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皇子明明很强却过分悲惨(32)
佩兹被迫向两位逃票先生低头,心里非常的憋屈。
“我们确实逃票了。”权御直言不讳,“需要把我们送去审判吗?”
劳德第一次遇见当面承认自己逃票的客人,愣了一下,“先、先生,没有这么严重……”
佩兹双手叉腰道:“谁会把逃票的人送去审判啊,你们只要把逃票的钱补上就行了!两人份的!”
权御身无分文已经很长时间了,他想了想,“可以换种方式补偿?”
两个人的票钱不算多,劳德本来就不打算收,佩兹却拉起权御就往歌舞团临时搭起的棚子里去,“既然没钱,就用体力偿还吧!劳习姐姐,你不是说新舞缺男舞者吗,我给你拉了个人来!”
劳习是塔尔其歌舞团负责排舞的老师,此刻正在为庆祝维斯杜尔亲王临政切托里星十周年诞辰的献舞而发愁。她听见佩兹的呼喊声立刻转过头去看被对方拉来的男舞者,看清对方的脸后愣了几秒,随后失望的摇了摇头:“他的脸,会让人记不住舞蹈……”
佩兹似懂非懂,“什么意思?”
劳习又看了权御一眼,叹气道:“他的脸太美了,观众只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脸上,而不是关注我们这支舞本身。”
佩兹:“这样啊,那你只能……”
权御缓声道:“我认为一支成功的舞蹈,会从头到尾抓住观赏者的眼球,让观赏者没有时间去欣赏其他的东西。反之,如果这支舞蹈不够成功,才会让观赏者分心去看到别的地方。”
劳习被权御的这番言论勾起了胜负欲,“你是在讽刺我的舞蹈,是一支失败的舞蹈?”
权御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只是认为女士在说出‘观众不会把注意力关注到我们这支舞’这种话的时候,内心已经认定自己的这支舞蹈是失败的了。”
佩兹大喊:“喂!劳习姐姐可是我们歌舞团最棒的编舞老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你说的非常好。”劳习这才从位置上站起来,开始正视权御,“既然你能说出这种话,看来是对自己的舞蹈功底非常有信心。这次的诞辰舞,我就要你来跳!”
“我不行,我不会。”权御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劳习抓住权御的肩膀,“怎么?刚才话说的这么漂亮,真刀实干就害怕了,晚了。”
休冕和劳德在这时候走进来,权御向休冕投去视线,“她们要我跳舞。”
休冕显然和劳德在外面达成了什么协议,休冕和劳德交换了一个眼神,劳德便主动上前拉开劳习,“这两位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会在我们这里暂住一段时间,你们不要失礼。”
劳习和劳德理论,“哥哥,你应该知道离诞辰日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男舞者,但刚刚这位先生的言论打动了我,我认为现在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这……”劳德两面为难,他看向权御和休冕,“两位先生才来切托里可能不知道,再过十天,就是维斯杜尔亲王执政切托里星的十周年诞辰日。亲王十分看重这个日子,命令我们塔尔其歌舞团在诞辰日当天,献上惊世绝伦的舞蹈,如果我们搞砸了,下场肯定……”
权藐是个什么样的人,权御心知肚明。如果有人让他感到一丝不悦,权藐会将这丝不悦的源头连根拔起,折磨到令他重新变得愉悦。
权藐是个将自己的欢愉建立在他人苦痛之上的疯子。
“如果能帮忙,我们肯定义不容辞。”休冕替权御解围,“但如各位所见,他确实不会跳舞。如果把这么重要的日子押在一个完全不会的人身上,我想这风险并不小。”
劳习还在争取,“男舞者的戏份并不重,即便是初学者,我有信心能把他教好!”
权御的手默默捏成了拳,“我只跳过社交舞……”
劳习认同的点头,“这已经足够了!”
休冕似乎猜到了局面会发展成这样,转头对劳德道:“劳德先生,那我们就要麻烦你一段时间了。”
“您真是太客气了赫兹先生!”劳德喜笑颜开,感激的望着权御,“这位先生解决了我们目前的第一大难题,请你们安心住下。”
“对了,冒昧请问这位先生您叫?”
休冕替权御答了:“黛丝娜。”
劳德推了一下佩兹,“快带赫兹先生和黛丝娜先生去一间干净的房间,让他们好好休息!”
佩兹这会儿不敢再把他们看成逃票先生了,恭敬的把他们带进了一间双人房,“有需要可以叫我,我叫佩兹。”
权御向她道了谢后就和休冕一起进到了房间,房间不大,装潢简单,但胜在干净,摆放着两张单人床。休冕率先在一张床上躺下,权御望着他的眼神里写满了问题,他闭上眼慢慢的说:“刚才和劳德聊了两句,他有跨界做军火生意的打算,所以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人脉和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