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换你(22)
正院屋里正品茶准备歇午觉的云锡自是不知道这些腌臜事。
第二十章 不同
久不出去走动,走上这大半日,云锡的腿只觉有些酸痛,苑蝶替云锡细细的拿捏了又伺候云锡歇了午觉,云锡歇下之后便叫苑蝶也回去歇着了。
苑蝶与宛晴同住,苑蝶推门入内时宛晴吓了一跳,正在背后遮掩什么,苑蝶也懒得问只说:“今日太子妃还问起你了,我瞧着琴然今日好像也没多大不舒爽了,明日你便回来吧,咱们的人都不够用你还巴巴地去给别人帮忙。”苑蝶说完也不管宛晴的脸色便拖鞋上榻歇着去了。
宛晴站在地上攥紧了藏在背后的那只手里的小瓷瓶,看着苑蝶留给他的背影,心底嗤笑一声,不过是仗着得了云锡那个病秧子的青眼,整日间变着法训斥自己,真当自己是个管事的了,且等自己得了手,别说苑蝶就是云锡也要好好揉搓一番!
晚间,太子往正院传了话,说是今日晚膳便在书房用了,叫云锡不必等着。宛晴闻言自是觉得机会来了,晚膳景铄命人摆在书房,还传了一壶温酒,又觉得酒不够温叫宛晴重新端出去温了,宛晴端着酒壶进来的时候就见景铄一双眸子载了柔波的瞧着自己,端着加了料的酒又加上景铄眸里的温柔,宛晴心下想着今日应该是能成了,这也太顺利了些。
宛晴端着酒放回桌上,细声言道:“殿下,奴婢将酒重新温了,殿下试试可还适宜。”言罢景铄也没甚动作还如刚才那般暧昧的看着宛晴言道:“孤瞧着你年岁正好,太子妃可有给你谋什么婚事?”宛晴被景铄问的红了脸,“回殿下,奴婢只想一直伺候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景铄笑意铺满嘴角却未达眼底,瞧着眼前一副心事都摆在脸上的宛晴,景铄只觉得蠢,连着背后为她出谋划策得人一样,愚不可及。
景铄自倒了一杯酒,随后伸手揽过宛晴的腰,将人带至怀里,宛晴心中已经是炸开了一朵花,却也故作惊讶道:“殿下这是做什么。”景铄在宛晴腰上捏了一把,“孤要做的事你还不明了么?今夜便算洞房吧,这杯酒算孤给你的聘礼吧。”宛晴瞧着景铄手里那杯加了料的酒,心已经快跳出来了,左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谁喝还不是一样的呢。宛晴自低头抿唇笑的娇羞,答了句“好”,宛晴便端了酒杯一饮而尽,景铄在宛晴发丝间细细嗅着,许是久在云锡房中,竟也沾染了云锡发丝间的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宛晴不多时便觉情动,身子在景铄怀里扭动着,景铄只觉得十分厌烦,比云锡为了别人哭的时候更烦。
景铄趁宛晴意乱情迷之时传进来了早就守在门外的小太监,此时宛晴已不知抱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只觉得好热,迫不及待的想要贴上那具身体,嘴里还胡乱喊着殿下,尽显lang荡之态,景铄坐在一桌膳食前瞧着小太监怀里的宛晴,也没有命人关门,大敞四开太子书房不多时便传出了低喘阵阵,景铄饶有兴趣的命人去请了云锡。
云锡到时景铄正自顾用着晚膳,眼前尽是不堪之景,苑蝶当场别过了头不肯再往前走一步,云锡行至景铄面前行了礼,“不知殿下唤臣来所为何事。”景铄也不言语,云锡耳朵里尽是从宛晴嘴里说出来的污言秽语,偶尔还喊一两句殿下,似觉眼前人于此事难满足自己,宛晴言语间更是不知羞耻。
宛晴嘴里那一两句殿下足够云锡知道发生了什么,云锡略行了礼,言道:“殿下若无事,臣便告退了,宛晴。。。随殿下处置吧”云锡强压下心底那一丝酸痛,宛晴是自进了侯府便跟在他身边的,从来都是苑蝶有什么云锡便也给她置办什么,云锡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对宛晴已经足够好,她为了什么?就为了做太子的人?就算真做了太子的人那又如何呢?外人瞧着这位子尽是荣华富贵,可又有谁知道,这太子府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刹地府,一言不慎便不知能不能看见明日的太阳,真想叫别人高看自己一眼有的是法子,何苦要走这下策,更何况还是伴了自己近十年、自己信了近十年的人。
那夜之后,云锡再也没有见过宛晴。
西院赵沁得知事情败露时确实坐立不安了一会,不过青羽说事才完宛晴便毙了命,一个不该说的字都没说过,赵沁顿时放下了心中所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火没烧到自己这,自己就总有机会教育教育云锡。
宛晴毙命,虽说是咎由自取,但好歹跟了云锡那么长时间,云锡心中不免难过了一阵引的轻咳了几声,苑蝶更是不住嘴的的骂宛晴,景铄又是一连三日宿在云锡房中,每每深夜都会将手臂轻轻揽在云锡腰上,云锡总是伴着景铄不轻不重的呼吸睡着的。