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可怜后男主总想暗杀我[末世](399)
他眸色沉黯,忽然不想吃三明治了,想吃她。
于是乎,他就这么靠了过去,眸心锁定那一张樱桃小口,距离一步一步缩短,他轻挪着身体,刻意减少与她的距离,手肘撑在了她的身侧,就这般,她在无形之中被他隐隐圈在了怀中,他眼中落下了一份势在必得之色。
嘴唇即将贴了上去。
讵料下一瞬,他的脑袋却被索霓一手拍了下来。
她困惑地放下了望远镜:“镜片前有团黑黑的影子,是什么?”
骆以熙在她发现之前,若无其事地坐直身体,面色淡淡地看着她:“镜片有黑色的影子?你再看看?”
索霓拿起望远镜继续看,而骆以熙则是悄悄地抬手捂住脑袋,她下手的力道有些重,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索霓又放下了望远镜,骆以熙再次若无其事地放了手腕,一脸平淡地看着前方。
索霓看了他一眼,眸色略微泛起了一抹隐晦的失落之色,复又拿起了望远镜。
骆以熙在凉风之中兀自零落了片刻,侧眸去,看了索霓好几眼,接着微微抿唇,将自己的身体又与她拉进了些许。
他看着少女微微颤跳的眼睫,以及逐渐泛红的耳根,瞬即知道了怎么回事,他扯了扯了嘴角,俯低了身体,脑袋一偏,嘴唇朝着她粉唇的方向一送。
索霓悉身的动作僵硬了。
那一只握着望远镜的手被男人硬实的手掌牢牢握住,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想让她搂紧他,她招架不住他的强势侵略,只好乖驯地照做。
两人鼻子捧着鼻子,嘴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迫得她撬开嘴唇,舌头描摹着她的唇形,吮啄她的唇珠,扫荡着她齿腔里每一寸,她嗅到了他身上的烟草气息还有松木清气,它们如罗网一般紧紧缠住了她,下巴被他抬起,嘴唇上的力度更沉更重,仿佛是一次清算,要将近一年以来的爱意悉数在此刻释放。
他搂着她的细瘦腰肢,盈盈一握,他的手指在她的蝴蝶骨上勾勒着圈圈,一圈又一圈,缠绵,悱恻,缱绻,那世界寂声了,远空抵达破晓时分,人籁俱寂。
少女手中的望远镜掉落在了毛毯上。
漫天的日光晴雨正在迎接她。
*
看完了日落,回家后,索霓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那个钻戒戴在指上,不必再心虚地遮遮掩掩,她可以光明正大。
这周的周末,天气颇为晴好,两人又带骆小玺去郊外远足。
在一处澄澈的小河边,骆以熙正在河畔边搭帐篷,骆小玺忽然跑来,肉嘟嘟的小手指着一个方向:“爸爸你看那边!”
骆以熙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顺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骆以熙!”
小溪中心的索霓忽然喊了他的名字。
骆以熙微微怔住,刚欲起身,讵料就被兜头泼了一身水。
看着男人颇为狼狈的样子,索霓非常开心地漟过水位仅及小腿的水,欢快地与骆小玺互击一掌:“欧耶,小玺,我们成功泼到爸爸了!”
骆以熙身上的衣衫湿了个彻底,他抬起手拿起一块大石头,往小溪的远处一抛,激起了漫天水花,索霓和骆小玺纷纷往一条战线上避让过去。
骆小玺知道大事不妙,拉着索霓后远处跑:“妈妈,我们快跑!”
骆以熙拿起一个水瓢,舀水抛向了两人,只不过都没使太大力,直至水花互泼游戏结束时,那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干燥的,而他恰恰相反,索霓和骆小玺简直是耗尽了浑身解数,那水花泼得又大又远,他悉身皆湿了透彻。
打完水仗,三个人去了山间上的孝觉寺进行焚香祭拜,孝觉寺并没有方丈主持或是其他沙弥,它是一座依山而建的空寺,仅有一位常年不出户的老僧人管着,香客们可以捐些香油钱,若是要祈愿,必须要佛像前堆石头,将石头堆砌成一座宝塔,且许下祈愿,便能显灵。
一家三口动手能力皆快,不出多时便搭好了石头塔,双掌合十,阖上眼帘,虔心祭拜。
回家的一段路上,骆小玺不知是想出了什么主意,敞开双臂:“妈妈,要抱抱!”
在索霓背住了骆小玺后,骆小玺又对骆以熙道:“爸爸,妈妈要抱抱!”
索霓微讶,没等骆以熙开腔,道:“爸爸要抱两个人,这样爸爸好像会很累耶。”
骆小玺瘪了瘪嘴,又道:“爸爸怎么会累,爸爸每年都能在我们学校的校运会上勇夺长短跑冠军,我同桌说他是big power king kong legs呢!”
索霓闻声憋笑憋得直抽筋,转眸看向了骆以熙:“真有此事?”
骆以熙:“后一周是校运会了,我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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