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劲哦，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你一定要说清楚啊。”

司空见苏致远脸色又变得糟糕了，刚才还差点打翻了煎蛋，顿时不淡定了，闹着就要找医生给苏致远看病。

“咳咳……伯父，您忘了？我就是医生，我没事的，那个……我还要准备早餐，要不您自己再百度一下，攻受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苏致远着实无法当着司空的面解答攻受的含义。

要真这么做了，苏致远估计能够羞耻到跳楼的那种。

索性让司空自己再去详细百度一下，自己得到答案了。

“真的没事？”

司空再三确认，见苏致远点头如捣蒜，确认没事之后，这才走出了厨房。

“奇怪……为什么提到这个问题致远的脸色就变得那么奇怪呢？不行，我得调查清楚……”

就在此时——

安东尼也过来了。

“老爷，致远，你们起得那么早？！”

安东尼被吓了一跳。

“这没什么，安东尼，你快过来，我有话问你……”

见司空一副神秘兮兮，无比严肃的表情，安东尼凑了过来，道：“老爷，怎么了？”

“安东尼，那个呀，你跟沈秘书不是一对的吗？那我问问你，攻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刚才问致远，致远说让我自己去百度具体含义。”

“还说他是受，霆是攻，你呢？你是受还是攻？攻受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你应该知道吧？”

安东尼：“……”

着实是这问题太过惊人。

让安东尼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司空了。

特别是对上司空那求知欲满满的眼神。

卧槽！

这特么太羞耻了！

“那……那个……我……我不知道，老爷，您还是自己百度一下吧，应该会有答案的……”

安东尼连忙转过身，道：“哎呀，老爷，不好意思，好像是boss在叫我，有急事呢，我得赶紧去了，下次再聊……”

说完安东尼跟踩着风火轮一样跑了。

仿佛身后有人拿把刀在追杀着他的样子。

“哎哎哎，这小子，怎么跟做贼心虚了一样？这攻受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怎么致远跟安东尼都一个德行呢？”

司空摸了摸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大家都不告诉我，那我自己搜搜看，看有多么见不得人的。

然后。

等司夜霆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见到司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瘫痪在椅子上。

“爸，您怎么了？”

司夜霆眉头不留痕迹地一皱。

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我先出去走一走，等下再回来吃早饭，不用等我了……”

司空说完，跟丢了魂一样地朝着外面走去。

简直想要捂脸。

挖条地缝钻进去的那种。

司空万万没想到……所谓的“攻受”，原来是这么一种关系。

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理直气壮地问了苏致远跟安东尼。

难怪他们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

真的是……

太特么羞耻了！

现在司空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自己当初了解男男这个群体的时候，就不能多点几条百度回答呢？！

这样就不会那么羞耻了！

这下，自己要怎么面对苏致远跟安东尼啊……真是糗爆了。

司夜霆：“……”

“恩？人怎么走光了？霆，你来的正好，早饭准备好了，可以吃了。”

苏致远将最后一盘菜端在桌子上，解开了自己的围裙。

司夜霆问道：“刚才爸的样子有点奇怪，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咳咳咳……伯父，好像不知道攻受是什么，问了你跟我谁是攻，谁是受，我就说给他听了，他自己去百度了一下攻受到底是什么，就变成那样了。”

听了苏致远的话后，司夜霆禁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难怪司空变成刚才那样。

答案有了。

这真的……

很骚。

苏致远：“对了，霆，可有找到什么重要的线索了吗？”

“有，尽管监控存在死角，没有正面拍到到底是谁进入了第四号备用电机房，但是我们通过各种监控的画面结合起来，缩小了一部分的范围，现在就是揪出那个内鬼的时候了。”

“至于你说的那个外国人，我已经托了朋友去调查了，估计得过几天才会有线索。”

毕竟是国外，而不是叶城。

司夜霆的势力还没渗透到那么远的地方。

苏致远想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么说，我有一个法子，可以快速调查出谁是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